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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逗逗他,道:“过来玩玩。”青楼是女孩子家可以玩的吗?还是个已婚婚女,肯定是和皇帝偷情来的,他虚伪的笑两声,道:“弟妹可真是会玩。”弟妹两字,咬音特别重。盛晚不出声了,因为看起来对面的徐立又开始进入自己的世界畅游了,她没作声,看着白暘和徐立隐隐有些发愁。这,别到最后来一段虐恋情深出来啊。其实她今天本来是约白暘出来问福宁长公主以前的事,因为请来的戏子里少了个女子,盛晚估计被福宁长公主弄去了,她又不好直接打听,只好在白暘这里曲线救国。本来约的地方是茶楼,结果就看见徐立风sao过市,白暘见了,感兴趣的很,尾随而来,见识怡红院,就让人去准备了一件包房,盛晚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怡红院是皇帝的产业,怪不得敢直接把“梁国公嫡出小姐初夜”这种噱头宣传出来,引人注意。盛晚突然怀疑道:“梁三小姐这个噱头不会是你想出来的吧!”白暘鄙视了盛晚一眼,“我怎么会这么无聊,这是梁三之前的未婚夫对手家搞的鬼。”盛晚来了兴致,道:‘哦?怎么回事,交出八卦不杀。”皇帝陛下对于讲八卦一定也不感兴趣,但是meimei的八卦心还会要满足的,他让后面的太监福公公出来绘声绘色的道出了梁国公家女眷在被抄家之后被陷害的事。福公公是在云州时期就跟着白暘的了,跟时夏折白两人是同一批进来伺候的,所以知道盛晚跟白暘的关系,他笑着出列,道:“那老奴就说了。”他道:“这梁三小姐曾经跟文远候赵家的赵三公子定了亲,两人也是情投意和,但是文远候家向来跟京都的兵部尚书刘家不和,而梁家取的大儿媳就是刘家的嫡长女。”盛晚蒙了一圈,道:“福公公,你都把我给绕糊涂了。”倒是徐立宫斗技巧这几年蹭蹭蹭的长,他道:“你是说,梁国公家的长媳因为刘家跟文远候家的私怨就将梁三小姐给卖了,为的是让文远候家被耻笑?”福公公笑着点了头。盛晚佩服的看着徐立:“你真是厉害。”徐立哼了声,这算什么,在宫中,更匪夷所思的理由他都见过。特别是梁贵妃还在的时候,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嘴巴跟梁贵妃有点像,就下令命人缝了丫鬟的嘴巴,吓的徐立一身汗,他又看了眼昏君,那时候昏君就说,要是有一日扳倒了梁国公,也让梁贵妃尝尝,什么是封嘴之痛。只是梁国公事败后,徐立再也没见过梁贵妃,听说是自杀了,也有的说是被白暘关在了冷宫,日日受着折磨,徐立也曾经问过白暘,但是白暘没明说。只是道:“人嘛,总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还别说,徐立觉得,当时的昏君还蛮帅的。盛晚又道:“那也说不通呀,刘氏尚可以回刘家,还可以再嫁,怎么会私自卖小姑子,还弄的满城皆知。她不要名声了?刘家不要名声了?”福公公就看了一眼白暘,低头道:“虽然梁国公家被流放后,文远候家就单方面退了婚,但是文远候家的三公子却不愿意退亲。刘家的伍小姐又正巧看上了文远候家的三公子.....”年度大戏啊,狗血啊,盛晚吧唧了下嘴,道:“所以.....”“梁夫人前阵子刚去了,梁小姐出来祭拜,也是巧合,怡红楼当天抓一位出逃的姑娘,误抓了梁姑娘回来,后来让刘氏过来领人,刘氏却道不是梁三小姐,不肯领。”徐立也砸吧嘴道:“最毒夫人心啊。”盛晚疑惑,道:“那后来刘氏卖小姑子的事怎么就传出来了?”福公公又看了眼白暘,什么也不肯说了,盛晚就明白了,道:“是哥哥你做的?”白暘吃了块糕点,“我跟梁三小姐做了个生意,她答应以自己的名声做代价,事后我送她去一个没人认的她的地方。”盛晚摸摸桌上的杯子,道:“你要动兵部了?”白暘叹了口气道:“我想动刘家很久了。”盛晚便不再言语,看了眼徐立,心想,也不知道姜潮落给了徐立多少银子,这会儿可以省下来了。徐立这会也明白了,他一边瞅瞅白暘,一会又看看盛晚,那腔“绿帽子”计划的雄心壮志突然就被浇了个透心凉。次哦,老天总是不给他报仇的机会。他看着盛晚和白暘,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又听了梁三小姐这种悲惨的爱恨情仇,绕了几个弯,突然觉得自己算是不惨的了。牡丹小姐已经出来了,开始竞价,好几家一块争的热闹还是挺够看的,外面的吵闹越来越大,盛晚正想出去看看,正抬头,突然见徐立一脸古怪的样子看着自己,盛晚想装不知道都不行,她抿了一口茶,道:“徐兄,怎么了?”徐立嘿嘿笑起来,道:“没事,没事。”他只是有了一个绝妙的注意。啊呀,要是自己这时候去领姜潮落过来,会怎么样呢。他两个眼睛转转,为自己的机智鼓掌,然后一巴掌拍自己的大腿上,装作是尿急的模样,道:“我要去如厕一下,你们先看着,先看着。”等他走了,白暘扇着扇子笑道:“信不信,他待会就领着姜潮落过来。”盛晚笑出声,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道:“他怎么那么有才,那待会他就会更阴郁了吧。阿落知道你我的关系。”白暘道:“看看就知道了。天下的男人没有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出入烟花之地,而且你我这辈子又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我们自己门清,但是他们可不一样了。”盛晚瞅了眼白暘,道:‘你不知道,我家这个,思路吧,有点奇特,算了,要是徐立能把他叫过来,你就知道了。”白暘就道:“要是你命不好,成了外面的梁三小姐,你觉得,姜潮落还有可能爱你吗?”盛晚白他一眼:“没有这种可能性。”白暘就阴阴的眯起了眼睛。盛晚重重将手拍在桌子上:“你不准有任何坏主意。”白暘就又叹气,“世上之人,谈情谈爱太容易,才说生死相随。”盛晚看他惆怅的很,还要再追问,却见白暘不肯说了,她便也不说话了,道:“哥,珍惜眼前人吧,别到了时候后悔。”白暘不回话,盛晚也不想管他,低头想着待会儿姜潮落来了,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在妓院的事,当时跟他说的可是逛街,但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徐立回来,倒是折白突然进来了,说姜潮落出了事情,被张三家的房梁给砸晕了,现在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还在家休息着。盛晚一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