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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就去了卫生队检查,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苏晓这才放心地开始吃饭,她确实饿坏了。昨天跟着童刚折腾了那么久,又给小孟清毒血,肚子早就空了。高兴之余,还又喂了他几筷子菜。“今天还陪我去战地医院吗?”童刚想了下:“我就不去了,今天训练任务紧。晚上我去接你。”苏晓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好吧,那你晚上一定要过来接我。”……苏晓去了战地医院,杨德全已经等在那边。今天的杨老穿着一身的唐装,显得年轻许多。见到苏晓过来,也看到了她眼底的黑眼圈,他问:“晚上没睡好?”苏晓说:“昨天一个小战士被蛇咬了,又是放血又是打抗蛇毒血清,忙活了一夜。”“让毒蛇咬了,确实比较危机。下次我教你一个利用银针还有几个草药,去蛇毒的方法,在没有抗蛇毒血清或是血清无效的情况下,可以用。”苏晓眼睛一亮:“师父,真的吗?”杨德全“嗯”了一声:“下周末你来家里,我告诉你怎么做。”苏晓又惊又喜,这可真是帮了她的大忙了。要知道一个野战部队,被蛇咬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一般在部队里,都有常规的抗蛇毒血清药,但如果是在野外呢?如果当时正好没有抗蛇毒血清,或是咬人的是特别的毒蛇,常规血清药对其不起作用,有了杨老的这种治蛇毒的方法,那可就是救命的。可别小看了这种治蛇咬伤的方法,关键时候,就能挽救一条生命。战士在外驻训和上战场的情况那么普遍,万一真的遇上那样的情况,是致命的。这个时候,就体现了这种治疗方法的重要性了。所以苏晓一听这个,惊喜交加的原因。今天的任务,依然是给苏二哥治疗。经过这许多天的治疗,他的腿部的毒素情况,消了又长长了又接着消,一直在那循环着。“怎么感觉怎么样呢?”杨德全摸着他的腿部肌rou问。苏武杰说:“右腿已经没那么疼了,左腿的情况依旧。”杨德全检查了之后说:“右腿恢复得很好,再治疗一段时间,就不会再排毒了。左腿,恢复就在这几天,你仔细感应。”依旧是这些程序,重复着这几天的动作。这个时候,右腿确实疼痛在减低。苏武杰这个当事人感观最直接,以前在治疗右腿的时候,他疼得难以忍受,在那不停的咬牙才能坚持得住。但今天的治疗,却让他感觉到了不一样。怎么说呢?右腿在治疗过程中,疼痛感在降低,这让他有些不解,同时也有些害怕,不会是效果在降低吧?当他把这个疑问问出来的时候,杨德全说:“并不是效果在降低,而是因为排毒在降低。你之所以感觉到疼痛,是因为当时腿部在排毒,神经在复苏,所以你疼痛难忍。现在排毒情况一恢复,自然也就感觉到的疼痛减少,这是好事,说明血液中的瘀堵情况在改善。”苏武杰似懂非懂,苏晓却在那个时候妙懂。之所以会疼痛加剧,是因为瘀血,还有经络中的瘀堵,要把它们排出来,自然就会感觉到疼痛。现在瘀堵情况在改善,自然感觉到的疼痛就少了。也就是经络越顺畅,就越感觉不到疼,反之亦然。在治疗左腿的时候,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情况的苏武杰,虽然也没有大的反应,但苏武杰却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化。这还是在右腿的疼痛感降低之后,他才能有精力去感应到左腿的变化。“这……”他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第62章苏二哥的左腿有知觉了。苏武杰细细地感觉,那种感觉很细微,但还是被他感觉到了。热热的,虽然很小,但确实让他感觉到了那种微微热感。“老爷子,我感觉到了一点微热感。”苏武杰惊喜的喊。杨德全说:“不错,只有五天时间,你就感觉到了微热,这是一个好兆头。”苏晓也高兴,能感觉到微热,就说明神经在复苏。只要神经有感觉,那么离真正的恢复就有望。这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二哥站起来有望,也就不用脱下身上的这身军装,她心里的愧疚也能少一些。她高兴地说:“哥,咱有知觉了,恢复有望了。”苏武杰心里的兴奋比之任何人都强。这条腿,他曾经以为要废的左腿,从炸伤到知道腿要截肢,他在经历了半个月,今天终于听到了要复苏的消息。这是这二十年来,他听到的最美妙的一个声音。“先不忙,离复苏还有段时间。”杨德全手中不停,“只是感觉到微微的热感,还没有痛感,离好还远着呢。”苏武杰却说:“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等这条腿好。有热感,就说明我这条腿还没有真正坏死,还有救。我相信自己能重新站起来。”杨德全说:“不错,苏小子,伤这么重,络绎恢复得这么快,才五天时间,就已经有一丝感应了。”“这是老爷子带给我,没有老爷子,我这么腿就彻底废了,西医说只能截肢。老爷子,谢谢。”杨德全连连点头,苏家的孩子都不错,让他很满意。“你再细细感应,除了微热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苏武杰连说“是”,闭上眼睛开始感应。感应之下,除了一点点微热感,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这种微热,与右腿的火辣成正比。就好像是右腿的热度传染给左腿似的。直到这次的治疗结束,苏武杰依然没有感应到其他的知觉。但是他还是很高兴,因为这份高兴,在何军医进来的时候,他兴奋地就跟她分享了这种喜悦。“真的吗,武杰?”何军医脸上现出惊喜,又去问杨德全,“老爷子,我们家武杰的左腿,真的有感觉了?”杨德全说:“确实是感觉,他没有感应错,这在我治疗的时候手指下的脉搏感应是一样的。”何军医几乎喜极而泣,这个坚强的女子,在任何困难面前都不会流泪,总是冷静的处理自己手头的一切,但是此时在听到苏武杰复苏有望的时候,她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薇薇,你怎么哭了?”苏武杰手忙脚乱地想替她擦泪。何军医却抓住他想为她擦泪的手,“武杰,我是高兴,是高兴。”此时,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人。早在苏武杰手足无措为她擦泪的当口,病房里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将这一个空间留给这对情侣,苏晓甚至还细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苏武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