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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强烈了。他没有认真喜欢过谁,那种想为一个人付出的心情,也是她教会了他。从分开到现在已经有六天时间了,他该有多想她!他深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而沙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晏秋心里一悸,愣了半晌,很不好意思地点头。感受到她脑袋杵在胸口上的力道,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展开,心里也笑开了花。“哦?想我还每次挂我电话?”他故意取笑她。“没有。”她无措地抬头,望着他解释,“那是因为我天天拿着手机讲电话,家里人都怀疑我了。”毕竟之前从来没跟哪个“同学”表现得这么热枕过。“那有什么?成年了,是该谈恋爱了。”“他们会觉得影响我学习。”江湛轻哂,“还以为是高中呢?影响学习......”他学她说话。晏秋嘟嘴,“他们没上过大学嘛!”她反驳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委屈,他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意外的有rou感。她故作生气地拧眉,顿时把他逗乐了。实在是太可爱了!他一时情不自禁,往她粉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愣了。江湛还记得上次吻她,她反感厌恶的表情,此刻倒显得有些无措起来。他凝视着她晶亮的眸,心底莫名地慌,在不安的情绪之中,虔诚地开口,“可以,吻你吗?”晏秋哭笑不得,“你亲都亲......”后续的话却再没机会说出口了。他俯身凑近,头向一侧微歪,嘴唇覆盖上去,轻轻研磨,陷入她施展的魔法当中。她下意识憋气,有种不能呼吸的错觉。感受到他温热的唇,他捧在她脸颊的手,亲近的距离让她的一颗心胡乱地蹦跶。两手无处安放,握成拳,只局促地放在胸前,紧张到发颤。呼吸渐乱,他顾不上这些,舌尖在她唇上来回地扫。试探。他沉溺在甜蜜中,空气仿佛也像是香的。唇齿相交,她不得要领,只觉得嘴巴又酸又麻,他吻得认真,力道稍重一些,惹得她不自觉反抗。推也推不开,她渐渐觉得无助,只好任他摆布。手臂酸软,她寻到着力点,两手圈在他的腰上,他顿了一秒,噙住她的舌,愈发肆意地掠夺。她下意识抱紧了他。一个吻下来,她喘息不止,抱怨地看他,他笑得肆意,甚至有些恶劣的意味。她的脸红得像霞,嘟囔几声,也像小猫的哼唧,挠得他心痒痒。“好了好了,我帮你擦擦?”他说着伸出了手,一边替她抹去唇上的水光,一边玩味地笑。她以为他是真的好心,可几秒过后又被他偷偷亲上嘴角。滋地一声,简直就是故意的。她红着脸瞪他。...晏秋懵懵懂懂回到宿舍,室友们基本都已经洗漱上床,只剩一个赵彤彤哼哧哼哧转着呼啦圈,为晚上那顿罪恶的夜宵做着虔诚的忏悔。一进门,晏秋差点被她晃倒。把呼啦圈扣在腰上,停下之后,赵彤彤见她两手空空,喘着气就问了,“你买的东西呢?”晏秋一愣,瞬间回忆起自己撒的那个谎。正挠着头,又听见对方嚷道,“哇!竟然连我的奶黄包也偷吃了!”“额……”晏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更像是把这事坐实了。她心虚地笑,自告奋勇道,“明早上我陪你,陪你去挤食堂!”赵彤彤气呼呼地瞪人,半眯着眼,忽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她冷不防一惊,诧异她什么时候知道了内情,又想着那才那一幕是不是被她瞧见了?赵彤彤狐疑地盯着她看,躺在床上的两人也纷纷拉开了蚊帐,还以为能从她嘴里听见什么重磅消息,下一刻,却见她悲情地拥上前,抱紧晏秋不放。“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现在怎么说变心就变心?还那么敷衍我……连个面包也不给人家买……”边说边发出呜呜声,弄得晏秋一阵傻眼。“行了!戏有点过头了!”盛白微冷漠地打断。赵彤彤收放自如,反身拿了洗面奶去洗漱了。晏秋愣了半会儿,迟钝地笑。司涵被她的反应萌到,拍床大笑,“晏秋你好像树懒!”她古怪地皱眉,缓慢地眨眼,配合表演,“What...doyou......callathree-humpedcamel?”两人异口同声,“pregnant!”听着室友的笑声,盛白微:“……”又是一年新生入学季,校园里再次呈现出盛况空前的场景。简直是人挤死人!食堂里,赵彤彤跟司涵姗姗来迟。晏秋见人表情郁闷,等她坐下才问,“怎么了?一副被人借钱的表情?”赵彤彤哼了一声,“能高兴吗?都有人管我叫学姐了?!”她指着自己问,“我有老得这么明显吗?”司涵戏谑:“我觉得挺好,学弟学妹来了,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随意指挥了。”盛白微忍俊不禁,“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指不定也被这么嫌弃过!”晏秋狠狠点头,又安慰赵彤彤说,“那只能证明你看上去比新生成熟。”这样一说,她心情才稍微好些,“对了,你待会儿是要去做志愿服务吧?记得带把遮阳伞,外头可热了!”“那当然。”晏秋报的志愿活动主要任务是替新生引路,校区占地不小,构造也复杂,虽然发了地图,但新生和家长们想要找到目的地,依旧有些难度。她站在显眼的地方,穿着荧光色的背心,挂着工作牌,身旁没有绿荫,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不过所幸有帮到别人,走动得并不太多,也就没觉得多累。可再矜贵也不能在新生面前遮伞,本来就是自愿服务的,让人看了印象多不好。阳光正盛,她依旧站立如松。一抹身影从远处来了,瞥见她不禁莞尔。身旁还有陈深跟肖尚和,江湛不能随意招呼,只是快从一旁经过时,冲人笑着挑了挑眉,慵懒的模样直看得人心悸。晏秋羞赧地撇开视线,顿时不自在了。他朝这边走近,目光紧锁。她心里一味打鼓,慌张无措,手掌交握,只觉得汗岑岑的。江湛微抬下颚,伸出裤兜里的手,与她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揭下头上的黑色鸭舌帽,扣着帽檐,一个侧身就给人戴在了头顶,利落从容。她低了低脑袋,再次抬头,人已经从眼前走过,留给她的只是一个颀长的背影。她愣愣地摸了摸头顶上的帽子,朝那边再看一眼,笑容不由控制地从眼角眉梢溢出,看上还挺傻。江湛仿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