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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会儿,咱们一会儿不醉不休。”说完,胤禔几步就上了台阶,然后在弟弟们惊讶的眼神下,伸手就将半敞开的房门拉上,又找了一把锁就这么将房门锁上了。“咱们接着喝!”胤禔很是兴奋的道。胤祺、胤祚齐齐呆滞,好半晌后,也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胤禛这才幽幽的道:“大哥,几个jiejie还在屋子里呢!”就算你怕弟弟们闹洞房,也不该锁新房大门啊,这样不是连在新房里陪伊尔根觉罗氏说话的纯禧几个公主给一起锁了吗。纯禧、荣宪、端静三人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恪靖那暴脾气,准会将事儿当笑话讲给皇阿玛听。这要是皇阿玛知道了,大哥你就等着受嘲笑吧!胤禔一听胤禛所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哎呦,忘了这回事了,爷这就是把门打开。”胤禔转身又让了台阶,站在门口用钥匙开门。这回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胤禔在那捣鼓了好一会儿,仍没有把锁打开,后来一使劲还把钥匙给拧断,只剩钥匙头在手中。“这下怎么办。”胤禔有些傻眼的道。“还能怎么办?”胤礽抹了一把脸,哭笑不得道:“找斧头把门劈开啊!”“可那是新房,动利器会不会不吉利。”胤禔有些迟疑的道。胤礽无语了,好半晌才幽幽的道:“那你说咋办,莫非你想当大清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婚之夜将自己锁在房门外的皇阿哥不成。”好不容易大婚,嫡福晋人选又是自己十分满意之人,胤礽自然不愿自己的新婚之夜过得如此悲催。但说道胤礽让他用斧头将新房门劈开,胤禔又不是很愿意,毕竟大婚之日,动利器真的吉利!胤礽鄙夷,新婚之夜你连房都进不了,不是更不吉利。就在胤禔万分纠结之时,胤祺突然嘀咕道:“不是可以爬窗子吗。”“的确是可以爬窗子,但大哥那么大一堆,就算能塞进窗户里,也要废老半天的劲儿吧。”胤禟笑嘻嘻地说道:“还有就算大哥能进去,几个jiejie们又怎么出来,五哥你确定几个jiejie们会这么不顾形象爬窗子不成!”依几个公主都好打扮的爱好来看,的确不可能干出当众爬窗户的举动,所以,胤礽上前拍了拍肩膀,用很深沉、很惋惜的语气对胤禔说道:“大哥,新婚之夜啊,看来你只能睡隔壁了。”胤禔呵呵哒一笑,正要进入抬杠斗嘴模式时,只听砰的一声,大门应声从里裂开,众人循声望去,正好看到穿着秋香色旗装、梳着两把头、带着旗头的恪靖正将高抬着的大腿收了回去。恪靖看到兄弟们诡异的眼神,忙理了理因为大动作而显得有些皱褶的旗装裙摆,矜持、谦和的笑了笑道:“你们在看什么,本格格有哪里不对不成。”“不不,六jiejie,你哪里都对。”说这话的不是恪靖的同胞兄弟,而是被恪靖收拾了好几回的胤衤我,只见他竖着拇指,很真诚的来了一句:“六jiejie威武。”“得了,小十你就别拍马屁了。”胤衤禹~摇摇头,懒得再理会这一对上恪靖,就成了猛摇尾巴的哈巴狗的胤衤我,对着胤禔道:“时间不早了,大哥弟弟们这就告辞,不打扰大哥和大嫂的新婚之夜。”皇阿哥们以及被胤禔锁在了新房里的公主们紧急撤退后,胤禔看了看台阶上躺着的木门,又瞧了瞧空荡荡只剩门框的大门口,然后转头对已经自己揭了红盖头的伊尔根觉罗氏道:“福晋,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睡觉。”经过胤禔闹出的囧事,伊尔根觉罗氏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的这新婚之夜可真是别开生面。伊尔根觉罗氏解下头上重重的凤冠,柔声对胤禔道:“爷,咱们是宿在与正屋相连的耳房,不是正屋。倒时将珠帘放下,没奴婢敢不经宣召就传进来的。再者说,明儿咱们还要早起,给皇阿玛锦贵额娘请安呢。”“福晋说得有礼。换房间的话的确折腾。”胤禔冲着伊尔根觉罗氏爽朗一笑,“夜深了,福晋咱们安置吧。”伊尔根觉罗氏闻言有些羞涩的点头,半晌之后,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并道:“妾伺候爷更衣。”胤禔夫妻就此歇下,胤禔所住的阿哥头所小院的后殿的一间小屋里却是灯火通明,曹老夫人的外孙女王氏盯着明亮、摇曳的烛火,脸色诡谲难辨。好一会儿了,等羊油蜡烛燃烧了多半之时,王氏才幽幽的道:“现在爷和福晋应该已经歇了吧。”一直候着的丫鬟粉黛微微垂首,掩去眼中的不屑后,小声的应答到:“王格格说得是,前院坐席的皇阿哥们外加陪着福晋说话的格格们都走了,想来爷和福晋都已经歇息了。”“福晋可真是好命。”王氏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却是幽幽地道:“有一个好出生,就比什么都要强。”粉黛抬头扫了王氏一眼,却是笑着道:“在奴婢看来,王格格也是好命,本来连选秀资格都没有,结果因缘际会成了大爷的侍妾。”一听粉黛话里几乎掩饰不了的讽刺,王氏攥着手绢的手忍不住一紧。如粉黛所说,父亲只是七品知县的她的的确确没有参加选秀的资格。因为她王家只是包衣,且还是汉军旗包衣,就算参加选秀也不过是小选罢了。当初她之所以跟着曹老夫人拜会那嚣张跋扈的锦贵妃,不过是想博个好前程。毕竟如果没有意外,凭她娇俏的外表和曹家、李家、王家三家的优势,定能得偿所愿。哪曾想康熙面儿一次没见着,跟着圣驾南巡的锦贵妃又真真是嚣张、跋扈的主儿,根本连面子也不做,直接就吩咐人将她扔了出去。王氏当初那是又羞又恼又委屈极了,本心以为康熙回了县衙后听到奶大自己的保姆被人打了脸,怎么也得呵斥始作俑者几句吧。不止她,就连曹老夫人也是这么想的。谁知道,康熙根本没有呵斥锦贵妃的意思,反而将她当成玩意儿一般随意赏赐给了胤禔。也就是这时,王氏才幡然醒悟。锦贵妃是康熙的女人,而她的外祖母曹老夫人不过是奴才,就算再有脸面在自己眼中也是奴才。康熙怎么可能为了一介奴才呵斥自己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为他生了五子三女。王氏想明白这点后,瞬间也打定了要好好笼络住胤禔的主意。结果刚小意温存了几日,胤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很少再宠幸她。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胤禔不想有庶子赶在嫡子出生而已。难得的几回侍寝,王氏其实是想过孤注一掷,不喝那避子汤的,毕竟依她对胤禔的了解,应该没那么狠心在知道她怀孕之后给自己灌下堕胎药。可她只是想,到底不敢做,因为她赌不起,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乖乖地听话,等嫡福晋顺利生下嫡子后,她或许还有做额娘的资格,安稳的过一生,如果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