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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扇了扇,笑问:“要不然呢?你们该不会以为是真的吧?”她又低头看了看。这张照片粗看特别像她的私房私房艳~照,可仔细看,到底还是能看出些不同,至少她的胸要比照片里的女人大。“这都能认错?我可真是要生气了。”颜秾露出似真似假的怒容。众人尴尬。“想不到行渊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周寒山轻声说。梁行渊垂眸,忧郁温柔的眼中含着歉意:“我拍上个片子的时候,导演为了让我早些入戏就给我提供了这样一张照片,导演说:这次女主的颜值有些不够,但好歹演技是在的,你就用这张照片找找感觉,这可是圈子里都难得一见的美人。”梁行渊垂下头,刘海儿遮住眼底的神情:“多亏了你这张照片,我才能成功入戏,后来导演就把这张照片送给了我,要我留个纪念。”季深深忍不住说:“不对吧,既然留作纪念,你怎么还眼巴巴地带来了?”梁行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原本是放在行李箱,上个剧组前一天刚杀青,第二天我就直奔的片场了,连行李箱都没打开,到了这里我才想起箱子里还有不好的东西。”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他的态度恳切坦诚,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这张照片的锅就从从容容甩到了那个不见影子的导演头上,真不愧是影帝。颜秾点头:“为了入戏,我能理解,那这张照片我就收走了,虽然是合成的,但到底是我的脸。”“应该的,”梁行渊叹气,“都怪我,我应该早些收拾干净的。”颜秾笑了一下,双手揪住照片中间,用力一撕。“撕拉”一声,她听到有人心在滴血。颜秾将撕成碎片的照片揣进兜里,准备找个马桶冲到下水道里。“好了,继续。”白一茅背过身子,默不作声地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脸颊。乔文的行李箱中除了衣物就是带来的零食。“好啊,你小子偷偷带了这么多零食过来,即便停水停电也饿不到你。”乔文“嘿嘿”了一声。周寒山冷淡说:“就你这发福的模样,你还吃?回头把这些零食都送到我屋子里来。”乔文哭丧着脸:“周导,咱们这不是拍不成了嘛,你就让我留着吧,再说了,这公馆里死了这么多人,我得要留着这些零食排解压力。”邵嘉递给乔文一个眼神——“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上道?”乔文领悟了什么,立刻说:“好的,我等会儿收拾收拾就给导演你送去。”周寒山点了点头。乔文抱着胳膊缩到了后面。白一茅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物品。梁行渊和乔文房间的隔壁是拍摄屋子,众人经过时,白一茅突然出声:“等等。”他转身打开了拍摄的屋子。屋子里又潮又冷,好像一根根钢针往骨头缝里钻。白一茅穿的并不厚,却像是感觉不到屋内的冷气似的。“你在做什么?”邵嘉趴在门口问。颜秾站在门口往里看,只见白一茅径直走向大床边的床头柜,手电灯光在床头柜上晃了一下。“我看那把道具弹簧~刀还在不在。”颜秾说:“对,阮钦一直玩的是一把道具刀,怎么从楼梯滚下去的时候就变成真刀了……你发现了什么?”白一茅让开身子:“刀还在这里。”“那阮总那把真刀是怎么得来的?”“而且,那把刀……”白一茅似乎还想说什么,目光在颜秾迷茫的脸上顿了顿,又沉默下来。众人从拍摄房间里出来,穿过回廊,与拍摄房正对的是阮总的房间。“自从阮总死后,我们还没有看过他房间里的样子”“进去看看,进去看看。”季深深催促。白一茅扭了一下门把手,蹙眉:“锁住了。”“应该有备用钥匙。”周寒山说。“何必这么麻烦,随便找个东西撬开不就好了。”柔软的女声像是芳香的气体从黑暗中丝丝缕缕传来。众人扭头望去。颜秾正站在最后,手里捏着一个红皮荔枝,洁白的手指剥着艳丽的红皮,晶莹的荔枝rou在她的指尖颤了颤,她的指腹上沾着甜腻腻的汁水。“荔枝?颜姐在哪里找到的?”颜秾扬了扬下巴,示意刚刚路过的拍摄房间:“那里的水果都是真的。”她低下头,手指捏着那枚晶莹剔透的果rou送进口中。乳白的果rou蹭过红润的唇瓣,饱满的汁水沾湿娇嫩的唇舌。不知是谁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咽了一口口水,细小的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格外明显。颜秾端着湿润的手指,留下的甜汁水儿在烛火下莹润于她的指尖。她凑上前扫了门锁一眼,语气轻松:“这种门锁很好开,你们给我照点亮。”说着,她将衣服上的一枚胸针取了下来,用胸针针头在锁眼儿里翻绞了几下,只听“咯噔”一声,门锁就被她捅开。“颜姐你可……”邵嘉眼睛亮闪闪的,崇拜说:“还有什么是颜姐不会的啊。”“雕虫小技而已,我上个角色就会这些小技能。”颜秾将胸针别回原处,从容地甩了甩手。阮钦的屋子干净整洁,床上甚至没有睡过的痕迹。白一茅在屋子里遛了一圈,又去浴室里看了看。“发现什么了吗?”邵嘉问。白一茅:“没有,去下一间。”白一茅从颜秾身旁经过,颜秾的指尖一动,划过他的手背。他反射性地绷紧全身,飞快地扫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她曲起食指,低头舔了一下,勾起唇角。他定然发现了什么。不然,以他严肃认真的个性,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松下来。阮钦房间旁便是周寒山和季深深的房间。周寒山的行李都摊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那他为什么这么反对翻看众人行李呢?颜秾捡起床上摊开的剧本,随手翻了翻。“这剧本好像跟我拿到手里的不一样?”“什么?”季深深立刻凑近,捋着头发探头探脑,“哎,确实有些不一样,这是谁?艾情的丈夫在剧本中不就是个背景板吗?这个剧本怎么还有他的戏份?”邵嘉也凑了过来:“这个剧本……”周寒山轻咳一声:“这剧本是我自己改的,比原剧本增加了一场,艾情和她丈夫的戏。”“那个背景板丈夫?”季深深翻看着剧本,发出惊讶的声音。周寒山点头:“我本想跟你商量的,不过,岛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一时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