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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回礼,“殿下做的都很好,这些年,我们伏在他国,也无需做什么。”“是啊,他做的很好……”华帝望了望远方,让他独自一人心力交瘁了十多年,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宫门外苏未一身宫女服,站在宫门口,一双手扶上景昱的脸颊:“对不起,昱儿,母后从来没有敬过一天当母亲的责任。”“母后……”景昱哽咽了下。“现在又要走了,他还那么狠的,走之前还把天下重任直接扔给了你。”“儿臣会尽力做好的。”他行礼道,万千的孤独独自一人咽下。“每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会回京一趟的。”景夙说道,那一张脸,烧伤的痕迹连个影都没有,他还是很护着自个那张脸的……马车渐行渐远,景昱回头看了眼高大的宫墙,要在里面一辈子了?忽的,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往自己王府走去,至少,她母后还是给他留了点东西的,比如,人……于是,王府某一扇门被一脚踹开:“自个脱?还是本王帮你脱?”里面:“啥?”第57章番外云信阁(上)司徒信很无聊,他被罚面壁一年,整座山上除了会跟他抢食的猴子外,连个人影都没有,而他面壁的理由,就是他杀了一家世显赫的衣冠禽兽,而且是错手!至于为什么要说“错手”,那是因为他一开始真的没打算杀他,身为江湖第一大正派峰回山庄的少庄主,他深谙什么叫名门正派,当然,有些是真的正,但毕竟沽名钓誉的也不少。比如,他错手杀的这个……所以,他才不会去惹一身腥味。但偏偏,那蠢货,见自己事迹败露,不愿戴上那顶伪君子的帽子,在他剑停他胸口的时候,自个撞了上来,然后一命呜呼……再然后,他家人巡上门,他老爹就一怒之下,罚他来面壁。面壁啊面壁,这才半个月,他就受不了了。“老天啊!扔个人给我,好不好!”他对着黑漆漆的夜空吼着,吼完觉得自个傻,乖乖回去睡觉,睡醒了,就又过了一天了,虽然还有好几百天。他怎么就这么可怜?可能,老天真的看他太可怜了吧?半夜真扔了个人给他……司徒信闭着眼,听着身后那人的“轻”动作,嘴角抽了抽,再听到那人拔剑的声音,他觉得他再不醒过来,真的是有辱自己的智商,杀个人,居然不事先把剑拔好?他猛的一睁眼,脚一踢,立马把那把剑踢飞,暗中,那身影被他踢得晃了晃。司徒信:“……”他勉为其难的下床,陪着他打着,交手几下后,他无聊了……到底是谁派这么弱的杀手来的?他这样想着,然后一不小心把人踢飞了……那人撞到墙上,然后晕了过去……他点起灯,趴过去瞅了瞅,万分希望,面前这人是在装晕,不然真的太无聊了!事实是……他真晕了……第二日,那个“刺客”醒了,占着他的床,然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一柱香……司徒信坐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到底哪来的如此不敬业的“刺客”?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子“渊崖”?那个有名的专产杀手的地方?然而,这牌一看就是假的……可能是其它组织用来毁人家声誉的吧?他默默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只见那人终于彻底的醒了!睁着双震惊惊恐的眼,看着他。司徒信:“……”他都没被吓到……然后,那人四处看了看,好像终于想起,他是来刺杀的!紧接着,又是一阵见鬼的表情。再然后,人跳窗跑了……司徒信:“……”接下来的几日,他一直有种自己被人盯着的感觉,他想,这人还算敬业。至少,这慢慢面壁生涯,还算有意思。就是这人,功夫真的不行,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窗外吼道:“你改行,别当刺客了!”简直是侮辱这一职业……然后,那目光没了。原来,这么听话?他有点惊奇。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他那哪是听话,分明是恼羞成怒。他睡得正舒服,他一剑刺过来,然后被他抓个正着……“啪嗒”一下,一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脸上。血?不对没血腥味。那就是……不是吧……哭了?“我就要当刺客!”那声音,很委屈,又很倔强,但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的……他吓到了,赶忙踢开人,那人就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没有像之前那样,一踢就昏过去,反而疯了一般的砍他。没错,就是砍,跟个没练过武的人一样,只凭一股蛮力砍着。司徒信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向来不对女子动手,所以,一晚上,他躲了整整一晚上,直到东方太阳初升,她才停下来。“我叫连焕云!明日再来!”她潇洒的扔下句话,跑了。司徒信:“……”他想睡个好觉,怎么办?连焕云很守信,第二天真的来了,还是同一个时间点。依旧一个打到第二天清晨,一个躲到第二天清晨……几天后,司徒信嘴欠的又说了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同一个时间来啊!怎么那么蠢!”然后,他唯一的休息时间,也没了,因为那连焕云,真的很听话!每次来的时间都不一样。有时候,是他在吃饭,有时候在睡觉,有几次,甚至是他在方便的时候……更过分的是,连他洗澡的空隙都不放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啊!”司徒信紧紧拿起衣服裹住自己,怒视着对面执剑的人,只见那人,一脸迷茫的问道:“知道啊,然后呢?”司徒信嘴巴微睁,不敢相信:“你……到底哪冒出来的……”“渊崖。”她答道。司徒信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信!接下来,几日,又恢复了那天天被“杀”,导致他严重的睡眠不足,一日,他正自己凄惨的做着饭,某个锲而不舍的人,又来了,两人一阵打斗,就这么把他屋子给烧了……峰回山庄的人,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来的时候,正留司徒信一人,生无可恋的站着。大火扑灭后,几个师弟走向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张口就是:“师兄,你怎么这么憔悴?”司徒信:换作你天天被杀,天天睡不好,你,不憔悴?“我住哪?”他问道,其实更想问的是,他可不可以回去了?那师弟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师父说,您别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