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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师了,能是穷鬼么?”“这倒也是。”程西溪点头,道,“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个freak。”“freak?”卓小然一拍脑袋,“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不过,就他这强迫症分分钟发作的样子,确实是个怪胎。”程西溪道,“怪胎一般都是IQ高,EQ低,其实要搞定他这种,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卓小然露出喜色,拜托道,“那赶紧教授我几招。”程西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道,“偷一样他每天要用的东西,让他以为是掉了,然后帮他一起找,让他费尽心思还是找不到。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你再装作找到了,亲手把东西还到他手上。他一定会对你感激涕零,请你吃饭送你东西作为感谢,你当然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你爸生病需要钱,他一定会给你现金,让你解燃眉之急。你义正言辞地拒绝,救急不救穷,适时假装对比特币很感兴趣,让他知道你买过一点但一直赔钱。作为对你的感激,他一定会主动表示愿意带你入门。这事就成功了。”一番话下来,卓小然听得是目瞪口呆,顿时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你情商太高了。”程西溪不以为然地道,“什么情商,不过都是套路而已。”卓小然,“……”☆、第26章第二十六章两人约好在人民公园见面,交流语言,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安可问,“今天泥打算教什么?”卓小然道,“拼音。”安可,“窝会啊。”卓小然,“我知道你会,就是说的不好。”安可为自己伸冤,“哪里不好?窝觉得自己的发音还是很字正枪圆的。”卓小然一听顿时就笑了。安可道,“那好,泥说窝哪里说的不好。”卓小然,“平舌音和翘舌音。”安可一脸问号。卓小然道,“平舌音cizisi,翘舌音zhichishir。”见他还是一脸懵逼,卓小然继续道,“举个例子。”她拿出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安可凑过脑袋一看,上面写着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他喜道,“这几个字soeasy,窝都认识。”卓小然道,“那你念念看。”于是安可干咳一声,润了润嗓子之后,抑扬顿挫地道,“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一句念下来,除了一堆是,卓小然啥也没听见。见她一脸嫌弃,安可决定不耻下问,“那应该怎么念?泥叫窝。”卓小然念一句,“四是四。”安可跟着说一句,“是是是。”卓小然,“四。”安可,“死。”卓小然,“四是四。”安可,“死是死。”卓小然,“十。”安可,“屎。”卓小然,“十是十。”安可,“屎是屎。”卓小然,“十四是十四。”安可,“屎死是屎死。”卓小然,“四十是四十。”安可,“死屎是死屎。”卓小然,“连起来念一遍。”安可道,“死是死,屎是屎。屎死是屎死,死屎是死屎。”卓小然,“你牛逼。”安可跟着学道,“泥麻痹。”卓小然,“……”安可觉得这舌绕得很有意思,让卓小然继续教下去。卓小然道,“说完平舌卷舌,我们来说说前鼻音后鼻音。”安可,“?”“前鼻音和后鼻音的韵母共有八个,分别是……”卓小然巴拉巴拉一顿示范,重复了几遍后,又写了一个绕口令下来。任命是任命,人名是人名,任命人名不能错,错了人名错任命。这个比较简单,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安可的拼音基础打得很扎实,再加上他智商也高,所以跟着学了两遍,就基本能念清楚了。听到自己被表扬,安可顿时有点飘了,道,“窝就说窝的中文学得还不错吧。”卓小然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决定教他一个重量级的。安可信心满满,道,“好的,泥说。没有窝学不会的东西。”于是,卓小然很不客气地请出了黑化肥。化肥会挥发;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黑化肥发灰挥发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果然是中国文字当中的顶级杀手,杀人不见血,安可一头扎进化肥堆中,便再也爬不出来了。普通人念不出来,挣扎几下也就放弃了,可他安可是谁啊?严重强迫症患者!今天要不把这句话理解了,并且完整地念出来,必然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一整天都会寝食难安。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卓小然就在花灰花灰会花灰的无限循环下度过。卓小然捂着耳朵,扑倒在石桌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小时候的苦练,安可终于能够完整念上一遍,虽然对卓小然来说仍然分不清楚到底是化肥还是挥发。安可念完这句话后,捧着一颗已被中文虐成碎渣渣的心,垂头丧气地道,“泥赢了,成功让窝看到窝的中文有多烂。”本来说好一小时中文,一小时英语。但安可被博大精深的中文绕口令给绕晕了,导致暂时丧失语言功能,所以英语学习取消。卓小然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安可报复她,然后给她来一个什么英语绕口令。那被点死xue的人就是她了。安可被化肥憋出了一股子尿意,比着手势说要去厕所。卓小然随手一指,道,“公园里有厕所,在西大门靠近游乐场的地方。”安可一顿手舞足蹈。卓小然一脸懵逼,啥也没看懂,安可只好拿起笔,在纸上写:厕所干不干净?卓小然点头,“干净的。”听她这么说,安可放心地去了。卓小然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安可放在一旁的包,心中一动,突然就想起了程西溪的话。俗话说的好,万般皆下品,唯有套路高。于是,她决定用溪溪教自己的这招去套路安可,可问题是偷什么呢?安可身上就那么些东西,消毒喷雾、湿巾纸、手表、还有钱……前两样太不值钱,偷了也白偷,他随时能买新的;后两样又太昂贵,万一他报警反而得不偿失。目光移来移去,最后停在了那双可与空降歼击机飞行员相媲美的高定手套上。锁定目标后,卓小然趁没人在,赶紧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套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