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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魔法学院的前王牌达达里昂,这是新生代中仅次于罗布的两人。而在理事会最新得到的消息中两人刚离开里斯坦顿,向东北方追去,和罗布相比他们最大的优势是可以借助沿途魔法师协会的传送阵赶路,因此严格来说这段时间双方的距离是在不断缩小的,但想要找到罗布却依旧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斯坦因斯回到自己的住处,打算把出门前剩下的那部分试验做完,然而他刚走进魔法塔就察觉到了什么。魔法师的魔法塔属于绝对的私人领域,和其他职业相比魔法师身体羸弱,因此也格外重视对自己的保护,作为据点的魔法塔的防御严密,魔法师还会定期强化,尤其是九阶超魔导师的魔法塔,在时间的累积下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境地,攻占难度甚至还要超过屠龙,几乎不可能有其他人悄无声息的潜入。除非,那个人曾在这座塔上生活过很多年。“老师。”少年开口道。距离上次师徒相见,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斯坦因斯看起来变化不大,没有说话,脱下身上的法袍挂在衣架上,换了件外衣,随后又戴上一双鱼鳔手套,这才冲罗布勾了勾手。后者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进入二楼的实验室中,在大理石的实验桌上放着半具深渊领主的尸体,这是一种实力接近九阶的强大怪物,具有不可思议的生命力,即便已经被杀死有半年的时间,尸体依旧很新鲜,甚至还有新的组织在生长。斯坦因斯拿起一把手术刀,剖开了那只怪物的胰脏,找到后面的胆管,用试管取了一部分胆汁,而另一边罗布也将银蓝草和红海脂混在一起完成加热,斯坦因斯把胆汁到进去,观察着试管中的变化。实验室中两人配合默契,类似的事情他们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斯坦因斯用沙漏记录着时间,三分钟后打算向试管中再加入一种魔法材料,这时候罗布却是开口提醒道,“老师,科多兽的血比铁背犀牛的血液稳定性要好。”斯坦因斯点了点头,换了科多兽的血液加进去,就好像是一滴油落入水中,试管里的药剂猛地沸腾了起来,这反应很剧烈,但却在可承受的范围内,最终顺利完成了融合,得到了一瓶琥珀色的奇异液体。斯坦因斯将那瓶液体密封好,小心翼翼的收在柜子里,摘下鱼鳔手套,终于抬眼望向另一边的少年,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回来。”(本章完)------------第二百一十八章我想见见他“老师,怎么样?”斯坦因斯收回法杖,看了眼床上犹自昏迷的女孩儿,后者就像在熟睡一样安静,“问题不大,最多十天她就能醒过来,而且不出意外的话精神力还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对了,你说的那件东西呢?”罗布把在安纳瑞普山顶捡到的那块儿小石头拿给老人。斯坦因斯检查的很仔细,还伸手抚摸过上面的纹路,半晌才又开口道,“阿肯瑟原石,世界上最古老的矿石,就算是最博学的大学士也无法分辨它的起源,如今在晨曦大陆上数量这种石头的数量已经很稀少了。你说之前的时候在那孩子的精神世界里也曾看见过这种石头?”罗布点了点头,“以阿肯瑟原石作为本体进行精神投影的生物,老师有什么印象吗?”斯坦因斯没有回答,抓着那块儿小石头在茶几上轻轻一磕,撞击的部位立刻浮现出一道裂痕,随后裂魂像蛛网一样扩散开来,变得密密麻麻,最终整颗石头都破碎开来,“是像这样的吗?”少年挑了挑眉毛,有些惊讶,“为什么?”阿肯瑟原石很稀少,但魔法师协会的藏品中还是有几块儿的,所以罗布才能一眼认出来,不过在他的印象里阿肯瑟原石的硬度很不错,还在龙晶之上,没道理像这样一碰就碎。“能量喷发。”斯坦因斯解释道,“这颗石头中所积蓄的能量在极短的时间内猛烈喷发,损坏了它的结构,所以才会变得这么脆弱,这种情况我也只在典籍里见到过,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会用阿肯瑟原石进行精神投影的存在一定足够古老。”罗布低头在思索着什么。小魔像清理了斯坦因斯脚边的碎片,又为两人端来下午茶,老人一边喝茶一边感慨道,“那孩子的命……恐怕不太好。”“嗯,老师也相信命运吗?”“人生是无数可能的交集,所谓命运指的不过是其中那些大概率会发生的事件而已。”老人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顿了顿,“凡纳尔五世因为你的事情在古德里斯和我们接触过一次……神殿的意志,很坚定啊,教会那帮家伙答应找到你们后会把你完好无损的交还给魔法师协会,而做为回报,魔法师协会如果遇到你们,也要把布雷顿家族的孩子交给他们。”老人放下茶杯,“理事会同意了这个口头约定,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想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儿和神殿全面开战。”少年神色不变,“老师您怎么看?”“我本来想在见到你的时候好好劝劝你的,但是没想到你会带着那孩子回来找我。”斯坦因斯摇了摇头,“这事情麻烦了。”从师徒两人再次相遇,一直到现在为止罗布都没有主动提起过他和洛洛之前的关系,而斯坦因斯也没有问,因为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亦能知道答案。罗布明知魔法师协会在通缉自己,依旧千里迢迢跑回学校自投罗网,冒着可能失去自由的风险只是为了找到斯坦因斯救女孩儿,这举动已经清楚的说明了洛洛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房间中的气氛有些沉默。“你也别多想,回来就好,理事会那边还有我和德曼来应付,只要安心在学校里待着,神殿也拿你们没办法,大不了就开战呗,教会人多,可未必够我们魔法师杀的。”斯坦因斯道。罗布并没有答应,反而道,“老师,我想求您再帮我个忙。”“嗯?”“我要去见见教皇。”“你见凡纳尔五世想干什么?”斯坦因斯盯着少年,像是要把后者看透一样。“和他,聊一聊,当年布雷顿家族那件事知情者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基本上都是神殿的高层,与其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