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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爸妈你们早点休息,晚安!”曾效祺跟父母之间都是有事才联系,没事各自安好,平日里嘘寒问暖的次数也不多,过年也未必能凑到一起。不过听他们一家聊天的氛围倒也不怎么疏离,主要还是他们家的相处方式一向都很平等,曾效祺从小就被父母当成朋友对待,非常尊重他的想法,很注重培养他的独立性,一家人相处得跟朋友似的。栾萱出院那天是星期六,傍晚,曾效祺从片场出来,驱车去研究所接柯延,他今天没夜戏,和柯延约好了去探望栾萱母子。柯延接到电话跑出门来,上了他的车,摘下墨镜问:“东西买了吗?”曾效祺看着她手里的墨镜,忍不住笑了:“你还挺谨慎的。”“跟你出门不得不谨慎啊,我可不想被挂到网上被人评头品足。你东西买了吗?没买咱们买了再过去。”柯延说。曾效祺指指后面:“都买好了。”柯延扭头往后面一看,车后座上堆满了婴儿用品,吃的用的都有:“你买的?”“我哪有时间,让小夏去挑的。”柯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小夏真是十项全能,什么都能干,他没有怨言吗?”曾效祺挑挑眉:“能有什么怨言?这是他的工作。我包他吃住,工资也没给他少发啊。”柯延好奇地问了一句:“那你给他工资发多少?”曾效祺看了柯延一眼,笑了笑:“反正不会低。对了,这是我给咱干儿子买的见面礼,你看看怎么样。”他岔开话题,将车前台上一个首饰袋递给柯延,不跟她继续工资的话题,因为小夏一年挣的并不比柯延少,怕她知道心里难受,读了那么多年书,结果挣的还不如他的一个小助理。柯延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金灿灿的生肖猪挂坠和一对金镯子,小猪憨态可掬,镯子小巧玲珑,她翻来覆去地看:“很可爱啊,做工很精致。”曾效祺说:“送黄金俗气了点,不过实用,也能保值。我本来想买个水头好点的翡翠吊坠,但是小夏说小孩子好动,摔碎了怪可惜的,就买了这个。”柯延看了又看:“这个挺好的,多少钱?”“一共一万多吧,也不贵。”曾效祺随口说。柯延扭头看着他,他的不贵和自己的不贵完全不是一个标准:“回头我给你钱。”“给什么呀,那不也是我干儿子吗?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不分彼此,我送的,也就是你送的。”曾效祺说。柯延红着脸舔了舔唇:“可咱们不是还没结婚呢么。”还不是两口子,所以要分彼此的。“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不就差领个证?你要是愿意,咱俩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曾效祺咧嘴乐了。柯延发现曾效祺特别会顺杆儿爬,只因为给孩子送个东西,他就要喊着去领证了,惹不起惹不起,她将东西收起来:“那好吧,你送就你送。见面红包我拿了。”这是她妈叮嘱她的,第一次见小朋友得给红包,她摸出红包,从钱包里又数了些纸币塞进去。曾效祺笑了:“那行,咱们就出一份红包得了。”本来他也准备红包了,听柯延这么一说,倒是乐了,难得柯延主动承认他们俩是一体的。曾效祺提议说:“咱们先去吃个饭吧,吃了饭再过去。”“也好。”免得给栾萱家里添麻烦。曾效祺很兴奋:“那就去我喜欢的店里吃饭。”总算可以光明正大一起吃个饭了,以前没公开的时候,两人单独出去吃饭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不满。曾效祺开着车,带柯延去了一家装修得非常别致的餐厅,周末吃饭的人有点多,他们没有提前订位子,不仅包间没有空位,连大厅里都没有了,只有二楼的露天阳台还有座儿,这位置绝佳,为什么没人坐呢?因为天热,大家都愿意在屋里吹空调。曾效祺对柯延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柯延说:“要不算了吧,这个点别的店里人也不会少,一会儿还得去栾萱家,就在这儿随便吃点吧。你不是喜欢这家店么?”虽然戴了墨镜,服务员还是认出了曾效祺,她看着同样戴了墨镜的柯延,猜想这就是他女朋友,忙说:“我们会提供一个空调扇,其实也还挺凉快的,不会热的。”曾效祺说:“那行吧,咱们过去。”两人公开后第一次在外头吃饭居然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曾效祺非常坦然地将自己的墨镜摘了,柯延扶了扶自己的墨镜,想摘下来又怕人偷拍,因为她发现已经有人朝这边看了,她苦恼地说:“难道吃饭都要戴着墨镜?”曾效祺想了想:“你等一下。”他下楼去车里找来了一顶渔夫帽,亲自给柯延带上,还帮她往下拉了拉,将脸遮了大半,这才将她的墨镜给摘下来:“这样可以了。”柯延往下扯了扯帽子,将自己的脸尽量挡住,十分苦闷,这种天在外头吃饭,没有空调,还得戴个帽子,这是要热死她吗?幸亏还有一个空调扇在呼呼地对着她吹。好在付出还是值得的,食物很可口美味,柯延吃得很满意。吃了一半的时候,曾效祺跟她传达了自己父母下周过来的消息:“到时候你和叔叔阿姨一起跟我爸妈吃个饭吧。”柯延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下周什么时候?”曾效祺问:“下周三。你不会有事吧?”柯延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周三我要去香港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周五才能回来。”“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曾效祺意外地说。柯延有些无奈地笑:“这会议本来是邀请我们组长刘老师的,他经常受邀请参加各类学术会议,有时候安排不过来,就打发我们组员去,这次是我去。”各地学术界相关的会议非常多,会邀请业内比较有影响力的专家学者去参加,这虽然是一种能力的认可,但有时候何尝不是一种负担,毕竟谁都愿意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柯延还没有主持独立实验室,所以这些邀请函还没有直接发到她头上,她能逃过不少大大小小的会议,但也免不了要帮她的领导分忧。“能不能跟别人换一下呢?”柯延摇头说:“其他人恐怕没有办港澳通行证,临时办也来不及了。而且去香港还算好的,不像他们去国外开会,在路上都要浪费好多时间。你爸妈会来几天?能不能多留两天呢?”这次去香港,柯延还觉得挺幸运的,起码不用浪费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曾效祺当然是以女友的工作为重,说:“既然是工作原因,那我就跟我爸妈说一声吧。”柯延想到第一次跟曾效祺父母见面就有时间冲突,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连胃口都没有了:“要不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