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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熟。”傅深本就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糙汉子,对于女人,傅深完全没有耐性,女人在傅深看来并没有什么值得优待的,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那么某这事儿也就不存在优待这回事儿,而且就算优待,那也得看对象,苏宁这种性子,傅深完全不想谦让。听着傅深的话,姜雅脑海里却一群草泥马崩腾而过,就在刚才傅深拉住她的那一瞬间,姜雅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些画面。一片喜乐融融的红色,宾客云集,画面中好像是一场婚礼宴会,在画面中,姜雅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仍旧是那一抹最适合他的军装绿,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那阳刚的侧脸难得扬起一抹温柔宠溺的神色,他的旁边站着一抹红色婀娜的倩影,一袭贴身艳红色旗袍,侧边开叉处隐隐能看见一抹白皙的肌肤,如同珍珠般白皙。那道红色身影背对着姜雅这边,一开始姜雅并没有看清楚女人的长相,姜雅原本还在心里暗暗揣测新娘子是哪一位,那道红色的身影仿佛顺着姜雅心里的想法缓缓转过身来。浓密的长睫,如秋水般的剪瞳,挺翘的琼鼻,还有一张胭脂红的娇嫩红唇。姜雅瞬间浑身一僵,那女人……赫然是她。没错,那个女人就是姜雅本人,之所以这般确定,那是因为姜雅还在画面中看到了父亲姜汉生和母亲杨贵梅的身影,就算长相相同,那么父母总不可能也长得一模一样吧。所以,这是什么鬼?!姜雅身体的僵硬第一时间被傅深察觉到了,傅深转头看向姜雅,剑眉微蹙。姜雅略显呆楞地抬眸,对上傅深那询问的视线,姜雅这才从方才看到的画面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通过刚才的那些画面,姜雅看着傅深那张阳刚的脸,稍微有股子不忍直视的意味来。姜雅垂眸,避开傅深的视线,强迫自己迅速镇定下来,随即微微用力抽回了被握住的那只手。“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点累了。”心累。姜雅觉得自己一瞬间心力交瘁,那画面简直是一万点伤害,让姜雅整个人都怂了起来。察觉到手心那抹娇嫩抽走,傅深眸光微闪,看姜雅脸色确实有点不好,便开口道:“那你先进去吧。”“嗯,那,再见。”姜雅说完,便转身朝着学校里走了进去。苏宁在刚才姜雅说累了时就想开口了,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傅深那警告的视线弄得不敢吱声了,直到姜雅背影不见了,然后苏宁看着傅深理都不理她,便上上了车。“咳咳……咳咳,咳……”吃了一嘴的汽车尾,苏宁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愤愤地望着傅深车子离开的方向,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台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喂,姐,我看见傅深了……”————姜雅回到宿舍,宿舍里空荡荡的,显然左楠还没有回来,姜雅走进去,心不在焉地顺手关上了门,然后直接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压望着上铺的那块木板,回想起方才无意间预见的事儿,姜雅几乎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她想不通,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和傅深,在一起,那是一种怎样诡异的感觉。好吧,虽然傅深无论是性子还是外貌都颇为符合姜雅对男性的审美,但是两人年龄差摆在那儿,她真的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傅深,成为男女朋友,甚至结婚,成为夫妻。想了半晌,姜雅最终没想出结果,最终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预言出错了吧,她和傅深,稳定可能?!“咔哒!”一声,拉回了姜雅的思绪。左楠提着包包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姜雅睡在床上,还诧异地瞥了姜雅一眼。左楠能感觉得到姜雅对那疏离的态度,不过现在宿舍里现在只有她和姜雅两个人住,平时都不怎么搭话。左楠隐隐猜测,是不是上次装鬼吓唬姜雅的事儿被姜雅知道了,所以姜雅才不理她。看破不说破,两人都不想搭理对方,装傻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左楠进到卫生间,稀里哗啦一阵过后才从卫生间里出来,然后爬上上铺,随即寝室里便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的姜雅此刻已经闭上眼睡了过去,纤长浓密的眼睫垂在眼睑处,樱色的唇瓣微启,吐出一抹湿润的热意。对面上铺的左楠看见闭着眼的姜雅,视线落在姜雅那漂亮的小脸上眼中闪过一抹嫉妒的神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左楠抿了抿唇,最终没说什么,拿出防晒霜在自己手臂抹了起来,本来左楠皮肤就不算白皙,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军训,那就更是黑了一个层次。左楠就弄不懂,姜雅为什么一点都没晒黑,而且看着好像还愈加白净了。一辆车行驶进军区大院里,门口两边站岗的执勤人员看见车内的人瞬间挺直背脊,敬礼。车子停在停车场,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驾驶座跳下来,随手“砰”地一声甩上车门。转身,便大步朝着某个地方走去,傅深的脚步在一个小院子外头停了下来,院子用白色半人高的篱笆围起来,院子里头摆满了许多绿色植被,有许多已经开花了,花香味儿散发在空气中让人闻了不觉放松了紧绷的心神。傅深推开院子的小门,迈步走进去。这是一个温馨的房子,地方并不算豪华宽敞,只有三室一厅,两层楼。傅深进到客厅便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坐在茶几那处,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茶几上是尤散发着热气的茶水,一抹淡淡的茶香味儿飘过来。老爷子在傅深出现的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不过一直佯装没发现,老人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仿佛果然味觉客厅里多出了一个人。傅深也站在原地没动,淡定地看着老爷子。一老一小对峙着,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抹身影从厨房那边走出来。一身素色的旗袍,黑发中夹杂着些许银色,用一只发簪束起来,几缕发丝从耳畔垂落,别样风情。素净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给人一种特殊韵味的美丽,明明她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不过她浑身的气质姝丽,那种岁月沉淀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绝不是那些美人可以比拟的,正所谓,没人在骨不在皮,而这位,恰巧是一种从内至外散发的美。“小深,你回来了,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儿,我好买点菜啊,整好,今天就在这儿吃晚饭。”君春兰脸上绽放一抹温柔的笑,说着话还瞥了一眼佯装看报纸的老头子一眼,开口道:“行了啊,没看见孙子回来了。”这要是再装,可就不像了,傅老爷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清了清嗓子,抬起头,精睿的视线落在傅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