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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你要是说谎,我就砸了它。”李太白继续以手办要胁。糜稽紧张地跳起来阻止。“我……我为什么要说谎?”“二月与你见面后就失踪了,到今天已经第九天。是不是你把人掳走了?”见过糜稽后,李太白知道不可能是他掳走二月。她故意探问。“我掳她做什么?她那么凶。”两人一见面就吵架,两人从外形吵到手办,再吵到游戏中,只差没把餐厅给拆了。害他饿了一顿。李太白追问:“那,她有没有说打算去哪?”糜稽答:“我们忙着吵架哪有空说这个,不过我知道她最近在查一名的政客。我有帮她搭过线。”“政客是谁?”“威廉斯·马肯。”此人表面是一名政客,实际是优珍比安大陆的地下掌权者,五季组的长老。人称:疯马斯。看来二月还是闯祸了。将土豪金模型放回原位。李太白说:“感谢你的协助,糜稽。拜!”不等糜稽追问,她推开门,准备离开。一开门,却见有人轻靠在门边,似乎潜伏已久。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糜稽只是胖,瘦了就不一样的。☆、第九章门内的灯光幽暗,照程不远,至门口处已近模糊,隐隐可辨轮廓。推开房门——一道庞大的黑影笼罩而来。李太白被黑暗包围,她脚步一住,已知来者是何人。真是阴魂不散。“你都听到了?”她直问。伊路米不作声,只是跟屋内一头雾水的二弟说:“糜稽,这是我家花农。mama说最近不见你,让你有空去看看她。”说罢,他非常有礼貌地带上门,将不知因由的弟弟关在门内,而他执着李太白的手腕,直往外走。糜稽一歪头,生出许多问号。夜半三更的美女上门本应是一场好梦,但老哥半路杀出将美女带走,坏了他的美梦。真真可恶至极!他自掐脸上一把肥rou。痛!这分明不是梦。那美女和老哥又是怎么一回事?!脚下的泥土仍带点湿气,踩在上面有种软绵的感觉。李太白不作声被伊路米拖着行走,两人走进漆黑的树林,一束电筒光又落在脚边,照亮前路。此情此景甚是熟悉,她初来揍敌客家的第一夜,伊路米大爷也是这样照着脚下的小路,陪她回小木屋。伊路米松开了手。他向来不懂怜香惜玉,瞧他气得话也不说,黑发上扬,没有当场折断她的手,李太白揉了揉微微发疼的手腕,暗自庆幸。林中小道是通往九牙居。李太白抬头望了眼夜空,只有几点星光淡如海珠,在一片漆黑之中反而脚下这一束人工的光芒能照亮路向。她有些急切:“我要离开枯枯戮山。”灯光停在李太白脚下。伊路米在黑暗中回答:“不行。”“你已知道因由,明白我为何来揍敌客家。二月要是落在疯马斯手中,是生是死尚未知,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是生是死跟我无关,但你要留下来。你答应我不逃走的。”“谁说我要逃走,我只是去救人。是救人!”“不行。”李太白有点抓狂,对牛尚能弹琴,这伊路米大爷真是连牛都不如。“谁理你呀,我一定要去救二月。”“不行。你得留下。”除了“不行”和“留下”还有别的字眼么?!李太白一把抓住伊路米的领口,骂道:“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留下来不可?我在揍敌客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花农,而已。”非得一口一句强留下她。伊路米说:“我要和你结婚。你要留下来。”揪住衣领的指尖微微发颤。李太白十九年来活得像个爷们,从不知惧,兼富有冒险精神,迎难而上。而伊路米的回答着着实实地吓到她了。漆黑无人的深夜,黑压压的森林,夜风在耳朵呼啸,连野兽也不敢出没之地,正是适合用来拍恐怖片的片地。而他竟然说要和她结婚。不是给你送葬。除了友克鑫市一面,两人相处不过三天,短短三天。不是说喜欢你,不是说我想与你恋爱,而是说要结婚?!她动了动嘴唇,呼吸略喘。这情况比她动十小时的大手术还要累。李太白瞪直双眼,直瞅住伊路米。见他面目如瘫,死鱼眼般的眼眸没有一丝波动。明明说出比rou丝还rou麻的话,却像个事不关己的观众。这是闹哪样?她咽了一口唾液,质问:“……你……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两人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什么时候看对眼来着?一点端倪也没有。“mama说我是时候要结婚了。”其实他mama早在他十八岁时已告诉他。只是他一直认为弟弟们还小,家里事多,一直没有理会。拖至二十六岁高龄,连女朋友都木有一个。真是孝子呀!李太白冷笑,又不死心地查问:“那……那你是……你是喜欢我?”伊路米一向诚实:“我喜欢你的头发。”自第一眼起,他就想将这一头雪似的白发据为己有。不知该说他老实,还是欠揍。李太白一把推开他。她不客气地回拒:“就算我留在揍敌客家,也不会和你结婚。”只有疯子才敢招惹伊路米大爷这位杀手界的尖子生。出生头一回有结婚的念头,被人当面拒绝,纵是伊路米也会不高兴的。他问:“不和我结婚,你要和谁结婚?”得先有个男朋友,再来讨论男朋友的问题嘛,现下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初吻还健在,谈什么见鬼的结婚!“这和你无关。”她又重重地补一刀:“反正不是你。”伊路米受到一万点伤害。他质问:“有比我帅,比我有钱,想和你结婚的男人?肯定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这是自信,还是自恋?估计两者皆是。李太白轻哼一声,反问:“的确比你帅的,没你有钱。比你有钱的,没有你帅。而这两者都没有想和我结婚的。但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和帅气,有钱的男人结婚?”伊路米的人生估计只剩下帅气和有钱。一下子被人全否定,他大受打击。“你……你想和怎样的男人结婚?”“起码是我喜欢的,起码他是喜欢的。”他动了动嘴唇,却吐不出一字。他忠于自己,忠于揍敌客家,无法欺骗自己,也无法欺骗李太白说他喜欢她。只因他自己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