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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反正金枝被看的有些心慌慌。“嬷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金枝只得掩饰慌乱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所有的人仿佛都变得她看不懂了?“噗!”陈嬷嬷突兀笑出声来,这金枝的反应,与少爷今早面对未知事物的慌乱简直如出一辙。“金枝姑娘不必担心。”陈嬷嬷终于整顿好自己的心情,恭敬地对金枝说道,“今日这事,不过是我们的小主子,九殿下他长大了!”金枝愣了愣,等反应过陈嬷嬷话中的意思后,整个人“腾”得一下便红了,既窘迫又羞耻。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陈嬷嬷见她这副害羞的小女儿情态,不由摇了摇头。“金枝姑娘,有件事也算老身多事,但为着姑娘,却还是不得不多嘴提醒你一句。”陈嬷嬷道,她这些日子,是彻底向金枝投了诚,自然不希望她有不好,见她似乎并没有因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忍不住出言提醒。金枝见她满脸严肃,随即端正了身体,正视道:“嬷嬷,你说。”陈嬷嬷苦口婆心:“如今殿下长大,自然是有了那方面的需求,金枝姑娘你可务必重视起来,以免被宵小之辈趁机寻摸了机会。”陈嬷嬷好歹也是宫里的老人,见过不少隐私,说起这些事来一套一套的,仿佛下一瞬间,李瑾铭就会被那些别有意图的女人给抢了过去。金枝有些懵,她这些时日在沈优那里,接收了不少为人处世之道,却未曾接触过这些,顿时有些手忙脚乱。陈嬷嬷的警告并不是没有道理,尤其李瑾铭身份尊贵,他有旁的女人实在太正常不过。但是只要想到这一点,金枝便忍不住魂不守舍,或许在纪香身边见证了太多她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她也不由自主受了影响,变得小气舍不得起来。金枝有些难过,但她这人天生有些乐天,没有发生的事并不杞人忧天,只将陈嬷嬷的警告放在了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被困扰,整日愁眉苦脸。傍晚,李瑾铭下学回来之时,也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经过一日的时间,李瑾铭很明显已经处理好了心情,虽然面对金枝时,内心仍不免有几分心虚,但从面上却已不太看得出来了。他主动找金枝说话,金枝想到陈嬷嬷的话,这时也不敢因为羞耻而再端着姿态了,原本两人间不过是可以协调的小问题,她可不希望像有些话本里的男女主角一样,明明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最后却因为谁都不说,导致问题越来越严重。她回应了少爷,而后便见少爷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金枝,你别怪我了,好吗?”李瑾铭拉着她的手,姿态放得前所未有的低,并且还再次向金枝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那么轻薄你了!”“真的?”金枝回看着他。李瑾铭连连点头:“真的!”虽然他其实很想对金枝做些更亲热的事,但是要是因此惹恼了金枝,却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了。“如果金枝你不喜欢我那样对你,我保证,我以后绝不会对你有一丁点儿逾越的举动了!”最后,为了让金枝信任他,更是咬牙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这可真是牺牲大了!金枝听着有些愣,又莫名有些感动。但李瑾铭这话又太严重了,她也不是不愿意与他亲近,只是现如今时机却是不对。少爷对这方面的常识,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缺失。金枝可不能放任他形成错误的观念,若由此造成两人今后出现种种问题,她连找地哭的地方都没有。因此,即便内心很羞涩又难以启口,她却是红着脸对李瑾铭道:“其实也、也不必如少爷说的那般绝对,以后,若是我们成婚了,那些事,少爷自然是、是可以做的。”李瑾铭听着,脸上便不由露出欣喜的神情,但看她说得磕磕盼盼,又疑心她是为了讨好自己,从而委屈自己。他想伸手揽过金枝,但想到刚才的保证,又克制住了自己。他是想对金枝好,希望她在自己身边可以活得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快乐,自然不想她因为他,便不顾自己,因此即便他很想将金枝的话当真,也还是诚恳地对金枝说道:“金枝,你若是不愿的话,千万别委屈自己!”“我、我没有不愿!”少爷这般迟钝不解风情,金枝气恼极了,一边恼羞地跺着脚,一边还要红着脸教导少爷缺乏的常识,“那事,必须要成婚后才能做!”金枝此生,再也想不到还有比此刻更羞耻的时刻了!她那话说得,仿佛是她主动对少爷投怀送抱一般,还选择了日期。第46章紧迫自从金枝与李瑾铭谈开之后,两人关系破冰,再一次恢复到了从前,只李瑾铭对男女之事了解后,知道女子名声是多么重要,对金枝也越发克制起来。如今的他,越发渴望着两人成婚的日子了。只是这事他虽然心意已定,但却并没有彻底落实,至少他的父皇那一关,他与金枝,便还没有顺利度过。李严是知道金枝的存在的,但因为不知李瑾铭存了要娶对方的心思,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李瑾铭对自家父皇还是了解的,仅凭金枝有一个王氏那般的母亲,她就不符合李严为他择妻的标准,所以要说服他的父皇同意,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如今,他已到适婚的年纪,李严这些日子已经开始关心起他的婚事,时间显得越来越紧迫起来。李瑾铭心里急,担心娶金枝的事出了波澜,每日都要去坤宁宫与东宫转转,希望他的母亲与兄长能为他提供一些解决之道。但一连几日,他也没有得到什么突破性的好消息。倒是他的母后隐约向他透漏,因为他往日对金枝实在太过于宠爱,让不少人心生猜测,外面已对他将要娶金枝的事有了传言。人言可畏,更何况这本就是真事,消息传递得更为迅速,有板有眼,很令人信服。便是李严这个不理会后宫事务的皇帝,对此也有所耳闻,还破天荒向沈优询问过,言语间似乎只把这当做一场玩笑。沈优见他对金枝似有不喜,只三言两语将事情揭过去了,并没有摊牌。而且听李严的意思,他会知道这事,与大长公主脱不了干系。一年多过去,大长公主就算再看不起金枝,但只要不是瞎子,也能看清楚李瑾铭对她的喜爱,又想到淑妃曾经的劝诫,这才不得不正视起金枝来,但已经晚了。丁诗悦毕竟是女子,不像男子,到了年纪若不及早替她寻了人家,便会被人说闲话,再大点儿,恐怕连夫家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