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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战争了。”年轻人望着老人的眼睛,“凡人与神明的战争,而这场战争已经开始,就在塞塔城,由魔法师协会亲手挑起,我们根本不可能赢的”埃尔伍德大张着嘴巴,神色惊恐,“你在说什么鬼话,塞塔城的事件不是那帮魔法师的错吗,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教会一直在忠实的执行着诸神的意旨……不可能的,它们需要我们,需要我们来帮它们收集信仰,管理信徒。”“如果人类不存在了,我相信也就没有信徒需要管理了,陛下。”大家五一快乐啊~嘿嘿,这周很快就会放假吧。(本章完)------------第八十九章对不起“你现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阿布思在旁人的掺扶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小姑娘帮他在腰后垫好枕头,好让他坐的舒服一点。“谢谢你,朱莉亚。”老魔法师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头顶,“你去外面吃点水果休息下吧,放心,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接下来我们要聊的事情可能会比较枯燥。”名叫朱莉亚的女孩儿点了点头,另一旁的奥拉薇安也站起身来,“我去探望下伊夫德奶奶,顺便看看达达里昂到了没有。”“帮我转告她我爱她。”等所有人都出去,阿布思看起来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对罗布道,“你知道什么事情比就要死了还糟糕吗,那就是和一屋子知道你要死了的人待在一起,他们会努力装作你还有救的样子,而为了不让她们感到难过,我也还要尽可能装出自己要坚强活下去的样子,算了吧……”老魔法师摆了摆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诚实一点呢?往好处看,我和斯坦因斯那个混蛋争了一辈子,至少这一次我赢了他,即便只有几天。”“因为他们不想失去您吧。”“呵,总会有分别的一天的,我们是人类,我们的生命脆弱而又短暂,没有人能反抗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明白生命的意义,努力的活过每一天,只为了当那一天到来时,我们可以昂首挺胸的离开。”阿布思说完这段话闭上眼睛,缓了几口气,之后道,“我记得米尔福德那家伙藏了瓶跃马镇的葡萄酒,就在你脚下的某个暗格里,介意给我来一杯吗?”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低头,果然在一块儿木地板下发现了一瓶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葡萄酒,他从桌上取出两只玻璃杯,拔掉瓶口的木塞,在里面倒上红酒。“如果可以的话,再帮我加点冰块儿吧。”老人恳求道。“乐意效劳。”罗布的食指在杯壁上敲了两下,一层寒气漂浮在酒杯上方。“你总是可以给人带来惊喜。”阿布思赞道,伸出一只手接过递来的玻璃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之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快死了几个好处之一,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如果在平时伊夫德是不会允许我大口大口喝任何凉的东西的,我有时也会想,我娶个老婆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不断提醒我我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吗?”“您的勇气看起来可不像是一百二十岁的人会有的。”“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我们做的是对是错,说不定只是因为几个老家伙的任性,就将整个人类都带入到万劫不复之地,但有些时候,我们必须做出我们的选择,对吗?就像你选择去保护那个名叫哈特菲利亚的女孩儿。”老人顿了顿,“我早就想要和你聊聊了,首先必须得承认你那天在米切尔魔法塔上所做的事情改变了我们的计划。”“我们没想到这么早就要和那些东西摊牌,在达芬奇,你老师还有我的预想中,我们至少也要等到法力共享机制成功建立之后才会动手,或者更大的可能我们将这件事情留给之后的人来解决,毕竟按照你后来寄给我们的那两封信里的说法,我们应该还有个几百年的时间……侥幸心理,我们是这么称呼这种想法的,但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不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这次又出手了呢?”“因为我们承担不起失去你的代价。”阿布思坦承道,“你的老师,还有我都相信你的出现是有原因的,就像每个魔法师都相信罗兰的出现是有原因的一样,在那遥远的黑暗年代,人类过着朝不保夕的苦难生活,每个人都在饥饿与死亡间挣扎,那时的人们想象不到几百年后我们所过的生活,是罗兰用魔法改写了这一切……你知道吗,达芬奇会长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总是有希望在那里的,然而我们正在面对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战争,我们推演过上百次,却找不到哪怕一丁点赢下这场战争的机会,所以我们这些老头子只好耍个无赖,把这一切都留给你来解决。”“我想,我需要代表所有人对你说一声对不起。”阿布思道,“你的老师,实际上他一直很高兴你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即便这种生活和他之前所想象的并不一样,但他还是很为你感到骄傲,并且衷心的祝福你们,相信我,他比谁都希望你们能在那个叫做尼亚克斯的小地方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所以很抱歉,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不想把你拉进这件事情里。”“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的,自然也应该有我来结束这一切。”罗布道。“你不该承担这样的责任,没有人应该承担这样的责任,将整个人类的命运都压在一只肩膀上,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但就像我之前所说的,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阿布思喝完了杯子里的红酒,“别怪达芬奇会长,他一直在尽可能的保护你,魔法师协会推出的新任人族守护神,那个叫做佩因特的孩子,哦,我想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要告诉我过程,我猜这过程并不会很愉快,不过如果有可能希望你之后能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是我们挑选出来的为了帮你吸引教会和诸神注意力的诱饵,可怜的是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孩子的本性其实并不算太坏,但达芬奇可能觉得有愧与他,这些年都他太过纵容,从某种意义上这反而害了他,但就像我在不断重复的,有些人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中误入歧途,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迷失一辈子。”阿布思说完又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这场战争,我们将所有希望都赌在你的身上,但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达达里昂,奥拉薇安或者其他什么人,永远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