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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万一哪个同事跑出来,看到这姿势也太尴尬了。周慕修抱紧她,把头埋在她脖颈后,深深吸了一口,闷闷地说:“蘅蘅,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真的很生气,想着抓到你是狠狠打一顿还是骂一顿。”事实上不管是打是骂他都舍不得。当时情况比他说的还要严重,他乍听她说分手时,心顿时沉沉钝痛,那一刻心跳仿佛都停止了。她说是在开玩笑,他却已经身入在她要分手的情境中,恐惧心慌,却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步蘅如今后悔得不行,干嘛要随了那些人的心思,呐呐低语:“对不起,我错了。”她主动伸出手心,“给你打一下,消消气。”周慕修握住她的手,撇过脸,像是还在生气。步蘅有心哄他,转过他的脸,双手捧着,“那你想怎么样嘛?”周慕修此时心已经活过来了,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故意问:“我说怎样你就怎样?”步蘅怀疑地看他,“只要我能做到。”“蘅蘅当然能做到。”周慕修弯起嘴角,在她耳边没羞没臊地说了几个字。就知道他没个正经,步蘅眯起眼睛,轻拍了下他的脑门,断然说:“不要。”昨晚他就要求那什么了,她没答应,原来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周慕修顿时哀怨起来,深深叹了口气,又撇了脸。步蘅知道他装模作样,还是有些心软,解释道:“我不是不答应你,我是......不会。”周慕修心中暗喜,斜眼看着她,语气挑衅,“你不是自诩片子看得比我多得多?”步蘅立马被他激起来,挑眉,“起码第一次上床,我比你行。”周慕修被戳到痛点,一个起身,带她一起坐起来,咬着牙,“步小姐,说清楚,我怎么不行了?”“我说你不行了?”步蘅吊着眉梢,讥笑,“我说的是比——你——行。”“好。”周慕修也不气了,扯着嘴角,“你行你刚才怎么说不会?不就是基本cao作!”“哈!谦虚一下不行?多大点事啊,明晚你给我等着,我就当吃香肠了!”吃......香肠?周慕修听着她的形容顿时黑了脸,脑中不由自主开始想象那个美丽画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尤其是她正坐着的某处。步蘅立即感觉到了,身体不安地动了动,瞪他一眼,“老实点。”“你别动!”周慕修抱紧她,勉强压制全身心的澎湃,吁出一口气,慢慢平息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心里却在埋怨,还不是因为她提起那什么香肠!不敢再跟她坐在这,他主动放她下地,“陪我去吃饭。”“嗯。”步蘅乖巧地把手套进他的胳膊里。点菜的时候,某人还闹了点别扭,看着她的眼睛,点了两菜一汤。两菜分别是:三杯鸡和地三鲜。步蘅尝了两筷子,实事求是道:“大厨就是大厨,做的比我好吃多了。行了,你就当是我做的吧。”周慕修听她这意思是不给他做了,顿时不高兴,“那我不吃了,我就想吃你做的。”步蘅哭笑不得,“幼稚!我做我做还不行吗?”这人面对她时又小气又幼稚,说出去谁相信啊!周慕修却总能故意曲解她的话,促狭地笑,“你打算怎么做?在哪里做?”步蘅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他脑门上,作势要弹。他不躲不闪,只是不正经地笑看她。步蘅本来只是要吓唬他,见他这嬉皮笑脸的样,骑虎难下,果真重重弹了一下。周慕修很夸张地“嘶”了一声。步蘅一看,他白白的皮肤上真留下一个红印,忍不住又去揉,骂他,“不知道躲的啊?”他却捂着她的手,厚颜无耻地说了句:“打是亲,骂是爱。我喜欢。”旁边大妈正好送一盘水果过来,不知已经偷偷看了多久,咧着嘴笑,粗声粗气说了一句南奉本地话。步蘅一向脸皮不薄,听到这话却微微红了脸。周慕修惊奇,直问步蘅,“她说什么?”步蘅掩饰地拿了颗葡萄放进嘴里,故意说:“人家说你看起来精明能干,原来是个大笨蛋。”周慕修不信,“诓我!”可是接下来他再怎么问,步蘅就是不说。等吃完饭,周慕修还要赖在这,说要一起与民同乐。步蘅早知道会这样,一声不吭拉他到僻静的树林里又亲又哄,答应明晚回去告诉他那个大妈刚才说什么了,才算把他哄回去。下午五点,Bel的小伙伴们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别墅门口右边是一个木头搭的很原生态的棚子,里面放着些桌椅树墩。旁边就是一个烧烤台。彩霞满天,傍晚的风有些凉,这时候大家一起围着吃烧烤喝啤酒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就食材来说,不仅蔬菜是新鲜的,就连rou类也是当天宰杀让农庄里的阿姨们才串上不久的。再加上步蘅烤串的手艺确实不错,火候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大家吃得不亦乐乎,不停地对她竖大拇指。人太多,步蘅一个人忙不过来,苏曼丽给她打下手,把朱蓉蓉也叫过来帮忙。中途,步蘅一边看着rou串,一边接了个电话。“你好,小刘。”“对,今天在农庄,挺好的,谢谢你。”“行啊,那就两千一百万成交,税费各家一半,房子里的家具电器我都不要。你走流程吧。”“好,到时我们再约时间,微信联系。”大家现在对步蘅的一举一动都很注意,这个电话自然也都听见了,焦点都在那两千一百万上。苏曼丽问:“你要卖房子?”“是,”步蘅收起手机,“一栋老房子卖掉,就在南奉。”赵文惊讶,“卖两千多万?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别墅也卖不到这个钱吧?”步蘅点头,“我那房子还真不如这个豪华,也没这么大,就是一套普通小别墅。但是胜在位置好,在区中心,是个学区房。”孙晓晓好奇,“你是家里的独生女吧?房子在你名下?”“对。”步蘅并没在同事面前提过家里父母的情况,只轻描淡写地开玩笑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家里就把这房子给我了,说是将来给我做嫁妆。”不知谁在感叹,“太壕了!我要是有栋几百万的房子做梦都能笑醒了。”这话确实说出在场不少人的心声。正和田军喝着啤酒的范文轩苦笑,自己当初竟然觊觎过她,还真是痴心妄想了。小袁看着步蘅娴熟地翻烤,撒着孜然,不禁问:“步蘅,今天你会做菜我就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