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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沈世年叹口气,心道,不知道还有几年能想的。要不趁着自己能想的时候,再续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克妻的传闻听多了,沈世年也有一点信了,要真是那样,自己不就是害人么。沈世年朝西边院墙看看,昨日爬到隔壁院墙被他扯过来的藤蔓又爬了过去。傍晚时分沈涵几个才带着两个仆妇,两个丫头回来。沈世年见带回来四个人,还有两个小丫头,把沈涵叫进自己房里。“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只买两个,一个做饭的,一个洒扫浆洗的。”沈世年道。沈涵贼兮兮地笑道:“我瞧那两个小丫头怪伶俐的,想着爷身边也没个人伺候,就一并买回来了。”“爷在将军府也没有用丫头!”沈世年白了沈涵一眼。“嘿嘿,先留着呗。”沈涵嬉皮笑脸地说,沈世年见人已经买回来了也只好先留下了。路通成了沈府的大管家,在院子里吩咐几人。“杨氏负责每日餐饭,茶点,李氏负责浆洗洒扫。梅文,柳文伺候老爷。”几个都应下。沈世年还不知道沈涵几个早就给他安排下了。原来几个人一路去县里,说到沈世年的婚事上,几个人一致认为,既然爷不愿意娶妻,好歹留下点血脉才好,所以才有了那两个丫头。路通领着几人把沈府走了一遍,便吩咐杨氏、李氏去做事,带着梅文、柳文来到沈世年房里。“爷,这是梅文和柳文,以后她们伺候爷。”路通道。“老爷。”两个丫头行了礼。沈世年打量着两人,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倒都是好相貌,好身段。一个是鹅蛋脸,杏眼,妙在一张樱桃小口;另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眉中间一颗殷红的美人痣。沈世年看了一眼路通,已经知道他们找这两个丫鬟是干什么了。“知道了,下去吧。”沈世年心里突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路通也下去。”把他们都赶走了。晚上是杨氏做的晚饭,虽不如周毓箐做的新巧别致,却比路通做的好吃多了。沈世年每日吃了晚饭都要在书房看了半个时辰的书,等他看完书回房,见那两个丫头竟然都在他床上,还都只穿了小衣。两人见沈世年回来了,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老爷。”沈世年直接甩门而去,到了沈涵住的西厢一脚踢开了门。沈涵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爷……您怎么来了?”“你说呢?”沈世年拉起沈涵的胳膊,“走,去吧那两个妖精给我弄走!”“妖……妖精?”沈涵想起晚上交代两个丫头的事,她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了吧。沈涵到了沈世年房间,那俩丫头倒还没傻到家,早就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呢。两个丫头见两人进来了忙磕头:“老爷饶命!”“爷……她们怎么了?”沈涵有些心虚地说道。“你问她们!”沈世年说着出了门,把沈涵留在了房里。沈世年回到书房,在软塌上侧躺下来。心里更烦躁了!他要给自己重新“号脉”了,看样子自己还真不是什么女人都想的,难不成自己还真就肖想人家周夫人了?沈世年又想起昨夜梦里的素色衣衫的女子,周夫人,不就常着一身素色衣衫么……第16章蜜饯周毓箐吃了一贴药见了效,再加上她喝了很多水,第二日一早就没那么难受了,决计不肯再吃药了。玉巧和玉翠怎么劝都没用,就是不喝,只好由着她了。玉巧两人端着药碗摇头叹气地周毓箐房里出来。玉翠叹道:“还好沈老爷诓了福星去请了大夫来,好歹吃了一帖药。夫人真就是孩子心性!”“谁说不是呢,多亏了沈老爷想着咱们夫人呢。”玉巧道。两人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跟着她们后面出来的周毓箐。“你们说什么呢?”周毓箐突然一说话,把玉巧吓了一跳,药碗差点掉地上。两人忙止住步子,低头叫了声:“夫人。”“你们刚才说什么呢?什么沈老爷叫福星去请大夫?沈老爷怎么知道我病了的?”周毓箐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这样不好,而且她不想惹出什么风流债来,她可是一心要离开的人。玉巧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玉巧说道:“确实是沈老爷叫福星去叫的大夫。沈老爷说他见不得人生病拖着不治,说他曾见人生了风寒不及时治变成伤寒。”“这样啊,那还真要多谢沈老爷了呢!”周毓箐想着原来害我吃一帖苦药的人是你啊!算了算了,都是好心!“算了,你们去忙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有,以后别乱说了。”“是。”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想,还好夫人心慈,不然两人真要被打死,背地里议论主子,还是有损名节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再议论沈老爷了。周毓箐可没想着名节不名节的,她不过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心里想着以后还是少和隔壁打交道为好。她虽这么想着,可隔壁的人就不这么想了。沈世年在书房待了一夜,一夜未眠。辗转反侧间周毓箐的容貌越来越清晰,他确定自己就是相中了周夫人。沈世年寻思着他是鳏夫,周夫人是寡妇,两人倒也挺般配……再想想他和周毓箐相识至今的种种,沈世年越想越觉得他和周毓箐就是佳偶天成,命定之缘,要不然怎么三番五次偶遇,最后还住到他隔壁了呢?沈世年一夜未眠,非但不觉得累,反而神清气爽。和往常一样一早起来到院子里打拳,打着拳还时不时朝西边看看,心里想着,也不知她风寒好些了没,定也不能练她那个奇怪的武功了,以后有他在,哪还要她练武……沈涵知道昨晚两丫头惹恼了沈世年,也不敢叫两丫头往跟前凑了。沈涵自己等在沈世年旁边,等沈世年一套拳打完,沈涵舔着脸过去说道:“爷……”沈世年这会儿倒不气了,要不是沈涵找来两个妖精他还“号”不准自己的“脉”,以为自己就是想女人了呢!虽然说到底还是想女人,可这还有本质区别的。他想女人是特定的,唯一的,换了旁人可不成。“嗯。”沈世年应了一声。“梅文,柳文就是太小了不懂事,会错了我们的意思……”沈涵道。“行了,别说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那俩丫头,你们要留着就留着,别往我房里推就行。”沈世年顿了下又道,“给我房里被褥都换了,别叫她们弄,还是你来。”沈涵见沈世年连那俩丫头睡过的被褥都不肯要,心下知道他们失策了。只是人到底买了回来,还是高价买的,两人昨晚又对着沈涵哭得那样梨花带雨的,沈涵到底还是将人留下来了。吃罢了早点,沈世年像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