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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害你。”她闭上清冷眸子再无法让他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他对她对欲望臣服,他只想不管不顾去降伏这匹胭脂马。含住念了不知多久的红唇,并把梦里动作一并施展出来。一个心中有愧,一个急不可耐。嫁衣层层叠叠,散落一地璀璨星光。待陆续归来时,出云院的奴才站在庭院看星星,而他们主子痴迷地看着星妤一身白膏一样的皮肤,爱不释手。他这会子像餍足的猛兽,砸吧嘴回味刚才的好滋味,见怀中人儿眉头微锁,便问:“你那药可还有?我给你涂点?”星妤拉起在身上作乱的手咬了一口,挣扎离他远一点。陆南浔看着手上小巧牙印邪邪一笑,又把人拉回来困在身下,抚着她红唇道:“上面这张嘴太可恶,下面的倒是讨喜得很,我再宠宠。”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七夕节已过了,就祝大家天天过情人节,没男朋友的,我们互相抱抱。2333☆、精髓所在昨夜闹了半宿,一屋子荒唐气味仍在,陆南浔起身开窗透气,发愣一会返身拉开茜素红纱帐,睡美人裸着半个玉背,上头缀着点点红痕,青丝遮面,红嘴微微嘟起,诱使人去含一含。心动意动,他正要低头去吻,她把百子千孙薄被往上一拉,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大人可想要再尝一回那药的滋味?”晨光熹微,薄薄的水雾透过窗口笼在他周遭,陆南浔身着银色寝衣展眉微笑,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然嘴上的话暴露他禽兽本质,“那药都替你抹了,你叫我吃,可是我想的那意思?”星妤拥被坐起身,正想唤丫鬟进来解围,他已经追了过来,惊呼自然被陆南浔吞下腹,吮一吮,舔一舔,直到她呼吸不畅才罢休。把她连人带被挪到怀里,清亮的眼变成了多情的水,他忍不住亲亲她眼皮,“昨夜闹出的笑话恐府上人都知道了,届时若有人拿出来说事,你别接话,一切交由我来说就好。”星妤浑身酸软无力,还被他吸走储存的力气,躺在他结实臂弯里缓了好一阵,这才颔首。陆南浔还想再说几句,傅嬷嬷已经领着丫鬟进来伺候洗漱,不太情愿地放开她,也不用丫鬟伺候,自顾自地把自己收拾妥善,便端着一盏清茶看她梳妆。约莫过了两刻钟,总算梳妆打扮完毕,头上珠钗满头,像是行走的柜台,星妤微微蹙眉,陆南浔见此给她拔去几支实心珠钗,并牵着她离开。傅嬷嬷淡淡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丫鬟们,谁也不敢多嘴多舌一句。出了门,星妤要挣,陆南浔不让,嘴里振振有词,“都说了一切都交给我,你就不能做个出嫁从夫的乖巧妻子?”星妤冷冷一笑,在朝阳初升的天空下艳色逼人,“前不久大人在宫里指责我变得木纳乏味,如今又要求我循规蹈矩,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是大人,而不是女子。”陆南浔又被她挤兑到了高台,也不觉得恼,还想把这生气都有几分可爱的小妻子拥在怀里揉一揉,低笑道:“人是会灵活变通的,什么场景用什么面目,首辅夫人这项技能要尽早掌握好。”首辅夫人却是个妙人儿,瞬间理会出首辅大人话语中的精髓所在,“床上妖妇,床下贞洁烈妇,所思所想全听从大人指挥,如此可是大人心目中的好妻子模样?”这话她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陆南浔却像被蜜蜂狠狠刺了一口般,差点没把她的嘴给堵上,“别瞎说,小心被人听了去传开,我可掩护不了。”星妤活动一下得了自由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想离他远远的。陆家大小早早候在主院,淮哥儿趴在母亲怀里不停打哈欠,陆大夫人见此心揪成一团,到底忍住让二媳妇带幼孙下去歇息的话,心中有些不高兴新媳妇来得太迟。陆二夫人凉凉道:“南恩媳妇来了快两刻钟了吧?现在离新人敬茶时间还有近两刻钟,我们知道你是尊重长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让自己儿子受罪来给长嫂找不堪呢……”夏云舒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眼底浮现淡淡水光,似受了极大委屈而强撑着。陆南恩冷了脸,“我知道二婶是心疼淮哥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婶想挑拨离间大房关系。”陆老太君皱了眉,“今日是吵架的日子?谁若不想来,现在就走。”众人闭嘴不言,只见门口帘子掀起,跨进来的一对璧人身上仿佛带着阳光,亮得让人移不眼。敬完茶,男女分开用早膳,星妤站在陆大夫人身后给她布菜。陆大夫人食不下咽,偷偷瞥了一眼婆婆脸色,回头一脸慈爱道:“心意到了就行,快坐下一起用。”星妤垂眸道:“多谢母亲疼爱,但儿媳不敢僭越礼数。”夏云舒起身,另取一双玉筷笑道:“大嫂站着,自然也没有我坐着的道理。大嫂伺候母亲,我来伺候祖母。”陆二夫人酸溜溜道:“大嫂真是好福气。”陆大夫人为难地看着陆老太君,陆老太君淡淡道:“食不言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有什么话膳后再说。”伺候长辈们用完,星妤与夏云舒方才坐下来用早膳,夏云舒给星妤盛了一碗温热的什锦粥,笑道:“大嫂进门时节好,不像我当初进门是冬日,伺候母亲再用膳时,饭菜已全部冷了。我又不好意思让人拿去热一下,还为此痛了几日肚子。”星妤浅笑,默默进食。饮过一盏茶,陆老太君便把人都打发回各自院子。出了主院,陆二夫人嘱咐星妤时常去她院子玩,又道:“昨夜好似听人说出云院要找大夫,可是真有其事?”这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新婚夫妻,心思各异。星妤低头装羞,陆南浔一本正经道:“驸马爷见我醉酒,便给了我一瓶解酒药,谁知奴才着急拿错了,我服用觉得更加头昏脑胀便让陆续去问问驸马爷。是药三分毒,我总不能因为大喜之日就不管生命安危不是?”事情经过无差,只是人物换了换,众人总不可能问到驸马爷面前去,所以陆南浔一脸真切并未惹人怀疑。自己儿子,陆大夫人也是关心的,问道:“那你服用的药对身体可有害?”陆南浔回,“那药是那奴才治头疼的,只服用一回,对身体无碍。”回到出云院,陆南浔关上房门,一把抱起小妻子,佯怒道:“很好笑?”星妤心中警铃大作,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大人为我遮掩,我怎会觉得好笑?”他把她放在榻上,顺手帮她扯掉摇松移位的珠钗,抚着她秀发在她耳边轻轻啃噬,“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