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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偏袒颜秾,你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白一茅下颌一紧,他一贯镇定的眼神忍不住朝她望了一眼。颜秾按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男人想要讨好我,不是很正常吗?”颜秾撩了一下头发,钻石耳钉闪烁:“行渊,你不是也一样?”梁行渊无奈笑了笑,口气亲热说:“我是在为你好,好好,我不说了。”他的眼神天生忧郁多情,看着你的时候,仿佛你是他一生的挚爱,没有女人不为这样一双眼动容,除了颜秾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回归正题。白一茅从日记本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他蜜色的手指夹着薄薄的相片,手指一翻,那张有些年头的照片便展示在众人面前。照片上有两个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的合影,两人外貌看上去十分登对。乔文捂着嘴,吃惊道:“这不是颜姐嘛,我记得颜姐刚拍完就是这个样子的!”周寒山和梁行渊同时皱紧眉头。“那个男人是谁!”邵嘉瞪圆了眼睛。季深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看了邵嘉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喂,那个男人的眼睛是不是有些像……”周寒山已经替他说出了答案:“孟依岚。”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关于孟依岚……有些小天使很早就猜到了~谢谢小天使的霸王票,咬一口脸颊~第22章“靠!”“草!这特么的是什么!”“嘭”的一声邵嘉的脚后跟撞在了门上。季深深张大嘴,缓了好久,才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真是没想到……这么说,照片上的人就是孟依岚?她到底是男的是女的?”邵嘉左手抱着右手手肘,右手捂在嘴边:“可真是……想不到……”“颜姐你怎么会跟她拍这张照片?难道说你一直就知道孟依岚是男的?”颜秾摇头,看向周寒山和梁行渊:“那个时候,你们两个有印象吗?”梁行渊摸着鼻侧,看了周寒山一眼:“那个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被周导错过吧?”周寒山放下摄影机,考虑了一会儿,才出声:“嗯,好像有些印象。”众人纷纷望向他。周寒山慢悠悠说:“阿秾忘了吗?他可是你的粉丝,咱们宣传的时候,她可是跟着你跑了一个又一个城市。”颜秾仔细想了一下,喃喃:“好像是有点印象。”“也就是说确实有这个人?”周寒山点头:“后来,他自己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梁行渊摇了摇头。“梁哥你知道些什么?”季深深立刻抓住他的小动作。梁行渊耸肩:“既然周导不愿意提起这些小事,我自然也不会说。”“哎?行渊知道些什么?”周寒山眯着眼睛笑,“时间过去太久了,我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周导不想提起。”两个人似是而非的话语,听得众人一头雾水。白一茅站在光下,一页页翻动着手中的小羊皮日记本。“发现了什么?”白一茅抬头:“药在哪里?”颜秾用床头的方巾垫着手将药瓶递了过去。白一茅笑了:“不用,凶手设了这样一个精巧的局,必然不会轻易留下自己的指纹。”颜秾:“这难道就是高智商犯罪?”白一茅瞟了众人一眼。乔文连忙摇手:“我智商低,智商低,我高中都没读完。”“合着你对外宣传的学霸人设是假的?”颜秾抱着手问。乔文摸了摸鼻子:“哎,大家不都这样嘛,梁哥的人设还是没谈过恋爱的,万年处男呢。”梁行渊眨了一下眼睛,说:“我确实是。”“哈哈,太搞笑了,梁哥你这么大年纪了,没谈过女朋友还有可能,处男?噗嗤——”梁行渊站直身体,正经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了你我私生活混乱这样的错觉,但我确实没有跟任何女性有过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乔文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啊”了一声,眼中尽是怀疑。季深深不客气说:“别废话了,赶紧着,孟依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男的,一会儿女的。”白一茅举起手中的日记本:“这里面有说,孟依岚做过手术,她的原话是‘手术之后,我破茧重生,我终于成了真正的我自己,也终于更够跟喜欢的人站在一起’。”邵嘉摸了一把胳膊,咳嗽了几声,轻声说:“太恶心了。”季深深:“还好吧,她口中喜欢的人指的是谁?颜姐吗?”颜秾一愣:“我真没想到……孟依岚她一点都不像啊,甚至也没有像那些男人一个劲儿的讨好我,我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想要抱大腿抄CP的女明星。白一茅晃了晃装着白色药丸的透明玻璃瓶,药丸撞击在瓶壁上发出“叮叮”的声响。“这大概就是做完手术后,她需要服用的补充雌激素的药物了。”乔文抓着头发:“我、我怎么没听懂啊?孟依岚原来是男性,因为喜欢颜姐,变性成女的了?那他干嘛要变性啊,当男人不好吗?”梁行渊隐晦地看了周寒山一样。“她的日记里有写,”白一茅神色平静,“他虽然是男人,但一直认为自己女性,喜欢颜秾,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乔文懵逼说:“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颜秾揉了揉头发,将蓬松的短发揉乱,轻声叹息。白一茅扭开药瓶,嗅了嗅:“有苦杏仁味,凶手大概是将她要服用的药物和□□混合在一起了。”“如果味道这么明显,孟依岚又不是鼻子不好用,闻不出来吗?”季深深问。白一茅的视线转向颜秾。颜秾将当时的情形复述出来。梁行渊:“这也难怪,她可能不想让你知道,情急之下就吞下了。”颜秾摸了摸脖颈,像是感受到了孟依岚呼吸麻痹时的痛苦。“□□……一定很难受吧?”乔文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不,不行,我得打电话……”“不对。”白一茅盯着手中的药瓶,烛光在瓶身上流转。“如果是在你洗澡前她就误食了□□,不可能到吃饭的时候才发作。”“至少也是在吃饭前吃了,才会……”白一茅猛地转头盯着几人,“你们有注意到孟依岚吃饭前做过什么吗?”“谁会特意注意那个啊。”季深深抱着胳膊,满脸不满,“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