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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潮升道:“不过那小子最近定了亲,终于知道上进了,这会儿正在埋头苦头呢。”徐庆看了他一眼,也微微嘚瑟的说:“哎,没办法啊,陛下说,他非常看好我家小子,让我不急着给他订婚,说是等他将来功成名就的时候,再赐下婚约,在岳家面前也好有些脸面。”不过自己说的也有些虚,他家小儿文不成武不就,还爱吃花酒,陛下怎么就觉得他会功成名就呢?徐立:“......”爹啊,你那是不知道,昏君这是看中了我的菊花啊。☆、菊花和串串最配重阳节很快就到了。在京都读书的小伙伴也到了‘每到佳节倍思亲’的时候。姜潮落后桌的就是其中一位,这位思亲的学子叫关臻,他哭过了中秋节,再到重阳前一天,看着喜气洋洋的学堂,就忍不住泪滴了。是的,说哭就哭了。姜潮落和几个小伙伴见了,就有些不落忍。他寻思着,关臻爱吃辣,自己何不在重阳那天在郊区替没处可去的学子们办个菊花宴,借着宴会的名头弄些吃食,真正的实现当初的农家乐?农家乐的策划还在他的柜头呢。姜潮落回了家,思考一番,说做就做,连夜发动小厮们购买食材,准备来一场“菊花辣宴”。他先是邀请了大概七八位学子,又在当天跟姜老夫人告了罪,说晚上才回来吃团圆饭。姜老夫人看他在兴头上,道:“尽快回来,没有下次。”姜潮落应了,乘着天还没黑赶到了庄子上。他先是选取食材,指挥着庄子上的仆役:“那个牛rou和香菜串一串,对,牛rou和芹菜也可以串。”“哎,说你呢亩九,将排骨也切开串起来。对,那个猪rou也可以串香菜嘛。”“白菜和萝卜就不要串啊,那个摆碟,对了,果汁和鸳鸯锅准备好了吗?嗯,很好,行了,都别愣着了,好好的准备起来,将菜都放在木架子上呈上盘。”姜潮落一顿指挥,觉得要是没有自己可怎么办哟,又觉得晚meimei说的这个什么自助实在是太有新意了,同时又给这个宴会取了别名:串串宴。他又招呼种花的仆役将菊花摆好,瞧着足够雅致,便放了心,他一会儿去看看串串宴的进度,一会又带着油烟味穿过菊花阵,心满意足的很,觉得菊花和串串真是不能再配了。第一个过来的自然是关臻,他听说姜潮落是特意为自己办的这个宴会,很是感动,早早的赶过来,看见遍地的菊花不禁吟道:“九日明朝酒香,一年好景橙黄。”姜潮落嘿嘿笑,道:“关兄,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关臻跟着他走,见到姜潮落将菊花摆成了一个圆形,圆形里面放着四五个架子,他走过去看了看,竟然放置了各种吃食,更奇怪的是,桌子上放了一个铁锅,旁边写着:鸳鸯锅。作为蜀中人,关臻倒是认识这个鸳鸯锅,是蜀中人吃火锅必备的。他不禁感谢起姜潮落来,瞧瞧,多细心啊,知道自己是蜀中的,爱吃辣,就特意备了锅子。只是,木架上一串又一串的rou食和蔬菜又是什么吃法呢?姜潮落就神秘的道:“待会就知道了。”等人到齐了,众人又是一番问询,姜潮落一一解答,并烧起锅子开始将串串投进去,学子们见了,也觉得有趣,自己喜欢吃就放进去煮,每串rou都不多,也不怕浪费。辣锅里面的菜尤其抢手,辣汤越烧越红,越烧越辣,几人吃的热火朝天,就连不吃辣的几位同学也忍不住取了辣锅里面的串串吃。吃了菜,当然也要喝酒,姜潮落就让人取了些竹叶青过来,几人闹腾了半天,吃的圆了肚皮。然后,小厮亩九就黑了头,这些平日里仙气满满的才子们,排队上起了厕所。姜潮落:这却是我没想到的。正在众人排队上厕所时,徐立已经悲愤的骑马到了黄山,狗皇帝约他去爬山。他奄奄的,十分不愿,但他爹却激动的心脏病都出来了,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怒骂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要你去陪着爬个山。”徐立很想回骂:“那君要臣的清白呢?”他什么都不能说,心灰意冷,含着眼泪道:“不要再说了,你不懂我的痛。”徐庆都要气笑了。就该在徐立小时候选学堂时换个远点的,也不会碰见姜潮落,碰不见姜潮落就不会被带成这么幅娘们唧唧的样子。尽是好的不学学坏的,听说那姜潮落自从定了亲后总是秉烛夜读,只要考上了秀才,搭上盛家的路子,怎么的一个翰林院是跑不了的。再看看自家这货,哎,造孽啊,他恨铁不成钢的骂:“给我利索的滚去黄山。”等到了黄山,白暘已经到了,他盯着霜打茄子般的徐立,爱怜的摸摸头:“爱卿,何必沮丧呢,今日登高,可要尽兴。”徐立甩开他的手,哼的转过头,觉得有些脏,这只手摸过青楼的□□,摸过后宫三千的妃嫔,他觉得有些恶心。白暘就叹道:“爱卿,不要惹怒朕。”徐立就僵住了,每次白暘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他菊花遭殃的时候,果然,皇帝又兴起的拖着他进了小树林。等被抱着出来时,徐立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干净。这个男人,就在拿自己当猴耍。白暘见了,有些心疼,安慰道:“你看,你这人就是太傻了,后宫的嫔妃还巴不得攀上我.....”徐立就吼他:“我是个男的,怎么能一样?”,老子是个直男!白暘就哑着嗓子笑起来:“爱妃....爱卿....不一样么?”徐立觉得,白暘就是个渣男。同样是重阳节,盛晚就没有这么潇洒的在外了。大夏虽然对女子所禁不严,但是除非重大节日,还是没有让女子出门的习惯。昨天姜潮落出门的时候送了封信来,说是要去举办第一次农家乐宴会了,要她不要担心云云,盛晚就觉得孺子可教也。她躺在床上,突然记起自己的嫁衣今日才绣了一半,反正无事,就让时夏拿了来。时夏是和折白一块过来的,见了盛晚也一字不说,盛晚问:“怎么啦,还没消气?”时夏闷闷道:“不敢。”盛晚叹了口气,时夏是因为脏脏包的事情在生气。那天盛晚将红叶李送去姜府,本来是表达情意的一种方式,但是姜潮落却将红叶李做成了脏脏包送过来,作为云州长大的时夏很不能接受这种关系。时夏觉得,本来以为姜潮落就是个小太阳,能治愈姑娘从小在云州杀人留下来的阴影,现在看来,就是个傻白甜,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吃。折白也是这样觉得,梨枝姑娘千里迢迢送来的红叶李,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劲,竟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