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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也会打篮球?”她小跑过去,挡住他的去路,勇敢地“迎难而上”,“我还以为,你只会读书呢!”“怎么,你不准?”他拍着手中的球,专注于手中的篮球。“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没有礼貌,每次跟你说话都一脸爱理不理的。”刘春似笑非笑,伸手把篮筐的篮球抱住。“谢谢,篮球拿来。”他莫名感到一丝燥热。刘春当然不肯乖乖听话,抱着篮球不肯松手:“你求我,我就给你。”她一边说一边后退,于沉面带不耐,步步逼近。说时迟那时快,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发挥了它历史性的作用。刘春在摔倒的瞬间,手一松,篮球滑了出去。篮球不偏不倚滚到徐修脚下,他用脚定住,四下张望。“咦,这不是于沉的球吗?于——人呢?奇怪。”此时,于沉本想去拉她,反被她的力气给拖了一把,然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压倒在她身上。他半撑起身子,抬眼看着身下的刘春。刘春屁股有些疼,但本着不认输的精神,仍然强装镇定:“起开,还是……继续压着我?”她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瞧见她的表情,扬了扬眉梢道:“刘春。”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干……什么?”她被他盯得云里雾里。“没有礼貌的人,到底是谁?上课时谁戳我背?谁一直扰乱我的计划?谁满口胡言说我不让她去上厕所?”他的手撑在她两旁的草地上,细数她这些天的“罪行”。男上女下,天然的优越感。他们所在的位置,正位于一张长椅旁,地处篮球架后,长椅边上刚好一颗茂密的景观树,隐蔽得很。所以……区位优势很明显,这节课刚好只有一个班上,不仔细注意的话,没有人能发现他们。接近正午的阳光也来越炽热,他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所以,对你,我是不是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刘春哑然,第一次发现,他竟带有一丝邪的气质,于是挑了挑眉:“哦?那你想怎么治我?像现在一样吗——扑倒?”不知道是不是气温升高的缘故,他的面上瞬间染上绯红,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眸霎时恢复刚才的冷漠。徐修跑过来:“喂你小子干嘛去了,遁地了?赶紧过来打球!”然后,一转头,他瞧见刘春坐在草坪上,惊声道:“呀?!这不是刘春同学吗?坐地上干嘛,听说夏天的草地上虫子多……”“凉快……”她粲然一笑,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看着于沉道,“我最喜欢小动物了,虫子可比某些人可爱。”于沉拍拍徐修的肩,转身离开:“走吧,随便她。”徐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哦,虫子好像不是动物诶。”刘春气定神闲地目送两人离开,有苦难言,其实刚才摔倒的瞬间,她脚崴了,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劲,只能坐在草坪上。罢了,这里也挺凉快,她一边揉着脚踝一边欣赏学霸打球。最后十分钟,集合时间。体育老师哨子吹得刺耳,她视若无睹,纹丝不动。“刘春?过来集合。”体育老师扬声道。刘春手长脚长,原来在十一班辨识度就高,只是她和其他几个人从未不正经集合过,考试时,体育成绩又让人无话可说,所以……刘春大声回他:“老师,我身体不舒服,走不了。”体育老师一副“我懂得”的样子,点点头,没有为难她,其他同学也只当这是她一贯的作风。于沉转过头,正好撞上她的视线,他轻微地皱着眉头,生怕她又想搞什么鬼。下课。刘春扶着前面的椅子,缓缓站起身,一双运动鞋出现在视野,目光上移,于沉扭着头看着她微肿的脚踝。“走得了吗?”此刻他的声音在她听来犹如天籁。“你背我去医务室呗。”她的语气说是请求,更像是试探。果然,“想得美。”他揽着她细细的腰,搀扶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上来,我背你。”本来路程不长,照这样走下去,怕是要走到猴年马月。如果耽误了他的学习,那便是因小失大,于是,于沉半蹲在她面前。刘春得逞地勾了勾嘴角,她就知道,像他这样惜时如金的人……“你笑什么?背你是有条件的。”感受到背上的颤动,于沉说完这句话,脖子上两条细长的手臂缠的越发紧。她凑近他耳廓,低声道:“条件?以身相许?”……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看到第三章的我敬你是条汉子。(??????)??☆、Chapter4校医用冰敷帮她敷了脚,然后再贴上外用膏药,此时已经过了学校食堂的饭店,于沉进去至今,刘春目光没有离开过他。“说吧,什么条件?”她接过他扔过来的面包,“你不会给我下毒吧?”“那还给我。”“不,有毒我也要吃。她一边说一边撕开包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他艰难地咧开一个微笑,沉默片刻,说道:“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说话,我不喜欢被打扰。”“这样子啊……我要是不答应呢?”她歪着脑袋,表情娇憨。“你要找人陪你玩,那你找错对象了。”于沉没时间再同她耗下去,起身打开门,“反正别来烦我。”讨厌她……讨厌到这种程度了?她自嘲地勾勾嘴角,穿上鞋子,脚上传来的痛楚如此清晰,其实,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她能忍。只不过,这就是所谓的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路边小超市。刘春买了十几个个鸡蛋和一些蔬菜,加上一小块新鲜的猪rou以及一大袋的面条。这些东西,是她一个月的口粮。结账时,门边传来很大的动静,几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进来了,骂骂咧咧道:“刘成那孙子,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妈的老子的钱都不知道是不是打水漂了!”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语气。“他女儿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那老家伙死了以后,她就连人影都见不着了。”刘春捏紧了拳头,拎着篮子,僵在原地,直到后边排队的人不耐烦地提醒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用长发遮住大半的脸,她低着头穿过马路,不时回头,确认是否有人跟踪自己。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伸到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