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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推销找错人了谢谢再见。”对方沉默了两三秒,终于传来声音。“小春,是我,你爸爸刘成。”男人的声音苍老而无力。“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不知道我竟然还有爸爸,我看你是认错人了。”电话里的声音无比陌生。这个间接把噩梦带给她的人,她这辈子不想再见到,更不想和他扯上什么瓜葛。“小春,你听听爸爸说,爸爸最近接了项目,准备东山再起,我知道以前我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很不好,所以,我现在特地打电话给你赔罪了。”“给我赔罪?你最对不起的是爷爷,哼。”东山再起?呵呵,像他这种从来没有任何成就的人,还东山再起,笑死人。“网络赌博?赌球?还是什么,你的项目。”她冷冷地讽刺道。“是一个正经的房地产项目,你看能不能先拿出两千块给爸爸,我告诉你,我一定可以……”她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挂了。老宅被卖,刘成卷着钱跑了,将近一年时间,她没有听过任何他的消息。耳根清净。现在打电话,八成是钱花光了,日子过得窘迫,有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可以压榨,编出蹩脚的谎言骗钱。没过多久,一条短信送达:“小春,爸爸星期一去你一中找你,我一个班一个班问,总会找到你的,到时候你准备好钱给我,我保证会离开。”找她?这种威胁人的把戏是她玩剩下的,“随你便,大不了打一架。”她的口吻,像是向仇人宣战。如果,刘成真的找到学校来,她却不怕,她怕的是,自己的狼狈模样会被于沉看到,与自己的父亲打架这种爆炸性新闻,她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只怕,他会……更加嫌弃。说实在的,她的很多劣根性他都见过,但是,这是她最后一点点尊严。思考良久,她重新编辑了一条短信,“钱可以给你,全是还清你在我一两岁是的付出,从此,我们断绝父女关系。”刘成在她年幼时,还不好赌,赌得也小,尽过几年当父亲的责,这几千块,就当做是她欠她的债,还清之后,两人再无瓜葛。他要是真站在她面前,未必认得出她是他女儿。她转了三千块钱给他,然后取出电话卡,掰成两半,扔到垃圾桶。以前,她幻想过刘成能浪子回头,现在,以及以后,她与他两清。到时候,如果他食言,还跑来学校要钱,她只能打电话抱报警解决问题,绝不手软。她的姓氏“刘”,是他赋予的,毕业之后,她一定要去改个名,把他存在过的痕迹通通抹去,随母亲性“范”。…………刘春进了教室,她的目光紧紧追随他的身影。这些日子里,她每天踩着点进来,每次他正要写她的名字或者写了一半,她就来了。她故意的,这样能加深他对她的映像,虽然没有形象。她穿着一整套校服,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原来最讨厌的就是校服,领子捂着,裤子面料又厚,热的很,后来,在于沉执着的说服之下,她也穿了。不只是天气转凉的原因,还有别的。“于沉,我们穿的是情侣装你发现没?”她扯着他的领子,又揪了揪自己脖子边上的领子。“情侣装?亲子装吧。”没想到他会拐弯抹角骂人,她猝不及防,干脆顺着他的话说:“这么说你是我爸爸了?好吧,爸爸,我没钱了给点花花。”课间,刘春上厕所回来,发现课桌上多了个东西……一朵五颜六色的花,鼓鼓的软绵绵的,是个睡枕。应该是某个暗恋者送的,她两个手指将其拈在手里:“这花真丑,谁送的?”环顾一圈,没人搭理,徐修悄咪咪举起手:“我知道。”他指了指他同桌的后背。于沉?他怎么可能会送她东西,想都不用想她就否认了徐修的“猜想”,谁知于沉低沉的声音传来:“是我给的。”瞬间,她看这朵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搂住它,假装羞涩地问他:“你送人家这个东西干嘛呀?是不是看上我了。”“别误会,昨天你请我吃冰激凌,我现在还你一个枕头,谁都不亏欠谁。”果然是学霸,算的一清二楚。徐修哀嚎着:“你们背着我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这速度比火箭还快!”“戏要不要这么多?徐大少爷。”刘春无情地嘲笑她,然后拿着她那朵丑丑的花晃了晃,向徐修“炫耀”。“于沉,我也要一个。”“滚。”两人异口同声。花朵上标签还没有拆,五元,正好是昨天冰激凌的金额,于沉这人,真的是……“斤斤计较”。她的头摊在花朵睡枕上,它软得像一朵云,她戳戳他的后脑勺,吐槽道:“为什么要买这么丑的花?”心里却乐开花。“符合你的气质。”气质?她看了眼花上绣着的猥琐笑脸:“话说,我有这么猥琐吗?瞧这眼神。”“不要就还给我,我送徐修。”“你敢?”她眼睛瞪得圆溜。昨天路过精品店,他鬼使神差地停车,又鬼使神差地进去挑了一个睡枕,买了下来。请他吃冰激凌,他不会白吃,不想欠她什么,他想着。她越来越频繁从他脑海中蹦出,频率仅次于学习,可能是她天天在他面前晃荡,所以导致,他看见坐垫就想到她睡觉的模样,看到那扇窗就忆起她那天同他打招呼的模样,看到路边的人偶就想到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科学证明,一个人过于频繁出现,会让另一个人潜意识里记住有关那人的一切事物,所以,他这种应该是正常现象。他依旧和她不是一路人,毕业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的独木桥,如同两条直线,相交只是偶然,平行才是常态。他规划好的人生路,不会因为任何人偏离轨道。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又保障,只是晚了点。。☆、Chapter17cao场上,刘春绕着cao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肌rou的酸痛感、清晰的呼吸声,一切都很真实。她一边跑一边放空自己。“春姐,跑了那么久,你不累么?”周婷婷朝她喊。“累啊,但我还是想跑。”出一身汗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再者,于沉难得来cao场边的篮球场打球,她顺便欣赏欣赏。“春姐,最近这些天感觉你变闷了,不和我们跑步,也很少光顾李清他哥的酒吧,你都干嘛去了?”他很少运动,只是偶尔会打打球,而她,转班前每天下午都会跑步,自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