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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铭怕金枝受寒感冒,忙将人抱了出来,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金枝捂暖和后,才生疏至极地为她套上了一件里衣。金枝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吃食送上来后,连自己动手的力气都没有。好在李瑾铭倒也自觉,知道自己闹得狠了,主动将她抱到了餐桌前坐下,一副要伺候她吃食的模样:“金枝,你想吃什么?”金枝实在有些饿了,便也就着他不甚熟练的喂食动作下勉强吃了些东西垫肚。第55章望潮第二天一大早,金枝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呼叫她的名字,她听出了这是李瑾铭的声音。但作为一个起床困难户,即便她脑海深处意识到这日她还有事情要做,必须要早起,也实在忍受不住困意的侵袭,于是不甚清醒地推开李瑾铭,嘴里含糊道:“困……还要睡。”声音小小的,像是一只小猫,撩拨得李瑾铭心都要化了,再联想到她会这样起不来,也与自己有关,于是便非常没有原则地任由她继续睡了下去。但他们今早要进宫去见沈优,金枝要孝敬的这杯婆婆茶还是不能错过的。想了想,他招来了仆人,吩咐了一番后,先行起来洗漱完毕,又穿戴好后,再让人替又睡熟过去的金枝梳洗了一番,喜滋滋地抱着人进了他让人驶进了门外的马车。金枝也是真能睡,被人那么折腾一番后也没醒,被李瑾铭抱进马车后,又靠在他肩头睡得香甜。一直到马车行驶至宫门,李瑾铭才摇醒了她。金枝也睡得差不多了,睁开双眼后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一脸呆愣。李瑾铭觉得这样子的她颇为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金枝彻底回过神来:“我们这是在?”“马车里啊。”李瑾铭答,“现在已经要进宫门了,马上就能到坤宁宫了。”金枝当然知道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马车里?”李瑾铭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抱你上来的啊!我看你睡得实在太沉了,不忍叫醒你,又不能错过与母后见礼的时辰,只能这么做了。”金枝听完后,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睡死了的自己被李瑾铭抱进马车的情景,想到还有可能被一群下人围观,她就羞愧得恨不能立即钻回被窝。简直没脸见人了。李瑾铭显然没有那么纤细的神经来感受她此时的内心,从旁边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块卖相奇佳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食指大动的小点心。他将点心拿出来递给金枝:“你先吃点儿甜食填填肚子,免得待会儿饿了。”可以说是非常体贴入微了。金枝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兴许是在口腔内化开的甜味太甜,仿佛直入她的心底,让她只觉得暖暖的,连先前的羞愧都忘了。吃到最后一口时,李瑾铭却突然捏着了她的手腕,在她诧异的注视下,从她手中叼走了剩余的点心,吃得有声有色:“怎么我觉得今日这点心好似比往常都要甜了呢?”细嚼慢咽吞下去后,又问金枝:“金枝你有没有这么觉得?”金枝被逗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侧着头不理会他,只微红的脸颊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思。两人踩着点儿进了坤宁宫,沈优已经在那等着了。金枝向沈优奉了茶,改了对她的称呼,又收了沈优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这见礼才算过去。接下来,沈优又拉着两人说了会儿话,让两人以后务必要互相体贴,共同扶持过好未来的生活,还向两人传授了些夫妻间的相处之道,令金枝与李瑾铭受益良多。金枝听着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她极力掩饰了,却并不如何成功。沈优看了她一眼,身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金枝的辛苦,便也不再多留二人。回程的路上,她依旧是睡着回去的。再次醒来时,她已躺在了床上,都不需要找人问,她就知道铁定是李瑾铭将她抱进来的,顿时内心又忍不住升起羞愧。再这么下去,誉亲王府的下人们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女主人,她要如何才能树立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威严?金枝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改掉自己这睡不醒的恶习。这一晚李瑾铭来闹她的时候,被她以身体不适拒绝了,第二天她终于起得稍微早了些。但没想到未到中午,李瑾铭便兴冲冲拿着一瓶药膏回来了,至于用途只看他兴奋的眼神便能一目了然。他试图说服金枝,亲自替她上药。虽然两人已成婚,但金枝面皮薄,不论他怎么说都守住了底线坚决不同意。李瑾铭颇为无奈,最后讲条件,允许金枝自己上药,但是他要在蚊帐外守着,等她上完药后,他要亲自检测药膏是否有减少,免得金枝只是敷衍他,却因为觉得难为情,等他一转身就把药膏扔了。被完全猜中心思的金枝心虚不已,最后不得不妥协了。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用这样的借口拒绝李瑾铭了。说实话,她那个地方虽然的确有些不舒服,却不是她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暂时未习惯,颇有些不自在罢了。她这两天都不太敢在人前行走,总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都与以前不同了,生怕被外人看出了些什么。在李瑾铭催促的目光下,她放下了蚊帐,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一丝缝隙后,才羞愧欲死地沾了药膏。清凉的感觉从她指尖接触到的地方渐渐扩散,金枝发现,这药膏竟然还真有用,她身体那种滞留的灼热感仿佛消失。这让她那排斥的心情少了些,她上药的动作变得自然了,没一会儿便处理好了。她整理好衣物,出了蚊帐,将用过的药膏盒递给了李瑾铭。李瑾铭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她没有偷懒减少用量后,这才满意的把药膏还给了她,嘴里问道:“感觉好点儿了吗?可还有不适?”金枝这次不敢再找理由了,怕他还要守着自己上药,老实道:“已经好了!”“真的?”“真的!”她睁大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李瑾铭露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笑,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那今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金枝被他温热的鼻息喷入耳蜗,并没有听清,但却对他要说的事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这个人怎么天天都想着那事?“可以吗?”李瑾铭又问了一遍。金枝的脸都快埋进了胸口,只露出红得似乎能滴血的耳廓,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李瑾铭还想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