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不用说了,没担当没良心只会暗戳戳耍心眼甩锅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大丈夫尊严”被折辱才怪了。就只能看崔丽英是会愤而爆发彻底和渣渣撕破脸皮还是继续维持虚假的塑料前夫妻情分了。洗漱好回房间时,肖央央突然想起来上星期画的那张纪游的板绘。上星期厚涂就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收尾和调整就可以开始剪辑出成品视频。前几天因为纪游的事,她原本想直接删图的,但现在气已经消了,自然还是要继续完成的。打开电脑,她审视了一下这幅半成品。视线划过画面上纪游的脸时,她突然又想到了刚才在地铁站口时,纪游的眼睛。很好看。是挺好看的。从某种暧昧的情绪种脱离出来后,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是可以心平气和地承认这一点的。然后顺便心平气和地承认,当时自己会突然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脸红心跳,也是很正常的。即使是以前在秀场看遍肌rou男清秀男胡渣大叔小帅哥,审美疲劳到几乎麻木不仁,也还是偶尔会有惊鸿一瞥的惊艳感。小鲜rou嘛,美好而年轻的rou体,英气且俊美的容貌,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是让人欣赏的存在。但当然也只能到欣赏为止了。她完全没有在这样一个飘忽不定的境地里和谁发生点什么的想法。爱人太累,她还是先爱自己吧。慢腾腾把最后一点收尾工作用OBS录好,又打开pr把视频粗剪了一下,配上讲解,递交视频去审核时,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活动了一下肩背,又简单洗漱一次后,肖央央懒洋洋地瘫在床上,随手拿起手机。她的微信只加了七八个人,基本都没什么动态更新,所以一点进去,她就看到提示纪游发了动态。她点了进去。纪游发的是一张黑漆漆的图,隐约可以看见一丝白色竖在左侧。什么玩意儿?把图片导进美图秀秀里拉高锐化,肖央央这才看清了那是一扇窗帘的轮廓,一丝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里透了进来。肖央央乐了一下。不知道的人得以为丫是去开房了吧。丢开手机,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星期天晚上回学校的时候,肖央央感觉自己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泰国的时间比国内快了近两个小时,她凌晨四点还在梦里呢,崔丽英就直接打了电话来质问她是怎么在肖乾家里发飙的。说真的,她二十多年来的那点儿教养和耐心估计全在接电话的那一秒耗完了。还好她三言两语解释了情况后,崔丽英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反而语气里还有点小高兴,不然她非得三百六十五度托马斯全旋原地爆炸。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肖央央感觉自己快被纪游同化了。王莹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着:“哎哎,刚才老师们在办公室里抽签,丁晨偷偷跑进去围观了,说咱们班抽到了理C!”肖央央懒洋洋地应声:“噢,是吗。”王莹说:“听说理C今年猛的可怕啊,浪的飞起,分班考年级里唯一的两个女体育生都在她们班了,这次是势如破竹地冲进了决赛的,不像咱们是绝地求生…”孙洋在旁边跟着说:“是啊是啊,感觉咱们班这次很悬啊。”“但是能进决赛也很好啦,而且,我可听我文A的朋友说,他们班的班主任上星期就说了,五四那天还是有晚会的,据说这次会搞的很有逼格…”“是么…”肖央央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央央,我要结婚啦!”时童穿着那套她们一早就说卖血也要买到的定制婚纱,笑的很灿烂。她们坐在满眼满眼都是大红的婚房里,时童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好要同一天结婚的。”铺天盖地的红那样耀眼,几乎要把时童洁白的婚纱都淹没…红色蔓延到了她的手上。“童子,我…我怎么流血了?”她困惑地举着血流如注的双手,看向时童。时童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不止在流血,你还被撞烂了呢!”她一低头,这才看到自己同样穿着华美的婚纱,灼眼的红正从她的身体中渗出来,将雪白的纱裙染上了颜色。“你已经死了呀。”时童说,“你忘了吗央央?”“啊——!”猛地直起身,肖央央剧烈地喘息着,“呼…呼…”她瞪着眼前的试卷,感觉全身都冷地发抖,直到肿胀酸涩的眼睛终于能转动,她这才动了动。然后她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前桌的王莹更夸张,整个人拧地都快坐到她桌上了。干…干什么…?肖央央僵硬地转过头,发现连旁边一直在睡觉的纪游都在震惊地看着她。寂静了很久——也可能只有几秒,讲台上的游老师终于开口了。她看着肖央央,非常认真,且带着赞许地说:“好,那就让肖央央做这次汇演的组长了,大家没意见吧?”“没有。”“可以啊,肖央央口语挺好的。”底下的同学稀稀拉拉地赞同。肖央央懵逼了。什么鬼?汇演?组长?我?游老师继续交代相关事宜,王莹兴奋而小心翼翼地转头和肖央央说:“央央你厉害了,你看许亭君那表情,哈哈哈…哎你怎么满头大汗,这么激动吗?”游老师咳了咳,她忙转回去。肖央央只好僵硬地转头看向纪游:“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纪游的目光中饱含同情:“刚游老师问谁愿意做五四汇演的组长,群雄互相推诿之时,少侠你英勇地大喊一声,担下了这个重任。”???说人话好吗少年,我怎么听不懂?肖央央问他:“其实你是在驴我对吗?”纪游认真地回答她:“这是真的。”恰逢其时,游老师说:“好的,就是这些事情,肖央央,这周五之前你写一个策划书给我吧,然后就要开始着手彩排了。”肖央央艰难应声:“…好。”然而艰难的还不止于此。一下课,肖央央正头晕目眩地听王莹掰扯五四汇演的事,教室前面突然一声巨响,像是课桌被重重踹了一脚。原本就挺安静的教室顿时一片寂静。肖央央和王莹也顿住。一个肖央央至今还记不住名字的男生说:“你和她置什么气啊,人这会儿风头正劲呢,你怎么跟人家比,你不得被人欺负么?”他旁边的许亭君低着头,也不说话,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微微颤抖着,带着哭腔说:“我又不像人家那样会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