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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季临渊微愣一下,接着看着她扬着唇角挑了挑眉,眼里掺着几分其他人难以察觉的微妙心思。“认真的?”季临渊隐着心神看着她笑着低声问。慕言蹊回看着他点点头,“当然。”季临渊在她眼角亲了一下,应一声,“好。”接着扭头对着站在身旁的ben低声耳语了几句,后者诧异的看了一眼慕言蹊,才抿着嘴角笑了一下,走向宴会一角的乐队指挥。季临渊刚想牵着慕言蹊步入舞池,却没想被一个小女孩拦住了去路,是在电影里扮演慕言蹊的那个小女孩。只见小女孩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着慕言蹊问:“jiejie,我听编剧阿姨说我演的是jiejie你的小时候,这是真的吗?”慕言蹊闻言侧头看了一眼季临渊,接着半蹲着身子看着小女孩笑了笑,“好像是诶,”她对着小女孩伸出手,“我是慕言蹊,很高兴认识你。”小女孩看着慕言蹊伸过来的手,眨了眨眼,接着两只手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上下晃了两下,“jiejie你好,我是momo,”接着又问:“那jiejie你真的会武术吗?”看着慕言蹊点了点头,又一脸好奇的道:“那jiejie你打架是不是就很厉害?”慕言蹊:“……?”慕言蹊凝眉,这算是什么问题?刚想着,就又听见小女孩跟她解释:“因为sj跟我说武术练好了以后长大跟人打架就不怕了。”慕言蹊:“……”慕言蹊闻言,敛了敛眉,现在的小孩都在想什么?虽然并不知道这个sj是谁,但她还是伸手刮了刮小女孩的鼻尖,温声教育道,“练武术是因为它可以让我们的身体变得强壮,也是为了以后碰到危险可以保护我们自己和身边的人,可不是为了让我们用来逞强和打架的哦,知道吗?”小女孩有些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季临渊在一旁,轻笑一声,俯身看着小女孩抬手指了指慕言蹊,温声补充:“这个jiejie当时在路上遇到坏人,为了保护另外一个小jiejie,一个人把两个大男人都打趴下了呢,”他拍拍小女孩的头,“好好练武术,强大了才能保护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但是不能想着要跟人打架知道吗?”小女孩乖巧的点点头。季临渊捏了捏她小脸,“去玩吧。”然后看着小女孩一蹦一跳的跑走了。季临渊直起身子,垂眸看慕言蹊,后者视线也正好是看着他的,他提提嘴角看着她笑了笑,因为猜到刚刚小女孩说到打架时,慕言蹊敛眉是因为想到了沈深知的那件事。他看着她笑并没说什么,而是冲着她伸出去手,刚刚交代ben去跟乐队指挥点的音乐也适时地响起来,季临渊牵着慕言蹊进了舞池当中。留下有些变了脸色的曼妮。剩余的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个人把两个大男人打趴下了?他们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老板娘?好吧,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厉害了!porunacabeza是由阿根廷探戈无冕之王carloscardel作于1935年的名曲。也是mark和suri最喜欢的一首曲子。mark和suri,季临渊最初创立me世界明宣会的合伙人,也是季临渊大学时代最好的两个朋友,一个是热情奔放,乐观向上的西班牙小伙,一个是金发碧眼,简单率直的挪威美女。听ben说,mark当年就是在大一的那场新生舞会里因为这首探戈曲认识了suri,又因为共同的抱负最终走在了一起,两个人当时可谓是学校里最让人艳羡的一对璧人。一对年轻恩爱的情侣,两个和季临渊一样充满理想主义的新闻人。只可惜..“我比他们晚了两届,但刚进学校的时候,就常听说他们几个人的事,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j就已经有要创办明宣会的想法,但刚开始并不容易,办公场所,人员,资金,和政府的沟通都不是很顺利的事,明宣会正式成立是他们大三上半年的学期末,成立半年后我才加入,当时也只有十几个人而已。”慕言蹊想到昨天在回酒店的车上,听着ben语带感叹的和她回忆着。“mark和suri,”ben停下叹口气才继续,“是他们大学毕业两年后和j一同去叙利亚时遇难的,当时明宣会已经初具规模,在叙利亚和伊拉克两个地方都成立了办事处,那次去了七个人,遭遇袭击后,有四个人当场死亡,其中一个就是mark,j当时为了护住要冲回去的suri腹部中了两枪,还有一枪差了三公分没有射到心脏上,在医院待了四个多月,命大,活下来了。”慕言蹊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刚听到这些时,那种心脏骤停的窒息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suri呢?”“……事情发生一个月后自己回叙利亚,两个月后为了救一个小男孩,死在了另一场枪战里。”…………怪不得——两人第一天在一起时,他对着自己开玩笑说不会袒胸露背的从浴室里出来,现在想想,也不全然是玩笑。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身上的疤吓到自己。就连这两天的亲密,都没让她察觉出来。慕言蹊由着季临渊牵着自己到舞池中央,左手被他握着放到右肩上时,她眼睛看着他胸口,忍不住又把手滑下来覆到他的胸口上。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她就遇不到他了。也怪不得——她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会那么了解自己的一颦一笑和感受,那种失去朋友的痛和为了彼此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的日子,他们都一样。可他承受的却远远比自己要多得多。“j醒过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ben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猜测着,“我想可能是因为内疚吧,毕竟这件事最开始是由他提议起来的。”因为到最后活下来的却是他自己。慕言蹊隐隐深吸一口气,舒缓下心脏间那股让人喘不过气的疼痛。昨天听ben说完他的那些事,她就一直忍着自己没有哭,生怕眼睛肿了让他回来瞧出来点什么,让他担心。慕言蹊像昨天一样,眨回自己眼里的潮湿,把手重新放到他的肩头,抬眼看他,笑:“我昨天才看了这首曲子的视频,所以是第一次跳。”“以前没跳过?”季临渊讶然的问她,她提议的,他还以为她会很熟悉才是。慕言蹊点头。“好巧,我也是第一次,”季临渊看着她,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