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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的解释以及本地新闻才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她最关心的,是于沉有没有手上,看到他安然无恙,心里那块石头才落地,只是,他和刘春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情况?“小沉,你说一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看着于正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考A大,可以去你想要的金融专业,可以在大学期间学有所成后接管公司,可以顺着你想要的路走,但是,在我不会和他分开。”“你——”于母适时开口:“小沉,你确定这样的选择不会影响自己?你可以保证为自己所做的选择负责吗?”未带于沉回答,于正声已经怒不可遏:“现在不是他想不想、能不能的问题,我需要的是他立刻离开那个女孩,其他的免谈。”于沉冷哼:“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想起来管我了?”于正声语塞,他是不怎么管他,只不过,过去他向来乖顺沿着他想让他走的路走,而现在,对于沉忤逆他的决定,他很不习惯,也十分不喜欢。“冥顽不灵。”于沉转身走人,他还得把刘春的行李箱给送过去,不想再同于正声耗下去。“妈,我先出去办一件事。”“那你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关门声传来,于母对于正声道:“你不了解小沉不要随便给他做决定,他已经十八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未必。”……作者有话要说: 没专业知识,纯属虚构。☆、Chapter53“于总,我调查到那个刘兰兰是你儿子的班主任,也是刘春的姑姑,媒体那里已经处理好了,全部有关于沉的新闻都撤掉了。”“好,你去查一查这个女孩的手机号码,我有用。”“好的。”“等一下,还有一件事你帮我做一下。”刘兰兰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刘春:“刘成给你的。”“姑姑,他跟你说了什么吗,这钱是怎么来的?”直觉告诉她,这张卡里的钱同那件事情一定有关联。姑姑说:“我是听他说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是不是真的。”刘成去年还混迹在赌场,靠着一点小偷小摸的把戏弄来钱,然后去赌,输的的时候多,赢的时候很少,但偶尔也会尝到甜头。他不甘心,后来无意中发现,赌场的人经常暗中cao作,让人输得血本无归,必要的时候又让你赢回一些。他偷偷录了音和视频,去威胁赌场暗箱cao作的工作人员。直到某天赌场老成哥板找到他:“我很欣赏你的胆识,你可以选择揭发我,我生意做不下去,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也可以……选择帮我干,当那个暗中cao作的人,帮我赚钱,到时候你如果成绩不错我也不会亏待你,怎样,你想怎么选?”刘成当即决定选择第二个。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是混迹赌场多年,肚子里也有一些小聪明,再加上有赌场传授的独一无二的法子,玩起来简直达到稳赚不赔的地步。一开始,他本本分分把赌来的钱上交给成哥,两个人都有好处,后来,随着赚的钱与日俱增,他渐渐生出了其他心思。他推迟了将钱上交的日子,钱越积越多,他把这些钱全部存入银行卡内,找了个日子,从赌场彻底消失,他赚的多,又带着钱不翼而飞,这对赌场来不啻于一笔巨额损失。成哥自然开始追捕他。刘成隐约记得刘春的城市名,连夜坐火车赶到了那里,银行卡放包里他不放心,紧紧握着这卡手心出了不少汗。“你还记得当初他因为偷窃案件进监狱吗?”刘兰兰问道。刘春点头,她还记得,他当时已经是不止一次因为偷窃坐牢。“那时那个叫成哥的人找到了这里,他的行踪被发现了……”刘成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警局,怎样才能躲到警察局里,躲避成哥眼线呢,当然只有犯点事,被警察抓住。所以,他便四处偷人家的手机和钱包,必要的时候泄露马脚让警察抓住。在牢房的日子自然辛苦,但比起被成哥抓住折磨,他宁愿去牢里受苦,说好听点,这里管吃管住,他至少还能保一条命。他一直暗中找刘春,在警局遇见刘春之前,他早就联络了刘兰兰,希望可以知道刘春近况,包括刘春电话号码以及她的住址,他想要弥补。“他一向都是吊儿郎当,我肯定不放心告诉他有关你的讯息,就一直拖着,不想影响到你,当时也没急着告诉你他找了我,打算等到你高考后再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决定见不见他,然而……”然而她没想到,刘春阴差阳错见到了刘成——在警局,刘成自己也没想到,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以前自己做了太多混账事,想要刘春的原谅,已经不可能。“你原不原谅他姑姑不会干预,只是这钱……是他补偿给你的,你先收着吧。”听完姑姑一席话,她心里像堵着一团棉花,让人透不过气。小时候刘成的面貌她已经记不清楚,只知道他的态度极其恶略,他充血疲倦的眼睛自己一室的烟雾。那个人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与现在的他重合,那双沧桑的眼,充满了愧疚。刹那间,她不想再纠结了,她不想背负恨意活着了,她累了。她再次打车去了警局,请求探视。刘成剃了个光头,形销骨立的身上套着宽大的囚服,浑浊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你来了。”“你这几天还好吗?”她和姑姑已经联系了律师,帮他辩护。“你肯原谅我以前做过的混账事了吗?”他急切地问,却久久没有听到回答,扬起手臂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我这个人本来就该死,本来就该死。”“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现在是现在。”“那张卡你一定要收好,高考完就立即离开,成哥他不肯轻易放过我,”说到这里,他兀自苦笑一声,“到了这个地步我他妈还拖累你。”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刘成打破沉默:“你可以叫我一声……爸爸吗?”她抿着唇:“对不起。”“算了,这些年辛苦你了。”千言万语最终只余一声叹息,被风吹散。这个生涩的词语,她早就从她的字典里面剔除,嘴巴想被缝住了,根本说不出来。她走了。刚走出来,于正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见到她,目光便锐利起来,他朝她走来。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的确是长得好看。脸色虽然苍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