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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再没有什么误会可以离间,你啊就是,想太多。”盛晚想想也是,自己这么多忧思干什么,她叹了口气,道:“几日间看尽虐恋情深,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姜潮落哼道:“想这么多,我给你补补吧。”他道:“就给你做道鱼汤,补补想太多的小脑袋。”姜清在旁边拍手:“脑袋,脑袋。”姜川也跟着起哄:“鱼汤汤,要喝鱼汤汤,川川要喝鱼汤汤。”姜潮落:“........是川,不是串。”姜川:“川,串。”盛晚有些累了,将人放在软塌上,道:“别逗了,去吧,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姜潮落就硬拉着媳妇儿子去小厨房看着他杀鱼。盛晚笑嘻嘻的道:“那我们就在外面看吧,里面可不好闻。”小厨房很久没动,都有味道了。姜潮落便在一大两小的注目下,麻利的做了一道清蒸鱼,他显摆的将鱼放在盛晚面前,道:“闻闻想不?”盛晚刚想赞扬几句,突然想呕吐,她将孩子放下,飞快的到另外一个地方干吐了起来,急坏了姜潮落,一个劲的让人叫大夫,还是后面有经验的嬷嬷道了句:“少夫人,该不是怀了吧?”姜潮落:“.....你好像是有一个月没来了。“自从盛夏双胞胎之后,盛晚的身体就总不好,例假也来的不规律,这会儿嬷嬷说出来,大家还觉得许是真怀了,盛晚之前可喜欢吃鱼了。忐忑的等了会,大夫过来了,姜潮落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道:“大夫,是不是怀了?”年轻的大夫脸皮还是有点薄,恭喜道:“现在月份尚欠,但是有八成的把握是有喜了。”姜潮落欢喜傻了。盛晚懵逼了。马丹,她不要再一年行动不便了啊!这个孩子来的没有预兆,且十分调皮,盛晚闻见什么都想吐,吃不好睡不好,急的姜潮落都想说不要孩子了,盛晚还是日渐憔悴,姜潮落工作也忙,白天忙差事,回来忙媳妇,荣获京都十大爱妻人士的称号。这样的日子倒是有一样好,那就是盛晚再也不问“如果当初怎样”的话了,姜潮落笑道:“现实这么忙碌,每时每刻都是可触碰的,你还顾得上想那些有的没的吗?”盛晚哼一声,刚要生气,一股呕吐感又冒了出来,她觉得肚中天翻地覆,等终于舒坦了,已然忘记了刚刚要骂姜潮落的事,叹了口气,道:“再也不要怀孕了。”姜潮落暗笑不已。等孩子十月怀胎生出来,盛晚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恢复,她抱着新的小宝宝,姜潮落和姜清、姜川在旁边守着她,盛晚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穿越来到这里的意义。人生在世,不过是为了一个家而已。-------大结局番外1----梨枝六岁生日的时候,有人给我取了名,唤做梨枝。梨树的梨,枝叶的枝。阿晚搬来我家隔壁的时候,我正端出一盆水洗着菜。她当时穿着身墨绿色的衣裳,后面跟着好几个雄壮的大汉,站在我家门外,朝着我笑。我从未在同龄人身上见过这种笑容。当然,不是说阿晚当时笑的多好看,而是那种笑很难形容,怪怪,令人毛骨悚然。后来长大后,我从她那里学了个词,叫做“怪蜀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当年与阿晚第一次相见时,她露出的笑容,正好完美解释这三个字。只是当时不知,惊恐之下,也慢慢模仿着她露出相似的笑容,以达到迷惑敌人的目的,然后趁其不备,惶惶逃命----这是阿爹告诉我的逃命三招之一。阿晚似乎被我这个笑容镇住了。她一张脸变的更奇怪了,好一会,才道:“你好,我叫阿晚。”已击败敌人!阿爹说的招数果然有用,我颇有些得意,翘了翘嘴角,想着自家门前,我怕什么,正要涨涨气势,质问来人时,拖后腿的队友---我阿娘,突然在院子里大喊:“荷花,菜洗好了没?”我瞬间没了斗志。荷花两个字伤了我的心。这俗气的名字,让我在这个穿金戴银的阿晚面前,没的自卑。我正要冲里间的阿娘嚷嚷,看见阿晚还在,莫名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认怂,也不回话,端着洗好的一盆子菜逃似的离开阿晚的视线,小心脏跳的嗖嗖的。当晚,我严肃的通知阿爹和阿娘,我要改名。阿娘笑迷了眼,道:“你要是想改就改吧,但是你得自己想,我是不愿跟你爹再去求人了。”阿娘说的求人,人之一字,说的是村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盛先生,听人说,他是个秀才,但是屡屡落第,伤心后回来教书育人,再没去科举过,这些话我是听不懂的,我阿爹一个大字不识的老粗,当然也听不懂,但是这并不妨碍阿爹对盛先生(文人)的崇拜之情,当初我大哥生的时候,阿爹还特意拎了两条猪rou去盛先生家,请他给我大哥取个好名字。盛先生本来不愿,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也没说叫什么名字,就丢给我阿爹一句话“山有扶苏,隰有荷华。”。阿爹欣喜若狂,掂量着这句话中自己熟悉的字眼,给我大哥取名“山有。”后来又生了我,觉得不能浪费了当初的两条猪rou,用一种“价值最大化”的前卫思想,将“荷花”这个词,盖在了我的脑门上,还喜滋滋的道“有头有尾。”山有和荷花.....哎。我十分不满阿爹的没文化。得到了阿娘的准许,我兴致冲冲的坐在门外思考自己应该叫什么名字比较好,思来想去好几天,都没有好的注意。叫淑芬?翠芬?还是翠英?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别人没文化,而是你讽刺完别人,回头却发现原来自己也不行。我坐在小板凳上,小爪子拖着腮,颇为惆怅。“你在想什么?”阿晚道。这几天隔壁进进出出,我已经知道她要住在我家隔壁,村中还盛传,她是京都贵人家的孩子....我看了她一眼,这种孩子,应该会取好听的名字吧?我忍不住告诉了她自己的烦恼。阿晚笑了起来,道:“你阿爹可真有才。”我有些生气,这肯定不是夸奖。自己的阿爹自己疼,别人嘲笑就不行。我很想嘲笑她:“你还没爹呢”但这话还没说出口,阿晚就道:“我帮你取个名字吧。”她问:“你姓什么?”“梨,梨花的梨。”“那就叫梨枝---枝叶的枝。”这名字依旧普通,但阿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