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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岛和这座公馆,为了确保自己的杀人计划能够完成,他是不会让我们与外界产生联系的,想必这座岛上天气及通讯情况凶手早就知道。”“等等,那就说,安排了这座岛的人是凶手!”乔文捏紧沙发背。“不排除这个可能。”乔文像虾子一样猛地朝后跳了一步:“周寒山,是你联系的!”周寒山双手搭在一处,看向邵嘉:“这座岛我曾上来考察过,推荐给我的人是邵嘉。”邵嘉露出无奈的神情,他高举双手:“事实上,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是凶手!”乔文蹿的更远了。“不不不,”邵嘉摇手,“是阮总,其实,你们如果查一下就会知道,这座岛上的公馆是邵总的房产,他看了这个剧本后,主动找到了我,说是自己可以提供拍摄场地,但是要我保密。”邵嘉一手举在耳朵边,作发誓状:“我保证,这都是你们可以查到的。”乔文蹭着眼角,带着哭腔说:“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跟外界联系,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他的泪又流了出来,捂着脸嚎啕大哭。白一茅扫了他几眼:“实际上,了解这个剧本的人更可能是凶手。”他朝颜秾伸手,颜秾一愣,将手里的剧本递给他。白一茅举着剧本,一字一顿说:“欧放,死于坠楼刀杀;白莺,死于□□中毒;陈喃,死于海中溺亡。”客厅顿时一静,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雨滴砸到窗户声,以及众人的喘息声。“阮钦,死于坠楼刀杀;白莺,死于□□中毒;陈喃,死于被爆□□下悬崖,可能也是海中溺亡。”似乎有一座大钟猛地在众人心底敲响。“什么?你竟然敢怀疑我?谁给你的胆子!谁给的!”周寒山冷淡的目光落在季深深仓皇失措的脸上:“你冷静一些。”季深深攥紧拳头,全身瑟瑟发抖。“我,我是说,不,我的意思是——”季深深狠狠搓了一把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手,猛地瞪向白一茅:“是你,是你故意的,你嫉妒我,所以故意设计陷害我,你个混蛋!”季深深蹿了起来,朝白一茅冲了过去,一拳挥去。白一茅坐在沙发上,抬脚朝他的膝盖踹了一脚。他“嘭”的一下扑倒在地。白一茅举着剧本说:“这个剧本不是你写的那个,你这么激动,反而证明你很可疑。”季深深撑起自己,吃惊地抬起头。白一茅看向周寒山,周寒山却盯着颜秾。颜秾:“他手里的剧本就是你给我的那个。”周寒山:“哦,这可有趣了。”他双手搭成一座桥,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他脸上笑了一下,看上去温柔又腼腆,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公子。乔文像是怕他会暴起伤人般,绕着他转了一个大圈,藏到颜秾的沙发后。季深深捂着摔青的下巴,坐回原位,离周寒山远了一些。“你们是在怀疑我?”周寒山凝视着颜秾,“是吗?”即便被所有人像是看杀人凶手一样盯着,周寒山依旧不慌不忙:“我并不是杀人凶手。”颜秾叹了口气,握住了白一茅的手臂:“我说了,周导很厉害,轻易诈不到他。”白一茅板着的脸骤然柔软下来,他笑了笑:“抱歉,我只是要试一下你们的反应。”周寒山点头:“我的剧本我很清楚,季深深的剧本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两个剧本前期都是一样的,如果我有问题,那季编岂不是比我更有嫌疑?”白一茅点头:“是的,仅靠这点认为周导你是凶手是根本站不住脚,然而,这本剧本的剧情只有周导和颜秾两个人知道,别人并不知道,如果我借此指认你是凶手,凶手在吃惊之下,神情会留有破绽,刚刚我已经看过众人的表情了。”乔文抓着沙发,猛问:“那你快说,谁露馅了?”白一茅摇了摇头:“凶手先生显然有了充分的准备,我并没有发现有谁神情不对,现在最有可能的是,凶手不仅读过现有的剧本,还知道周导的剧本。”周寒山:“我从未给人看过。”周寒山的手指蹭过下巴,陷入沉思。季深深深吸一口气:“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按照剧本杀人,而且你说的太牵强了!剧本里陈喃可是自己投海,可不是被爆炸轰进海里面的!”乔文挠着挠头:“可是,就算梁哥的死亡有些牵强,难道阮总和孟依岚不像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乔文催促:“不要卖关子了,白什么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快点说出来!”白一茅语气平淡:“我能知道什么?从这部戏到这里每一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不是吗?”“如果想下一个死的人不是自己,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众人的脸上皆流露出复杂难言的神情。白一茅坦荡道:“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如果再不放下成见,可能这座孤岛上就真的无一人生还了。”“你、你别吓唬我们!”季深深撸了撸袖子,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季编,”颜秾看了他一眼,呢喃了一声,“岛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了。”一天死一个,以后几天,人会不会越来越少?季深深作了个吞咽的动作。邵嘉小声说:“怎么能保证每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凶手就坐在我们当中,将自己的秘密透露出来,尤其还被凶手听到了,不太好吧?”乔文“唔”的一声,整个人抱住了沙发,小吼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知根知底,总比什么也不知道强吧?”颜秾揉了揉脸颊,泛白的脸颊这才透出一些粉嫩的颜色。她坐在白一茅身旁,手臂不着痕迹地塞进他后背与沙发的缝隙里,张开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白一茅被她冰的一哆嗦。他没有转头,手掌拍了拍她的膝盖。“既然大家都有难言之隐,那就从我开始吧,我给大家起个头,”白一茅收回手,态度自然,“我是……按照你们的说法,是个侦探,只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替别人掌握出轨丈夫行踪,搜集出轨证据,我们还跟娱记有合作,掌握明星的丑闻、绯闻。”他似乎并不习惯跟别人说起自己的职业,神色有些尴尬的涩意。颜秾手指微屈,抵着下巴望向他。乔文:“你!你混进剧组就是为了这个!”白一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