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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父皇今日突然说放我假,直到你产下孩子。”景夙兴冲冲的,一上来就搂着自家爱妃,蹭着她乌黑的秀发。苏未:“……”“你跟骨头,怎么那么像?”她哭笑不得的将视线往下挪。“啊?”景夙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她脚边,骨头正拿脑袋蹭着她的裙摆。景夙:“……”“这一只确定是狗?不是猫?”他有点惊奇的看着。“听说是你抱回来的吧?”景夙:“……”他确定他抱回来的时候,是一只很凶狠的狗,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的。“不管它,它要当只猫就让它当着!这几个月我可以好好在家陪你!”苏未神色一阵恍惚,随即拽了拽他的袖子,抬起头,一双眼眸闪耀着兴奋的光芒:“我们出去玩吧!”“但……”景夙视线挪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不是不稳吗?”苏未拉着他,神色戚戚:“带着御医去就好!我不想窝府里好几个月。”景夙想了想,又看了眼她可怜巴巴的神情,的确,为了不让她被云信阁的人发现,她只能窝府上,连门都不能出。“那好吧,不过去哪我来定。”第45章第45章景夙将出去玩的位置,全定在了行宫附近。苏未坐在船上飘着,不远处,行宫若隐若现。“……”“你有意思吗?”她嘴角抽了抽,这跟窝皇宫有差别吗?景夙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手的,搂着人一言不发,深怕怀里的人就这么消失了。“怎么了?”苏未问道。“他们来了。”景夙闷着声音,怀里的人僵了僵,又软了下来,他听着她轻声道:“他们把苏清劫走了?”“嗯。”“你是不是在庆幸我们离开的快?”苏未伸手摸了摸那张刚刚出去被冷风吹得冰冰凉凉的脸,若不是心有余悸,他才不会拿他被吹得冷冷的身体搂她。“嗯,不过……他们会发现的。”景夙眸色暗了暗,他故意把苏清留着,就是拖时间用的,好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把那两个藏匿的人给找出来,但他现在他怕还没找出来,人就先被他们抢走了。“就算发现,也不会怎样。”苏未安抚着,景夙低头看着她,苏未拿暖好的手,去暖着他的脸,接着道:“时间不够,你那天那么大声喊我怀有身孕,他们得急着去澄清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哪有时间再来找我们。”“苏清应该不会乖乖听话的。”景夙皱着眉,“比起没用的人,他们会不会更愿意花时间来找?”“有白翎在,放心。”“你好像对他很放心?”某个人阴阳怪气的说着,一下子,话题跑偏。苏未:“……”“吃醋?”景夙偏过头去,等着人来哄,半响没反应,头一低,只见某个该来哄他的人,正低头玩着那汤婆子,还玩的兴致勃勃。他惊得目瞪口呆,一暖手的比他还重要?“苏未……”他伤心的叫着,话音还没落完,一软软的唇忽的凑了过来,汤婆子“砰”的一声落地,连着滚了好几下,然后被遗忘在角落。景夙扶过苏未的脑袋,享受着难得安稳,船外如何,今后如何,此时此刻,已经烟消云散……几月来,江上垂钓,田间散步,至于高山……顶多在山脚下仰望下,市集倒是逛得不少,景夙也终于了解到,什么叫两个人的食量。从前,苏未吃起东西来,就没有节制,现在更甚。于是,他们被扣押了……苏未捂着吃撑的肚子,一脸惊奇的看着他,你不是太子吗?钱呢?景夙扶了扶额头,出来玩,谁带大额的钱啊……早就把钱换小了,而且,他明明记得出来的时候,是带足钱了的。(从不数余钱的下场)他默默的看了眼桌上的盘子……一旁,几个小二默默的看着他……景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带着的东西,全部刻着宫里的印记,完全没法用,再看苏未的头上,就一根白玉簪,拿了,她就没东西束头发了……“公子,该不会想拿夫人头上的簪子抵吧?”一小二笑呵呵的道,说的话,倒是没有让人乐的感觉。景夙:“……”苏未一个惊讶的表情看过去。景夙:“……”他能说他在她那惊讶的表情中,看到了幸灾乐祸吗?这时候了,还玩?“你们……报官吧……”景夙无奈道。“别啊!”苏未急了,赶忙从头上拔下那簪子,拍桌上道,“还是用它吧!”报官,不就代表他们身份要被识破?在一小小酒楼丢人,总好过,在官场丢人吧?簪子拔下来,青丝瞬间如瀑般倾泻而下,更衬得那张脸,明艳动人。景夙皱了皱眉,赶忙抬起她那手,打算把簪子给她插回去,手一抬,两人懵了……簪子,它居然断成两截了!苏未:“……”刚刚不小心下手太狠了……“它还值钱吗?”苏未扯着嘴角,捧着那两截簪子,问着一旁嘴角抽搐不停的掌柜的。“夫人,您说它能值多少钱?”苏未:“……”最后,官兵真的来了,苏未低着头,披散着的长发恰好挡到了她的脸,景夙只好,孤军奋战,将领头的叫道一边,从怀中掏出以防万一的金牌来。那官兵抖着看了看景夙,又看了看牌,连忙行礼道:“小人去请我家大人过来!”说完,留下几个看着的,一溜烟的跑回衙门。他得叫他家大人过来认认!县太爷正打算骂他这个蠢蠢的属下,一吃白食的需要劳动他大驾?听完下面的,直接傻了,然后骂得更狠了!“你不会把他们请过来啊!万一是真的,你这就是赤.裸.裸的怠慢啊!”当自作聪明的县太爷大张旗鼓去接驾时,景夙的脸是黑的,苏未头低得更低了,轿子一来,立马钻了进去,偏偏留他还得维持着他太子的“风度”,对着一众叩拜的人,说着免礼。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大难临头,各自飞?景夙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顶轿子,恨不得给它烧出个洞来,让里面的那个也尝尝万众瞩目的滋味,然后,他“不急不缓”的慢慢迈进轿子里去,帘子一掀开,里面的人赶忙直起腰来,“矜持”着对他笑着。景夙:“……”他钻进去,就这么看着一侧人慢慢的笑弯了腰。“好笑?”苏未点了点头,瞥到某张黑漆漆的脸,连忙摇头,赶忙倚过去,蹭着他的胸膛,道:“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景夙扶额:“不好笑,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