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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莲,连依着康熙的意思钻小树林那啥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偏偏康熙这货满足了怪~癖~欲,却吝啬的只给了自己一朵天山雪莲,尼玛这不是让郭宜佳每每想起,就染上了心绞痛的毛病吗。还在为康熙私库里沉睡在玉盒子里的那朵天山雪莲而心绞痛的郭宜佳失了闲谈的心思,连连催促宜嫔赶紧回宫给自己打包好东西去。宜嫔见此,好笑又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得,你就给额云好好等着,额云这就回宫打包东西去。”反正今儿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宜嫔也就懒得再待在承乾宫,免得说话直来直去惯了的郭宜佳又说什么耿直话语戳自己的肺管子。宜嫔走后,没过一会儿,出门办事的如梅也回了承乾宫。“主子,奴婢去侍卫处转了一圈,没看到明尚少爷,也没看到长泰少爷,想来两人今天都不当职。”如梅顿了顿道:“主子您说,是不是让主子想法子跟郭络罗夫人带口信,让郭络罗夫人递牌子进宫看望主子。”“你先这样安排去吧。”心中有了计较的郭宜佳先如此吩咐了如梅一句,便没有再说什么。等到晚上,用了晚膳,郭宜佳以想早点歇息为由,让如兰、如梅不用守夜后,大约戌时三刻,本来还待在毓庆宫静养的胤礽突然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郭宜佳所睡的房间里。“师傅用寻人香告之徒儿有事相商,可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胤礽坐在了床沿上,嬉皮笑脸的问同坐在床沿上的郭宜佳道。“嗯,万岁爷因为晴天出现霹雳炸雷的事儿去跪了太庙,算不算是不得了的大事。”郭宜佳用严肃的口吻说着如兰、如梅今儿告之自己的事,然后满意的看到了胤礽目瞪口呆的神情。“师傅,你老可别告诉徒儿”胤礽有些纠结的道:“之所以会出现晴天霹雳炸雷的事,是因为徒儿顺利结丹的缘故?”“你真聪明,就是因为这原因。”胤礽擦汗,望天:“徒儿该庆幸没出现没局部发生地震吗,”要真这样,皇阿玛可不得将腿跪肿吗。莫名又坑了一回亲爹的胤礽叹息一声,又道:“除了这个还发生了什么大事,师傅你全说吧,徒儿心理素质很好,承受得住的。”郭宜佳噗嗤一笑,乐得慌的她倒也随了胤礽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说道:“徒儿知道窦娥冤里的七月飞雪吧。如今还没入夏呢就出现这种晴天霹雳、白日炸雷,春雷阵阵夏秋雪,可不是给人代入了窦娥冤里的吗,认定会有冤情出现。所以慈宁宫的那位老祖宗跟万岁爷说了谏言,让万岁爷大刀阔斧的肃清吏治,依万岁爷小心眼的脾气,此次大刀阔斧的整顿吏治,必闹得个腥风血雨,所以师傅就想着让明尚告之一下三官保,让他约束一下郭络罗一氏。至于赫舍里一氏,徒儿你说到底是噶布喇当家还是索额图当家。”由于郭宜佳不确定,所以才在犹豫要不要让长泰告之噶布喇一声。“名义上郭罗玛法(外祖父)是赫舍里一氏的族长,但当家的话…”胤礽话没说下去了,但意思却明了。显然颇受康熙信任、目前可以说是权势滔天的索额图才是赫舍里府的当家人。郭宜佳有些纳闷,不免好奇的问道:“按说噶布喇是嫡子,索额图是庶子,不管是根据长幼有序,还是嫡庶规矩,索额图都不该成赫舍里府当家作主之人吧。”“据说这些事儿翁库玛法(索尼)当初定下的。”胤礽一脸不屑的道:“说不定当时他脑抽,认为老实的郭罗玛法只能守成、不能带领赫舍里一氏走向辉煌,只有野心勃勃的索额图才能够吧。”自以为聪明,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赫舍里一氏出了一位元后,出了一位嫡子,妥妥地立于皇亲国戚的金字塔上还想再怎么走向辉煌,所以守成才是对赫舍里一氏最好的。前世的索额图就是太野心勃勃,权利心重,才落了个身首异处、连累赫舍里一氏逐渐没落。这些勾勾绕绕,胤礽前世在修~真~界见识多了,才慢慢地自我想明白。所以今世一回来,他便主动断了索额图别有目的的示好,毕竟论真心心疼他,除了陪伴他几千年的美人师傅外,就只有怜惜他自有失母、默默地对他好的外祖父了,至于康熙,不好意思,胤礽相信他可能是疼爱自己,可当初二废太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他生来克母这件事却是在胤礽的心中划下伤痕,即使现在回忆起来,仍让他感伤不已。所以他这才是常常配合美人师傅坑爹最根本原因。第71章反正坑爹这种事儿,坑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嗯,正如胤礽这样的,时不时坑一次爹简直毫无压力感。胤礽似嘲似讽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别提徒儿母族那些糟心事儿了。跟长泰舅舅说一声,让他约束好纶布就行了。至于格尔芬和阿尔吉善俩,管他们去死!”“那行,就这么办吧。”郭宜佳想了想,又道:“你现在在外人面前还要静养,就不必亲自出面联络长泰和明尚。今儿如梅建议师傅递条子让郭络罗夫人进宫一叙,师傅同意了这个法子,至于长泰那儿也好处理、他和明尚的关系好着呢,让明尚知会他一声就行了。毕竟这只是咱们的推论,事情到底怎么发展还说不清呢。”“师傅说得是。”谈话到这儿算是告一段落。结束完谈话,胤礽溜到隔壁房间玩了一会儿弟弟,等憋屈的胤禛对他怒目相瞪时,胤礽这才恋恋不舍的趁夜离开承乾宫,如来时一般悄声无息的回到了毓庆宫。一夜过去,清晨初阳升起时,郭宜佳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郭宜佳这货除了对搞事情乐衷外,其他的事儿一向是惫懒的,就好比如现在,明明是醒着的,却依然躺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就跟躺尸一样,如果不是眼睛半阖、长长的眼睫毛如扇、轻轻颤动,怕真的会被人误以为是尸体。郭宜佳在床铺上躺了好一会儿尸,直到嘹亮地哭声响起,郭宜佳这才无语的从床铺上爬起,披了一件外衣走到隔壁屋,懒散的问道:“六儿这又是怎么了。”负责奶恪靖的奶嬷嬷赶紧回话道:“回德主子,皇六格格这只是吊嗓子罢了,在乾清宫住着的时候,每回梁九功伺候主子爷上早朝时,皇六格格都会喉那么几嗓子。”“这习惯真是…”郭宜佳试着哄了哄恪靖,结果恪靖根本不理她,依然在那瞪圆眼睛、没留一滴眼泪的干嚎。见此郭宜哭笑不得的笑骂道:“你这臭脾气,都是你皇阿玛给惯的,以后嫁了人可有得额驸受的了。”回应郭宜佳笑骂的,依然是恪靖的干嚎声。声音之嘹亮,简直可以用绕梁三日来形容。由于恪靖干嚎声太嘹亮,本来跟恪靖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