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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的那些护卫中亦有不少高手,到时候即便罗布和达达里昂还能脱身,但想再原计划绑架大主教就不可能了,换成其他人这会儿八成已经抓狂了,眼前的局面陷入到死循环中,破坏法阵会触动警报,可不破坏魔法阵等下动起手来就会被拓印下自己的魔力波动。然而对于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而言却还有第三种选择。罗布可以在不破坏魔法阵的情况下让它失去作用,只需要在原有的魔法阵上再添加一段阻断回路,不过现在却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手上并没有魔法刻刀,不是他忘了带,而是因为魔法刻刀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没法带进伯爵府的,否则谁要是心怀不轨,在什么地方偷偷刻下一个恶毒的魔法阵就够伯爵府里的人喝上一壶了。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还在想着从什么地方搞把魔法刻刀来,结果就听到了身后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此刻的罗布很是蛋疼,伯爵府上的地毯太厚,踩在上面几乎没什么声响,所以一直到对方走到门外他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下一刻,那人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好在罗布利用这点时间已经将地毯又盖回了原处,但切下的那块儿大理石却是来不及放回了,于是就这么在空中悬浮着。而于此同时,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也已经站起身来,回头望去,罗布有意外,他没想到走进来的这个人自己竟然还认识。来者是西亚默斯学府风纪部的部长杰西卡,不过她今晚的样子和在学校时完全不一样,女孩儿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晚礼服,这身晚礼服设计的很巧妙,最大限度的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配合一条紫色水晶项链,为她在青春活力外又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不过看她的脸色在今晚的宴会上似乎过的并不怎么愉快,左手端着一杯香槟,眼角怒气未消,推门那一下用了不小的力气。然而在看到罗布后她愣了愣,显然也没想到这间最偏僻的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张开嘴正想说什么,可随后看到那块儿漂浮在空中的大理石却又是一呆,“这……这是什么东西?”“大理石。”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如实道,这玩意儿那么大又那么显眼,想瞒过去是不可能的了。“呃,我知道这是大理石,可为什么一块儿大理石会出在这里?”第一眼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杰西卡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不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也像你一样吃惊,我猜这可能是内森伯爵的众多藏品之一吧。”或许是因为罗布此刻所展现出的镇定从容实在不像在干坏事儿的时候被人抓了个正着的样子,也可能是这一路上女孩儿已经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藏品,风纪部长又愣了半秒后竟然被说服了,最终接受了这个有些神奇的解释,甚至还走上前去近距离欣赏了一下这件“艺术品”,但是之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审美的确是没法和老伯爵相比。“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了。”杰西卡说的是她进门的时候没有先敲门,而且推门的力气过大的事情,这在今晚的宴会上无疑都是很失礼的。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他对杰西卡倒没什么恶感,但现在这种情况,罗布肯定希望女魔法师越早离开这间休息室越好,至少让他有机会把那块儿大理石重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然万一等会儿要是再有第三个人进来他实在不想把那套“艺术品”的说辞再拿出来用一遍。然而这边罗布没有说话另一边女魔法师却是又开口了,大概是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是来自娜塔莉家族沃什伯恩的长女杰西卡·科洛·娜塔莉,不过我猜你并没有听说过我们家族的名字,因为我们家族建立只有短短不到五十年,而且我父亲只是一位男爵,我的曾祖父更是渔民出身,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像我们这样的小家族今晚也会出现在这里,我猜大概是因为我就是别人嘴里常说的那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拼了命想要努力往上爬的女孩儿吧。”杰西卡自嘲道。罗布闻言扬了扬眉毛,“谁逼你来参加今晚的晚宴的?”“我的亲哥哥,他说内森伯爵的小孙子曾经见过我一面,对我好像有点意思,所以他觉得这是一个搭上伯爵府的好机会,我的父亲也很心动,于是咬牙花了几百枚金币为我订制了这套礼服,讽刺的是这件礼服竟然是从小到大他送过我最贵重的礼物,因为担心我在晚宴上太寒碜,他甚至还找到mama的家族借了这条紫水晶项链,但问题是以我们的身份根本得不到一张请帖,所以为了能参加今晚的晚宴我的哥哥又把我介绍给普林斯家族的少爷做舞伴,在他的眼中,我这个meimei大概就像货物一样。”女魔法师冷笑道,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本章完)------------第二十章扣子能送我一颗吗?罗布没有说话,这种时候杰西卡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者,他看得出女孩儿心中积蓄的不满已经压抑的很久了,并不只是因为这一场晚宴,她和自己的哥哥、父亲间的矛盾由来已久,绝不是一两件事那么简单,就好像在一间屋子里堆满了干柴,而不久前在晚宴上所发生的某件事则如同一把烈火,彻底引燃了这一屋的干柴,于是这段时间以来所积累的种种矛盾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杰西卡愤然离席,独自一人走到这间最偏僻的休息室外,原本是想要静一静,没想到推开门后却发现里却另有他人。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有些尴尬,可能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女魔法师在之后主动进行了自我介绍,但那时她心中显然余怒未消,因此那段介绍听起来到反倒更像是一种发泄。其实那些话说出口后杰西卡就后悔了,这毕竟是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不管她心中再如何不满,也不该对外人诉说的,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就在五分钟前她推开那扇门的时候两人还互不相识,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奇怪的是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女孩儿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信任感,或许这也是她会忍不住将肚子里的苦水向对方倾诉的原因。杰西卡也不知道这份信任究竟从何而来,就好像是去参加了一场舞会,舞会上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小心翼翼的随着节拍起舞,只有那个人安静的站在舞池边,神色自若,不为所动。这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