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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半秒,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图谋不轨?”被他质疑,江盈略有些委屈,说:“有一个形容词叫相由心生,傅总阅人无数,我看起来像坏人?”他紧盯着她的眼,毫不留情地反驳:“有一个形容词叫蛇蝎美人,越是美丽动人……”右手穿过女人纤细的胳膊,反手禁锢住她,将她的手摁在自己身上以防偷袭:“就越是危险。”江盈只字不提他遭遇过的事情,任由他将她半个身子卷进怀里,以一名行医者的大度包容病人的怪癖。鼻腔充斥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医者临危不乱的冷静,红着脸说:“现在可以继续了么?”傅书辛低头,盯着女人精致的鼻梁说:“江医生心跳很快,恐怕判断不会太准确。”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江盈推开他,拢了拢耳际的碎发,说:“的确,以这样的姿势做测试,准确度不会太高。”他凝视着窘迫的女人,唇畔带有不怀好意的笑,“我看江医生很紧张,需不需要冷静一下再继续?”江盈故作平静,红唇紧抿着,看上去就像个冷美人,轻声开口:“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傅总不需要对我如此防备。”傅书辛亦是一副冷酷的表情,说:“看上去无害的脸,往往是杀人利器。”江盈甘拜下风,把另一只手交给他,严肃认真地看着他说:“希望傅总不是趁机占我便宜。”他握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进怀里,“是趁机。”但不是占便宜。这是江盈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也是她遇到最棘手的病例。他的防范意识太强,强到封闭,他看上去根本就无懈可击。亲情、金钱、爱情于他而言似乎都没有攻克点,根本无法解读到他内心深处渴求的东西。结束后,江盈迅速挣脱束缚,用监考老师抓作弊学生的表情看着男人。傅书辛斜睨着她问:“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江盈说:“对医生隐瞒真实状况的后果,相信傅总比我更清楚。傅总花大价钱请我来,应该不仅仅只是想看我出糗吧?”傅书辛默不作声地看着女人。他只是为了应付家人,顺便“报恩”。“你一定觉得,我没有经历过你经历的黑暗,无论我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无法与你感同身受,对么?但有一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请爱惜身体。”她治疗过的其他病人,之所以能快速解决问题,是因为他们愿意配合。至于傅书辛,除了有意刁难,更多的是……他看起来并不愿意从当下的阴霾中抽身。这个男人,既神秘,又熟悉。傅书辛盯着她看了一会,轻飘飘丢下一句:“专家也不过如此。”他在质疑她的专业水准?江盈追出去,“傅总如果一直不肯配合,我可以退出。”“这么轻易就言败?”傅书辛停下来看着露出小爪子反击他的女人,眉峰轻佻:“可惜了。”江盈被他的态度和一连串的质疑激怒,提高声量:“我不是您的员工,请傅总正视我们的关系!”员工们诧异地望着追着总裁跑的女人。最震惊的不外乎背后八卦过老板的张薇薇。江医生和总裁……是什么关系?!江盈发现朝她投来的几十双饱含八卦意图的眼睛,生生吞下后半句话,尴尬的闭上了嘴,加快脚步跟着男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狭窄的空间,气氛变得异常古怪。身旁男人好心打破僵局,说:“江医生失控的样子,有损职业权威。”江盈:“……”还不如别说话。江盈不仅感到被调戏,还有种被不停质疑的屈辱感,已经顾不上什么生死存亡,她有她的尊严。看她不说话,他又说:“我们的关系很明确,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不是么?”“不错。”“一名专业的催眠医师,应该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丰富的临床经验准确找到病根,而不是强迫病人道出病因,不是么?”江盈不赞同地说:“您这是强词夺理。”如果所有病人都像他这样,医生都不用活了。心理医生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小情绪。“普通的病人,不会花上百万聘请你。”江盈词穷。好一个一分钱一分货。傅书辛坐进车里,摇下车窗对站在外面的女人说:“据我所知,江医生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未成年和女性。”这又有什么关系?车窗玻璃缓缓摇上去,男人的声音透过玻璃缝隙传出:“接下来的几天,期待江医生的表现。”轿车扬尘而去。江盈愣在原地,突然有点想揍他一顿。*小赵毕恭毕敬地说:“总裁并购Sleeppeacefully,钟高明难道没发现您醉翁之意不在酒?”傅书辛闭目养神:“钟高明毕竟不是钟志坚,没那么老谋深算。”“那……”小赵回头望了望远处的江盈,“总裁留她在身边,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钟家的合伙人,他担心这丫头会坏事。傅书辛说:“这件事她是局外人。”“也是,她只剩六天的时间,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前方红灯,小赵拍了拍皮带里的那支家伙,神色戒备警惕地盯着两边车辆。坐在后排的大老板突然说:“今晚回家吃饭。”小赵虽感意外,没敢多问,点头说:“是。”*面对油盐不进的病人,江盈决定以暴制暴。首次用这样的方式,尽管风险很大,但她别无选择。如果失败,以傅书辛的人气和业界对此事的关注度,一定会被媒体放大缺陷,同行们再借助互联网黑她们一波,Sleeppeacefully招牌不保。晚上傅书辛破天荒回家了。带着他那个高大魁梧的贴身保镖,一进屋就制造出警匪片场的氛围。保姆从傅书辛手中接过西装外套,“总裁,可以吃饭啦。”傅书辛的注意力全在披着白大褂在客厅走来走去的江盈身上,费解地看着转来转去的女人,“她在做什么?”保姆说:“说是在‘勘察’客厅里的家具材质,哦对了,江医生还说一会儿要到您的卧室‘勘察’一下,之前您没在,老张也不敢擅作主张让她进您的卧室。”江医生还真是个别具一格的催眠大师。傅书辛走向饭厅,“让她看。”“是。”半个小时后。江盈记录完数据,基本可以排除傅书辛的失眠和家具有关。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白大褂,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