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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个意思吗?她被他带节奏带的自己都糊涂了,还没说话,他就又说,“不行啊,我觉得我已经追你好久了,不知道还要怎么追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亏大发了!“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有耐心的吗,我连自己的数学卷子都不写,还来帮你写文科数学题,我一个毕业班的,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吗?”“你说教我是浪费时间。”她抓重点。这人还没名没份的都敢这么狂了!“单纯的,不带目的地教人确实是浪费时间啊,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他笑的很得意,“但我是带了目的的。”周越没话说了。他说,“不都说要是男生亲一个女生,当时要是没被抽一巴掌,这女孩基本就跑不掉了吗?”她一听恍然大悟,难怪这流氓这么有恃无恐!“谁说的,也有可能是看脸。”她虎着脸说,“只是看脸。”想了想又觉不对,“那你松手,我把欠你的两巴掌补上。”“哦。”他拉着她往外走,唇角勾起,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话,“你可以见色起意,我没有意见。”周越让他拉着,走到楼梯口才猛的反应过来,鬼头鬼脑四处看看,生怕哪里窜出个人来,这会要出来个老师,直接把他两当早恋分子拉走处理,一叫家长,打两电话来的是一对,那不就完蛋了!“哎。你松一松手。”她认命地说,“早恋也得有早恋的自觉,你这也太狂了。”陈寒低头看了看她紧张兮兮四处张望的样子,心说是早恋又不是偷情,这一幅生怕被捉了jian的样子是怎么来的?他有这么拿不出手?他想了一下,心里隐隐的抓住了问题的根源。不动声色的松了手,看周越一下窜了出去,正儿八经的走在他前面,离了几步的距离。他双手插着口袋慢悠悠的跟着,欣赏这位新拐到手的女朋友的“做贼心虚”。原来是个纸老虎,他愉快地想。纸的不能再纸了。回家之后更甚,宋雅清回来给他两做午饭,周越一开门看见她妈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头看身后的陈寒。陈寒没等她回头就自己先越过她走了进去,看见宋雅清就规规矩矩的叫人,“阿姨。”“哎。”宋雅清忙着端菜,“陈寒,拿碗筷吃饭,周越,怎么站门口不动?”“吃菜啊。”宋雅清看一直闷头吃饭的周越,“糖醋排骨,你不是最喜欢的吗?”“是啊。”陈寒说,“光吃饭怎么行,来,排骨。“还有这个鱼汤,补脑子的。”宋雅清笑了笑,“陈寒啊,我看周越老是问你题目,没影响到你吧,她贪玩,总是不肯好好读书。”“不会的阿姨,高二的题目都不太难,耽误不了多久。”陈寒说。“那就好,多吃点。”周越趁宋雅清倒水的时候狠狠踹了他一脚,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恨不能把他剁剁下饭。幸好宋雅清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吃过饭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周越一直闷头吃饭,听到这声关门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嘁。”陈寒抱着饭碗低低的笑。“笑什么笑。”周越扔了筷子,往房间走,“你给我把碗洗了,不许跟着我。”陈寒不再逗她了,洗完碗算了算时间,给徐劲明打了个电话。徐劲明工作很忙,每天晚上他两放了晚自习回家,他要么在伏案工作,要么睡的雷打不动。今晚一回家,他破天荒的等在客厅,拉走周越,问她,“越越啊,陈寒最近在学校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啊?”周越不明所以。这王八蛋心情好的都快且歌且舞了。“他突然跟我说想搬回原来的房子住。”徐劲明一脸迷茫,“这住的好好的。”周越听完了这位老父亲委屈吧啦的倾诉,赶紧安慰他,“我去替你打探一下啊叔叔。”宋雅清也在旁边挺小心的说,“他说想静心学习,你是不是打扰到他了?这孩子。”“我去找他问、一、问。”周越咬着牙说。她敲了敲陈寒的房门,得到同意才进去,陈寒正在写作业,他一做起题目来神鬼不论,正经的不得了。“你什么情况?”她劈头盖脸的说,“为什么要搬走?”“我不搬你还能正常过日子吗?”他头也没抬,“你把心虚两字都刻脸上了。”正常的关系也弄的跟偷情似的。周越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确实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两住一块,确实感觉不太好。眼皮子底下......她就没反驳了,只叹了口气说,“可我妈现在弄不好觉得你小肚鸡肠,还以为我得罪你了。”“让她现在觉得我小肚鸡肠,总比以后觉得我是变态流氓强。”陈寒推开椅子,从抽屉里翻了两把钥匙,扔了一把给她,“给,钥匙。”☆、第36章第三十六章“什么钥匙?”她接过来。“我家的。”他说的特别理所当然。“给我干嘛?”她盯着那把钥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既理所当然,又有点不对劲。现在谈恋爱都流行直接送家钥匙了吗?但他们已经住一起那么久了,好像也没什么可忌讳的。“方便你......”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笑的周越后背生生凉了一下。“查岗吧。”他说。周越放手里掂量了一下,一会觉得能拿,一会觉得不好,还没掂量完,他又淡淡的说,“我家就我一个人。”他转过去写字,半张脸笼在台灯底下,“就两把钥匙,我只是觉得应该给你一把,拿着吧。”周越顿时说不出话了。心里酸不溜秋的,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把钥匙放进了口袋里。放完了咂摸过来有点不对劲了,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在装可怜?”陈寒一本正经的侧脸倏的崩了,气质柔和下来,眼睛里有沉沉笑意,“你也可以不吃我这套。”大猪蹄子!她愤愤地想。愤完了又想起另一件事,提醒他道,“你记得跟徐叔叔,嗯......聊一聊啊,我看他快要委屈坏了,你怎么和他说的啊?”“我就说我比较习惯以前的环境,能静心。”陈寒想了想,“看来他可能是不信。”周越诚实地说,“我觉得这样,挺辜负他的。”“我本来已经打算同意他办那个手续了。”陈寒拿笔敲了敲桌面,微微皱了皱眉,他也觉得自己挺辜负徐劲明的,“但你是个意外,现在就肯定不能办了。我想一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