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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刻意拆穿。“好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儿去吧,”李氏挽住崔氏手,回身笑道:“我同你母亲说会儿话,硬叫你们陪着,幼亭怕会埋怨我了。”钟意听得羞赧,侧目去看沈复,却见他也正看自己,那目光温柔,隐约缱绻,她面颊有些热,下意识回避开了。他却上前握住她手,含笑唤她:“阿意。”……一月时间听起来很长,真的过起来,却跟眨眼似的。直到涂了脂粉,点了绛唇,发髻高挽,凤钗斜坠时,钟意心中仍有些梦中似的不真实感。她居然要嫁人了。崔氏一夜没睡着,早早起身安排各种事宜,见时辰差不多了,又往女儿院里去。客人们已经登门,长子、次子与长媳在前院cao持,小儿媳妇便同婆母一起,准备送小姑出嫁。该说的都说了,今日大喜,倒也不必过多叮嘱,崔氏握住女儿手,目光不舍,还有些欣慰,最后方才道:“好好过。”钟意颔首:“我知道。”时辰到了,侍女们递了金柄玉扇过去,钟意接了,抬手遮面。走出这个门,她便不再是越国公府的女郎,下一次回来,便是以沈家妇的身份了。钟意有些感伤,心中喜意也略微散了些,却听外间喧闹起来,玉秋悄悄从窗户那儿瞅了眼,低声笑道:“姑爷来啦。”成婚当日,男方照旧是要催妆的,越国公府有六位郎君,却只有钟意一个女郎,哪里肯叫沈复轻而易举的娶了去?少不得要为难他。好在男方早先便有准备,沈复文采斐然,几位相伴而来的,也皆是时下颇有声名的才子,林林总总作诗数十首,一片叫好声中,敲开了闺房的门。钟意团扇遮面,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却遮不住,四目相对,也不知是谁先谁后,一道笑了起来。“差不多就得了啊,”有人嚷嚷道:“成婚以后腻歪日子多着呢,在这儿眉来眼去,可就说了。”一片哄笑声中,钟意拜别母亲与兄长,同沈复相携离去。……如同催妆一般,抵达男方家中,新妇却扇之时,仍旧需得新郎作诗催促,这连其余几人都难不住,更不必说沈复。钟意貌美,早有京都明珠之称,只是前几年在府中守孝,并不出门,见的人也少,许多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恰逢新嫁,自是翘首以待。金柄玉扇缓缓放下,新妇面似春霞,神凝秋水,正红嫁衣灼灼华艳,人却钟灵毓秀,前厅内众人看的痴了,一时竟无人做声。钟意知晓自己今日很美,又或者说,每一个女郎成婚那日,都是她最美的时刻,她不是自矜容颜的人,然而见沈复的目光定定落在自己面上,心底仍有些甜蜜的欢喜。二人挽着手往新房去,身后是一片啧啧称叹声,钟意的手有些热,面颊也一样,他也是。出了前厅,前面便有人引路,她先前也曾到过安国公府,沈复的院子,也不是第一次去,然而以新妇的身份入内,却还是第一遭,心中正有些羞怯,却觉沈复与自己交握的那只手,略微用力了些。“阿意,”他侧过身,在她耳边道:“稍后还要敬酒,我真不想去了。”钟意听得一怔,随即反应过了,不止面颊,连被他贴近说话的那只耳朵,都热的红了。新房装饰一新,早有侍女在此,备了酒菜,割成两半的匏瓜与温酒,只是此刻却还用不上。“今日来客颇多,我在前厅可能会留的久些,”沈复带她到塌上坐了,道:“阿意,你先用些饭菜,我不叫你久等。”他这话说到,倒好像她迫不及待一样。钟意微微垂首,道:“你去吧。”沈复低头看她,忽然揽住她腰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内室里还有别人在,钟意着实羞赧,正待伸手推他,他却已经松手,抚了抚她面庞,转身走了。内室里掌了灯,红烛摇的人心都乱了,钟意吃不下什么东西,胡乱用了几口,便对着那几盏灯出神。夜色深了,沈复也没叫她久等,约莫两刻钟后,便带着一身酒气回房了,嬷嬷们含笑斟了酒,二人各执一半匏瓜,饮了合衾酒。“礼成。”为首的嬷嬷笑道:“良宵不可辜负,奴婢们告退了。”侍女们依次退去,内室里只留了他们二人,红烛摇的慢了,连空气也旖旎起来。窗扉是半开着的,夜风徐徐吹入,送了花香进来,月色清皎,当真动人。沈复目光落在她面上,道:“今日是十五,阿意。”钟意明白他未尽之言,抬眼看他,低声道:“莫思身外,且逗尊前,愿花长好,人长健,月常圆。”沈复是文臣,却也颇通骑射,体力强健,床笫之间,不免会磨人些。钟意出嫁之前,崔氏塞了本春/宫图给她,她忍着羞翻了翻,通晓大概,今夜亲自经了,方知大相径庭。他素日里便沉默寡言,不是爱说话的性情,床笫间更是如此,钟意早先还忍着,后头禁不住,呻/吟出声,再到后边都带着哭腔了,攀着他脖颈求他慢些,他却置之不理。她没有法子,语气也略微带了点娇蛮的凶,喊他沈复,他一声也不出,更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她便软下来,喊他幼亭哥哥,也不知是戳到他哪儿了,那动作不仅没停,反倒愈见狂风暴雨。到最后,钟意受不住了,一口咬在他肩头,沈复却慢悠悠的笑了,勉强停下,搂着她亲了会儿,又叫人备水,抱她去擦洗。钟意困乏的厉害,身上骨头似乎都化了,慵懒的偎在他怀里,没能从水里出去,人便睡了。……新婚第二日,钟意起的晚了,一睁眼,浑身上下都是酸的,下身还有些难言的痛楚。沈复便躺在她身侧,见她醒了,低声道:“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儿?”钟意揉了揉眼,信手掀开床帐,便见天光大亮,不知几时,慌忙道:“什么时辰了?”沈复目光落在她那截羊脂玉般温润的小臂上,道:“必然已经过了请安的时辰。”“你怎么不叫我?”钟意气鼓鼓的埋怨他,语气有些娇:“第一日便迟了,别人不知会怎么笑呢。”“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好笑的?”沈复手臂伸过去,揽住她光滑柔腻的腰肢,在她耳边问:“还疼不疼?”钟意脸腾地热了:“沈复!”他也不在乎,笑道:“不叫我幼亭哥哥了?”钟意想起昨晚她唤他幼亭哥哥之后他的热切反应,脸便有些烫了,闷闷道:“再不那么叫了。”“好了,再睡会儿吧,”沈复便将她抱紧了些,合上眼道:“我叫人去前院说了,下午再去请安,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