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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不动,待他凑近。看着他眼白发浑,诊定是纵欲所致。她甚至想起自己曾为同类型的病人调配的秘方,只是用在疯马斯身上着实有些可惜。那人的唇几欲覆上——李太白倏地一个弯身闪过,身子一移,借着飘扬的床单遁去无影。疯马斯嘟起嘴唇却只能吻了吻空气。“哈哈哈……”唇舌如蛇,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他想:有趣,好有趣呀!这个女人竟让人有狩猎的冲动,勾起了他多年不曾浮现的冲动。眼前挂满洁白的床单,而美女不知所踪,疯马斯也不急着追捕。入他的马肯大宅,难道还怕她逃走!他扬声唤:“拉维亚!”拉维亚前来,却不见女仆薇薇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马肯没有看上薇薇?要不然,不可能这快就结束呀?“那个该死的小猴子还不愿意替我工作?”拉维亚一怔,忙回道:“……请老爷再给些时间。我会说服她的。”“哼!”疯马斯冷哼一声,拂开床单往屋内走。“拉维亚你最近的办事效率越来越差了,对付一个小孩子竟浪费了一周时间。真没用,我现在就去会一会她,瞧她到底有啥厉害之处。”拉维亚没有作声,紧跟其后。晾晒床单的草地上又恢复了宁静。而当李太白一转身,却见床单内站着某人,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疯马斯的身边,直到无人的墙角。前方是一片雪白的床单,后面是一堵砖墙,无路可退,却也是最佳的隐藏之所。既无摄像头,也无人窥见。疯马斯刺耳的笑声响起。伊路米将李太白困于墙与胸膛中间,质问:“你什么时候见过疯马斯?”他可不曾听漏那句:哎啦啦,我们又见面了,小可爱!小白就是小白。才不是疯马斯的小可爱呢!李太白说:“昨夜我去泡温泉在后山碰见。但没有瞧见他的脸,那时还不知他就是疯马斯。”泡温泉碰见?!伊路米一想到那绮丽的画面,竟生出一些不悦。李太白怕他胡思乱想,又补充:“我一见他来,就走了。别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怎会让他占便宜。”她的话并未能让伊路米放心。疯马斯的举动,身为男人又怎会不了解。这只小白走到哪都扫惹一堆男人前仆后继,在揍敌客家如是,来到马肯大宅连疯马斯也不例外。“疯马斯好女色。留在马肯大宅,若他对你出手,你如何处理?真要为了救邻居的女孩牺牲自己?”自古主人和女仆的那点不为人道的小故事,连糜稽都能脑补几个。现在她面对的人是疯马斯,出名疯颠,哪知会干出什么事情。听疯马斯和拉维亚脚步声已走远。“呸,谁要牺牲呀!人,我是非救不可。”她骂了一句,随即又扬起甜美的笑意,主动靠在伊路米厚实的胸膛,听着他平稳且微弱的心跳声。李太白说:“我这还苦恼怎么引起他的注意。既然他自个儿送上门,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温香软玉最是致命。某人大手一搂,将她扯进自己怀内,身体相贴,密不可分。伊路米问:“你要诱惑我?”“呸!”李太白纠正。“我要诱惑疯马斯。”抱着他,却说要诱惑别的男人。伊路米再大方也是男人,何况他向来一点都不大方。怎会同意未来的新娘子像个娼/妓般勾引男人。“我若说不让你去呢?”李太白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忙推开他,反问:“我又没让你帮忙救人。你是谁?凭什么不许我去?”“我说过。我要和你结婚。”不提也罢,一提就让人恼火。“你不过是喜欢我的白发。难道我说错了?”伊路米答:“没有错。我的确喜欢你的白发。”只是现在他也弄不清楚,因为李太白染了一头黑发,但他仍然觉得好看。“那你愿意出手帮我救出二月?”李太白问。喜欢就是喜欢嘛,不论是头发,还是人?伊路米不答反问:“我帮你救出二月,你就和我结婚?”“免谈。”这才是真正的牺牲,好不。她救二月的决心不假,但不足以牺牲她的婚姻,和揍敌客家的大魔王相守一生。“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他明明又帅,又有钱。人家是富二代,他可是富五代呀!李太白瞪了他一眼说:“你面瘫。”“那是天生的无法改变。还有?”“你变态。”“这点我否认。我的行为一向是揍敌客家的正常标准。”说起变态,他哪里够魔术师西索变态呀,他很正常,好么。伊路米真想介绍西索给李太白认识,让她见识一下“变态”到底是啥模样的。“你……”李太白不愿再编下去。诚然他身上有许多数不尽的缺点,同时也有许多优点。但有一样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他不爱她。允其量只是有些喜欢她的白发。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怎能嫁?“总之,和你结婚的事是不可能的。”李太白斩钉截铁地说。“我又不是马上要和你结婚。你可慢慢考虑,不必马上拒绝。”李太白笑着反问:“可以考虑多久?五十年后?”伊路米忍着要杀人的冲动,说:“不结婚,那先谈恋爱如何?”梧桐说世间大多夫妻都是婚前谈了一场恋爱,才走进婚姻殿堂。“谈恋爱,可是会分手的哦!万一我们谈了几天,你甩了我或我甩了你,届时该怎么清算?”“我不会甩你的。”“我是说如果。”“那也没关系。谈恋爱也不一定到老,总也有分手的情况。我可以理解。”但与他伊路米谈恋爱,想分手是不可能的。李太白眯起大眼,想了想,这一桩买卖于她有利。暂时先答应他吧。反正救了二月之后,自己还得回揍敌客家继续做花农。三个月之久,无所事事,与他闹一闹,允其量练练胆子,也不会有所损失。而且一想到能做甩掉伊路米的女人,她就有些兴奋。她连如何甩他的借口都已想好。举起手板,李太白说:“好。我答应你,从恋爱开始。”伊路米扬手握住她的小手,说:“我要先做个标记,以防你说谎不认账。”见识过她的狡诈,对她的信任度不高。标志?!不等李太白反应过来,他将人压在墙上,俯身说道:“让我咬一口。”李太白脸儿一红,以为他的嘴会落到自己的红唇之下,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不料脖子一凉,随即传来一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