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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但也有爱人的权利。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有幸福。所以薇薇,如果你不喜欢老爷,就不要勉强自己。”“什么意思?!”“你脖子上的伤口,不是老爷弄的吧?”李太白老实地点头。的确不是疯马斯,他若敢,她肯定忍不住大打出手,将他扁成猪头王子。拉莉又说:“那是你喜欢的人吧。”这问题。李太白却不敢轻易点头。“薇薇你可要想清楚,物质生活虽然好,但若心灵空虚,那是什么都填补不了。选择错误,一切都来不及了。”拉莉在乡下就碰见过,村花抛弃了青梅竹马的穷小子,嫁给市里的有钱大爷,但天天以泪洗脸,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在拉莉与李太白灌心灵鸡汤之际。马肯大宅二楼,某房间内传出几声疯笑。拉维亚推门而入,只见那名金发少女靠着床沿,双脚扣上铁链,右手也被一条长链绑在床头,她只有一只手可自由活动。跟前摆着几台电脑。屏幕的蓝光打在她怪笑的脸上,显得有几分诡异。拉维亚说:“天使六你别固执了。老爷不是善茬,你若不答应替他办事,往后就不是锁住你这么简单。”二月止住笑意,淡定地提议:“那就叫疯马斯杀掉我呀!”“别以为老爷不敢。”“我们流星街的居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二月撩了撩一把金发,笑着反问:“疯马斯是色/虫上脑,做事蠢笨如牛,但美女你该不会忘了我是谁!”疯马斯再疯,也不会杀她一人,与流星街为敌。他是五季组的长老,与夏长老不和,所以掳她来破解夏长老的系统,植入病毒,让夏长老开发十余年的晶片化为乌有,无法与他抗衡。两年前十老头全军覆没,由他们手下最强的一支接替,组成五季组,继续掌握各国的地下政权。而疯马斯应该是最强的一支。“我们不会杀你,但要你生不如死的办法多得是。你要惹火了老爷,就好自为之。”拉维亚给了最后的警告。二月只是冷笑。流星街出来的人,会怕死么?!笑话。哎哟,幸好被掳之前和那只肥猪见过一面,也算没有遗憾了,就怕爷爷会伤心。希望阿白往后好好照顾他老人家。天色渐暗,马肯大宅内外都亮起灯光。疯马斯与俏女仆的晚餐之约已是人尽皆知。到了饭点,也不见薇薇换衣打扮,拉莉以为她懂自己的用心劝阻,不赴约。只是拉莉想错了。自己打扮紧俏去付一个老色/鬼的约,摆明羊入虎口,还敢要求羊自己洗干净等着被吃,哪有这样的道理。李太白见时候差不多了,直接来到约会地点。疯马斯早就在花园内备好酒菜等佳人前来赴约。见她未脱下一身保守的女仆装,淡定前来。他的笑容更深了。“噢,薇薇,一会不见,你又更美丽了!”恶心!李太白坐下。忍住。一脸高兴的疯马斯突然沉下脸,恼问:“薇薇,你有情人?”脖子上分明是咬痕。与情人如何激烈,才会在如此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李太白下意识摸了摸脖子,笑说:“难道老爷没有别的情人吗?若是要数一数,怕是一顿饭的时间是不够的。”她故意不否认。脖子上的药布是她故意撕去。脖上的红痕的确会引人误会。她打算给疯马斯一点小刺激,让他明白她是不可控的。疯马斯一怔。“呵呵………”他以笑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向来不介意女伴有情人,只是女仆薇薇教他太在意,甚至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没关系!你的情人,我会处理掉的,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第十四章“里昂先生……里……里昂……”拉莉在马肯大宅的后院奔跑,一边跑一边呼叫。费丽说她看见里昂先生走进后山的森林,怎一下子就不见人影?她边跑边喘气。薇薇,再坚持一会……薇薇……已入了林深处,仍听不见有人回应。拉莉上气不接下气,伤心地跌坐在地,呼道:“薇薇……该怎么办……”就在她失望之际,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拉莉一见他,泪珠坠落,大叫:“里昂先生,薇薇她——”窗外,春阳刺目,亮得令人几乎睁不开眼。李太白缩坐在阴暗的角落。她压抑着自己气息,连呼吸也不敢用力,生怕被疯马斯发现。自她推开这座别院大门十分钟后——她逃走。她躲藏。至今已过七,八个小时,但她发现竟无法逃出疯马斯设下的陷阱。这绝对是她人生最大的失误。清早,李太白起床,一推门,拉维亚早已等在门边。她说:疯马斯约她吃早餐。她本想拒绝。但拉维亚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直接将人领到别院。李太白想:昨夜与疯马斯吃晚餐,相互刺探一段。他除了用色/情和油腻的腔调叫她的名字,也没有不良之举。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出什么“蛾子”吧!李太白心存侥幸地踏进了别院。结果,她人一进屋内,拉维亚马上关门上锁。疯马斯站在窗边,直勾勾地看着她,那泛红的眼眸闪过噬人的目光。李太白隐隐有些不安,仍淡定地说:“感谢老爷的邀请。但现在我还不饿,布草间还有一堆事情要忙,请容我先告退。”疯马斯在窗边阴恻恻地笑着。他一夜无眠,薇薇女仆脖子上的咬痕一直折磨着他,让他隐藏于体内许久不曾发作的疯颠因子逐渐苏醒。他半夜叫来拉维亚,将问题甩给她。拉维亚知他的脾性,出谋划策,于是有了今早她守在门前强行将人带来。“薇薇,过来!”疯马斯笑着向李太白招手。现场画面就像是黑化的灰太狼要吃喜羊羊。偏偏李太白不是什么善良的小羊。她不动,甚至不看疯马斯,漂亮的眼珠子高速转动,寻找可以离开的方案。疯马斯看着她大笑。笑声又尖又刺耳,根本不像是一名成年男子发出的声音,更像是疯子。李太白移了一步,鼻端隐隐嗅到一股花香与药香混杂的气味。屋内的中央摆着一只大花瓶,瓶内插满各式的鲜花。花香可以理解,但药香从何而来。李太白的额头,微微抽痛,她再次望向那花竟夹杂着三枝九叶草,这草药的作用分明就是……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