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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强行拗出的啦字都显的苦哈哈的。“……嗯?”作者有话要说: 真凶vs奶凶昨晚写完了,早起修改了一点,迟啦☆、第27章第二十七章好在周越并没有要让人安慰的意思,说完就垮着肩自己闷着头往外走,陈寒默默跟上,心里松了口气,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站在外边,看没看见病房里出来一个女孩?是不是很好看?”周越问他。“好像。”他没太注意。“那是不是比我……”她语气犹豫,说到一半果断的摆了摆手,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拉倒。”“饿了。”她听见胃里咕噜了几声,然后说:“今天冷,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陈寒垂眸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的目视前方。她看他没说话,又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其实是我想吃火锅。”“仗义一点,我都失恋了,你作个陪嘛。”“我请,真的。”“寒……”“我没说不去。”陈寒真是怕了她的,生怕她再一张口来个什么哥哥,要了命了。“那你不吱声,嗯一声也行啊,你浪费了我好多心理活动。”“嗯。”陈寒说。“哎不跟你计较了,走吧走吧,上车,吃饭去。”周越让他堵的无言以对,心说这人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气质都不一样了。还怪不好相处的。傲娇呢。随便挑了一家门脸不错的重庆老火锅,座位都快满了,挺热闹的,周越拿过菜单,把招牌的那一列rou菜一勾到底,一面絮叨,“撒开了喝酒吃rou,真是幸福的事。”“心情不好就得吃rou,一rou解千愁。”“你这叫浪费。”陈寒看她还要转战下一列,一下从她手里把菜单抽过来,在重复项去掉了几个。周越抱着杯子说,“不要去我的牛rou卷,羊rou卷和猪rou卷。再要两罐啤酒。”“还借酒浇愁?”陈寒抬了抬眼。“一易拉罐啤酒浇的哪门子愁啊,那不得对瓶吹啊?吃火锅不得配啤酒吗,最好冰的。”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难过,只是有点淡淡的失落。只不过看着一个心知肯定要走远的人走远了而已。反倒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应该还要感谢这会有人陪着她。周越看陈寒低着头认真看菜单,心里感慨了一下,这种时候自己待着,不难过都得硬拗点出来。幸好,她想。陈寒听她那句对瓶吹说的还挺豪迈的,没想到就一罐啤酒,周越的脸就迅速升起了红晕,还不是一小块薄红,是整张脸均匀的变了色。雪花是偷偷把酒做成了四十度吗!陈寒狐疑的倒了一点尝尝,确认了它还是淡而无味的口感,顿时就服了。一杯倒还这么能吹呢!“我这个叫上脸。”周越指着自己红扑扑的脸,“不是醉——沾酒就这样,你没看我们家其他人呢,我堂哥一口下去,从头皮红到脚后跟,跟让人煮了一样。”陈寒将信将疑的暂时认可了这种说辞。然后周越就开始跟他聊天了——“你下午是不是有比赛,那我去给你加油哈。你看这个虾滑啊,数着,四五十秒,特嫩,过了就老。”“我跟你说啊,我以前好像老是听人提到你,就怎么怎么的,什么禁欲系啦漫画人设啦,你听没听过,哦没听过啊那我给你普及一下——行行不听拉倒,我就知道刚那两个,再多也没了,我又不是你的迷妹——禁欲系哈哈哈哈笑死哥了,你说这帮女的一天天的想啥呢。”“主要是我没认识你的时候吧,觉得那形容词都还成啊,一认识你接上地气了,再想想给我笑完了。你今天为啥有点凶?——蟹仔包不要放辣锅,这里头鲜味一沾重料就没了,跟海边吃海鲜一个道理。”“但是吃海鲜吧那还得下重料,我受不了那腥味,我有一回去海边,那好地方啊,物价特便宜,海边的民宿35一晚上,标间!吃海鲜吧,我就说按当地特色来呗,完了给我上了一锅清炖贝类全家福,那么腥清炖啊那咋吃啊,结果我只吃了鱼,还说是深海鱼,148一斤!其实我就想挑条小的尝尝深海鱼啥味啊,然后那人说你说哪条我捞给你,我就指了我就说这条你捞出来给我看看,结果他一捞出来就咣的一瓢给砸死了,三四斤重,付钱的时候我都快哭了,六百块钱一条鱼啊,跟家门口的鲫鱼一个味儿!”陈寒:“……”连逻辑都没有了。周越就这么在他耳朵絮叨啊,快把他烦死了。一说让她闭嘴,她就雷打不动的一句“我都失恋了啊。”你还挺了不起的!她也不是一点不能喝,就是喝的太急上头,脑袋发晕,话多,没别的幺蛾子。陈寒结完账带她出去,门口冷风一吹,脑子不那么晕了,总算安静。上了出租车之后,开出去没五分钟,就自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真的是风一阵雨一阵的。安静下来又特别安静。陈寒觉得她这脸红可能是过敏,挪到中间的位子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有一点点发热,低了低头凑近去看她脸上有没有起红疹。她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了。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帘幕拉起后,是一双亮度惊人的眼。脸上原本白皙的底色中和了酒醉红,这会可能是散掉了一点酒意,她的脸是薄红色的。这个姿势,好像他正准备亲吻她一样。离得太近了。陈寒猝不及防的撞进她眼睛里,时间似乎凝滞了一下,同时也缓慢的消散了四周的嘈杂,让他能清楚的听见心脏,咚的一声,几乎是在耳蜗里发震。他的喉结动了一动。cao。陈寒在心里低低了骂了自己一声。你他妈变态啊你。“……嗯?”周越懵了。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过敏?”陈寒听见自己声色不动的,沉着嗓子说。而后极其自然的坐正,调出手机的自拍模式,递到她面前。“啊没事。”周越刚才吓的差点一口气没喘匀了,呛着自己,这会看见了自己的脸,松了口气,拍了拍,打开了一点窗户吹冷风,“一会就好。”“那就好。”他说,“还以为得送你去医院。”“到家叫我。”她又重新闭上了眼。因为原本脸色就是红的,谁也看不见,她的脸上又泛起了另一股红晕——这次是羞耻的,为她方才误会了一下人家磊落的心思。想什么呢你,怎么可能。龌龊!.出租车到家楼下,周越的脸色差不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