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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络,好使。见九公主挤出人群甘愿去做小二,燕曼舒笑的是眉眼弯弯。“小神医,小神医!”病人又接二连三的唤道,她忙收敛笑容,去忙了。这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此时的张文俊却是急的团团转。先前皇上找他问话,耽误了功夫,待他急忙出了皇宫,谁知二丫早已不知去了何处?他左找右寻,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偌大的京城,想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按他的想法,二丫土生土长在西来镇二首村,即使再有能耐,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丫头,在这人生地疏的大京城,万一遇到了骗子怎么办?越想他是越担心,越担心越心急如焚,越心急如焚越是找不到。在寻找二丫的时候,他亲眼看到一处客栈倒塌,当时尘土飞扬,但为了找二丫,他哪能顾上看这样的热闹。后来,他又途经那地,见拥挤的到处是人,焦急万分的他,同样没有闲心翘首驻足看热闹。越着急越乱了方寸,最后左思右想,才想起二丫在京城还有一个熟人,那人就是元帅府的张凯。不怪张文俊没想起张凯,这张凯回到京城后,并没有与他联系,不仅不联系,张文俊递上门贴去拜访,张凯左右推脱终是没见。张文俊即使再愚钝,也明白了这是人家不想见,之后张凯高中武状元,一时成了京中光彩耀目的人物,张文俊只是象征性的送上贺词和薄礼。再到后来,听说张凯与右相走的极尽,坊间传言,张凯与右相的孙女即将成双成对。这一出出一幕幕,更是让张文俊不敢去结交,想当初张凯是多单纯的一个人,如今竟变得面目全非,正因为这样,二人的关系没有了交集,好似陌生人一般。张文俊哪里知道,张凯面子薄,是没脸见他,从逃跑般离开二首村,张凯的心就没有一天舒展过。有些人遇到事是发泄型的,见谁都诉说。有些人是包裹型的,把自己的悲伤不如意,紧紧的放在心里,自己苦自己痛,张凯就属于后一种。之前张凯从法场回到家中,不吃不喝,躲在后院的练武场,一个人埋头苦练,挥汗如雨。二丫的义兄张文俊就要被砍头,而自己却爱莫能助,如果是四王爷,一定有办法解救吧?卑微渺小包围着张凯,让他痛苦不已。二丫是极其重情义之人,要是知道此事,定会很伤心,张凯这样想着,一拳打在了结实的木桩上。正文卷第三百章怀璧其罪就在张凯想把所有的郁结变成汗水的时候,张文俊来了,小厮刚刚报上,张凯汗也顾不得擦,急忙奔往前院,张文俊没死,太好了。看到温文儒雅的他,毫发无损的立在那,张凯不由轻吁一口气,活着就好,二丫不会难过了。张凯暗暗为张文俊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好男儿,他为了二丫,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当庭抗旨,不免扪心自问,自己有这份胆识和气魄吗?九公主身为皇家最尊贵的公主,深得皇上溺爱。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入了九公主的眼,以期一跃踏入龙门,受皇恩浩荡,享荣华富贵。又有多少家族暗中为此努力,为家中的儿郎谋得一辈子的尊崇,让子孙后代沾得一份皇室的血缘。但张文俊却在这份天大的诱惑面前,不忘初心,守住心愿,当真难能可贵,张凯暗暗赞叹着。见到张凯,一向谦谦有礼的张文俊,快步朝他走来,来不及施礼就匆匆问道:“二丫来你这里了吗?”“二丫?”张凯惊讶:“二丫来京城了?”张文俊见他并不知情,也顾不得客套,匆匆告辞就往出走,张凯上前一把拦住:“张文俊,话没说清楚,你跑什么跑?二丫来京城了?”“是!”张文俊只回答了一个字,从张凯身旁绕过。二丫怎么突然来京城了?张凯满心疑问,看到飞身上马的张文俊,豁然明悟,二丫这是特意为救他而来?想明白了的张凯,对着张文俊大声喊道:“你一个人找她会慢很多,你告诉我实情,我好多多派人去查找。”着急出乱,张文俊一拍脑门,自己一个人东跑西颠,怎么忘了这招?于是简单把二丫出现在法场,后来一起去了皇宫面见圣上,先后出了皇宫,然后就找不到了云云,最后张文俊说:“二丫第一次来京城,我不放心。”“我不放心。”简单的四个字,张凯又是一怔。见张文俊催马离开,他也顾不得换衣服,急忙唤来众多小厮,把燕曼舒的体型特征详细说了一个清楚,见小厮呼啦啦散去,这才跨上马去追张文俊。九公主拿着食盒兴冲冲返了回来,见之前热闹的人群中,多了好多衙役,这些衙役正是客栈老板领来的。衙役们看到桌上堆满的白花花银子,眼睛都直了,又看看灰头土脸的小丫头,一个衙役大声喊道:“谁允许你在这里摆摊行医,有去报备过吗?”这个年代行医也要报备?这可难住了燕曼舒,她扭头用眼神询问白须老者。老者悄悄道:“医者行医,先要去衙门报备,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没有没关系,报上你家长辈也可。”哦,燕曼舒点头,对衙役道:“我没有报备,但我治好了他们。”没有?衙役心里乐开了花,没有最好。没有?白须老者也是惊讶的看着小神医,拥有起死回生,手到病除的精湛医术,却说没有?即使自己没有,长辈也会有呀,即使长辈没有,自己有呀,小神医也太实诚了。衙役们问这些,无非就是想找点纰漏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往里钻吗?燕曼舒也知道,但她实在不想欠这白须老伯太多,她这样有恩必报的人,欠的多还的多,不是她小气,而是她觉得还来还去太累。“听你口音是外乡人?”衙役又问。“是!”燕曼舒答得干脆利索。“你随意摆摊行医,又无报备,让你家长辈前来。”衙役一副公事公办,认真执法的样子。“我一个人来京城,这里并无家中长辈。”燕曼舒又是实话实说。听完此话,衙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