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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该受她利诱,更不该一时心软听信她一口之言。她说老哥对她死缠烂打。她说老哥以帮忙救二月为由,强逼她做他的女朋友。她还说老哥在飞船上拉着她的手不放,长达三小时…………如果她说得是别家的男人,他是一笔一划都相信。毕竟是男人嘛,好了李花农这朵“色”也是人之常情。但她说得是他老哥:伊路米·揍敌客家呀!糜稽用力地咬了咬嘴巴里的糖。和李花农一见面,她便替他作了简单的全身检查,随即丢给他一盒糖。李太白说:这是用木糖醇做的糖,不要吞,觉得无味,吐掉就行了。:我要减肥。你还让我吃糖?她说:我不但让你吃糖。你吃什么都没关系。但得按我说的做。本来动一刀,把胃收一收,方便又快捷。他才不想虐待自己的胃。当然不同意在自己的肚皮上开刀。安全起见,他得找老哥问清楚。要不与老哥为敌,那可是超级恐惧的说。不用糜稽去找,伊路米忽地从树上跃下,死鱼眼扫过李花农搁在二弟的肩膀那只小手。他的手又没有抹毒,她却不愿意他碰一下。而她的助理,奇犽,糜稽,甚至连厨工阿明……还有一堆病人。她都不抗拒,该抱的抱,不该抱的也抱了,不论男女。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呀?明明他才是她的男朋友。“老哥!”“唷,糜稽。这么早出来散步?”伊路米仿佛没有看见李太白。糜稽笑了笑。“阿白说早上的阳光对身体好。”阿白?!伊路米挑了挑眉,心想:难怪一大早不见人,竟然是跑来和糜稽散步。她就这么不想呆在九牙居?糜稽反问:“老哥也来散步?”“不是。”伊路米这才正式看着几乎躲在弟弟身后的李太白说:“我来找那只不听话的宠物。”“啊!山治又逃跑啦!”揍敌客家人都知伊路米大爷养了一只长耳兔做宠物,这只长耳兔与他的个性完全相反,贪吃兼爱好美色。一见美女就跑,三天两头在揍敌客家仆人间乱窜。李太白知伊路米话中讽刺自己不听话。她扯了扯糜稽的衣角,轻声说:“你不防现在就问问他,我跟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糜稽是揍敌客家人,又怎会只信自己一面之词。三人当面对质。糜稽看了李太白一眼,又看了看伊路米,他问:“老哥你是不是以救二月为由,让阿白做你的女朋友?”伊路米点头说:“是哟。”他本来跟她提结婚,结果她死活没有同意。李太白没有说谎。“那……那你是不是在飞船上拉着阿白的手不放?”“是。”伊路米不擅于说谎,也懒得说谎。他反问弟弟:“那又怎么样?”他弟弟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我……我才是阿白喜欢的人。我是她的男朋友。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她了,老哥!”一阵狂风掠过,树上摔下几名保镖。那几人动作划一整齐地弯身鞠躬,转身逃走。众人你眼看我眼,闪出了一个可怕念头:大新闻啊,亲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狗血的八点档剧情。李太白偷笑:她一回揍敌客家首先找的人是奇犽,让他来假扮男朋友。奇犽说他要和朋友出去玩,正与家人争取,不能闹出和哥哥争女朋友的不良事迹。所以她这才转而找上了糜稽。他们若知道,就不止是狗血了,简直是天雷滚滚。伊路米脾性对外非常糟,但对内,对自己的家人却是难得好脾气。他听到弟弟的发言,没有发怒,只是偏首问李太白:“糜稽说得,是真的吗?”“是。”李太白从糜稽身边站出来,扬声提醒:“我那天已经跟你提过了。和我谈恋爱是有风险的,随时会分手的哦!”她笑着,像一朵莹白的小白花。她笑着,却说出残忍的话。“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伊路米。”李太白一直想看一看伊路米大爷被女人甩掉的表情。想看看他的面瘫脸会不会蹦裂?会不会对她起杀机?她所想像的画面都没有发生。伊路米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分析道:“男女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那么分手也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说的分手,不算是分手。”他又偏首对弟弟说:“糜稽,小白是我的女朋友,抢哥哥的女朋友是不可以的哦!我可没有教过你这样的事。”糜稽有口难言。他没有抢。李太白不过是他的挂名女朋友,八十六天的挂名女朋友而已。他,怎么会抢哥哥的女朋友?除非哥哥的女朋友是C.C。明明他说的都是狗屁不通的歪理,但听着,又像是有道理。两个人谈的恋爱,一个人分了手,另一个人只会在陷在回忆。不断地,不断在回忆中与他(她)相恋。本想惹他生气,结果惹自己生气。李太白将手中的蓝花掷向他,骂道:“谁说一个人不能分手?没有感情,自然会分手。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分手?你又不爱我。”“那你爱他吗?”被掷了一脸野花,伊路米面不改色地反问。糜稽和她是协议。她根本不爱糜稽。但她却不像伊路米大爷强大到实话实说,从不在意旁人所思所想。李太白悄悄地将左手藏在身手,食指搭着中指。“当然爱啦!”伊路米眉头一拧,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人,我替你救了。条件是我提出,结束也应该由我来决定。你没有权力说分手。”擦!他大爷的。谈恋爱还不让分手。“反正我已经跟你说,我和你分手了。”“你一个人说的不算。”“分手就是分手,管他几个人说。”“……”阳光依旧刺目,糜稽吐掉嘴里的糖,重新拿了一颗继续嚼着。他托着下巴,坐在草地上看两人争吵。这两个人都没有开始恋爱,就在吵分手?他这个吃瓜假男朋友是不是应该退场了呢?啊!阳光好舒服,不知道午饭做好了没有?肚子好饿。作者有话要说: 月食。☆、第十七章望着李花农的背影隐入林深处消失不见,糜稽双手一摊,叹了一口气:“啊啦!”他哥哥居高临下。死鱼眼散发出冰冷的光。糜稽脊背一凉,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笑说:“老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