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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jiejie和meimei更不行哦!”“………………”白泽举起手,往下一拍,“嚯咔”一声,桃太郎应声倒下。他嘴巴仍旧张合不休,留下最后一句:“……女……女……不行——”才昏过去。呸!女人不行,难道要我去找男人?!抄了家伙,白泽决定到阎罗乡找鬼灯算账,顺道夺回“未婚夫”的称号。十三区的小诊所。飞鸟送走了伊路米大爷后,坐在门诊室内一动不动。“铃铃……”忽地,电话铃声响起。“这里是阿白的诊所,有事请——”话筒里头传来一把口齿不清的嗓音。飞鸟抓紧电话线,吼道:“你……你们到底想对阿白做什么?”“弟……弟弟……莫梗张……是鹅。鹅笔过问问你们何不何?鹅……鹅……抓了杀杀果寄……白白姑娘喜……”断断续续地声音满是兴奋。像个献宝的孩子。飞鸟松了一口气。“哥哥,你们在哪?”“大……”“……”不久后,挂上电话。巨型的山洞内又是一片安静,身旁有人忍住问:“飞坦你和谁通电话?”这人因口齿不清,向来不喜欢说话。嘛,就算他说了也听不懂,只能靠猜。但绝不能让他知道。飞坦出手只有一个字可形容:快。飞坦答:“弟。”库哔笑了笑,表示理解。他们也是人。人是不可能从石头崩出来的,有家族成员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大家对他们的印象过于强烈,以致于认为他们除了伙伴之外,便是独来独往。飞坦有一名弟弟。多年前弟弟在流星街某处寻得工作,两人虽不见面,但飞坦常常挂念弟弟,所以总会用他类似外星的语种打电话联络兄弟情。“你们有多久没见了?”“七……”飞鸟挂掉了电话。他的心情更加低落,像是踩入了泥沼中无法自拔。当年他是奉哥哥飞坦的命令来到阿白身边保护她。说是助手,其实是保镖。第一次见面,李太白站在污秽的街道,四周都是倒下的民众,鲜血和呕吐物令人无法前往,更不愿逗留。她套着不合身型的大白褂,不怕脏,不怕累,一心专注救人。那时阴霪天开始放晴,耀目的阳光落下。他仿佛看见了天使。像天使般的她本不应该存在流星街,在流星街成长也不可能成为天使。但她却让他,他这个出生在阴暗的流星街的孩童见到天使的存在。她的光芒至今犹存。飞鸟推开门,出了小诊所,转向一旁的豪宅。门卫熟络地与他打招呼。他大步入内,边走边叫:“快,拿酒来!”“哼,你当我家是花街,还是酒馆?”二月刚下楼,便见飞鸟一脸郁闷地坐在客厅蹭酒喝。“那你卖多少?”“一巴掌。”话毕,飞鸟清秀的脸颊多了五指大印,火辣辣。面对怒火冲天的二月,飞鸟忍着脸上的刺痛,笑道:“好便宜啊!”嘴巴上被占了便宜,也是便宜。二月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占便宜,不论男女。她眼眸一眯,反讽:“你们家的阿白更便宜。你要不要去试一试啊?”被她截中弱点。飞鸟不敢反驳。说多了,也只是对自己不利,连带损坏阿白的名誉。他瞪了她一眼,抓起酒瓶猛灌。伊路米找上门来,怕是对阿白真心的吧。如果有这么强大的人守护着她,那么他应该放心和安心才对。为何心口会这么揪痛?痛得他差点说不出话来,只能借酒精麻痹这份痛楚。伊路米正式踏入无镜森林,里头的瘴气一度使他呼吸困难,难辩方向。在他入无镜森林的次日,某人抵达了阎罗乡。阎罗乡根本地狱美味小吃一条街。时值中午饭点。某间人(兽)满为患,声音吵杂的小酒馆内,一名脸容俊俏的青年握着酒瓶,对轻熟的女店家调侃道:“美女有空么?”“没有。”女店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她端起托盘,走到一对少年的桌前,挤着甜美的笑意:“小帅哥这是你们点的‘一把野兽’。”白发少年瞪眼一望,见满盘鲜活的“虫”在蠕动,吐了吐舌头,问对座的少年:“杰,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敢吃?”“哦,听说这是根本地狱的特产美食呢。”杰挖了一大勺,吃了一口,向白发少年竖起大拇指。“很好吃哦!奇犽要不要来一口?”奇犽摇头摆手,表示敬谢不敏。脸容俊俏的青年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地离桌,拦住美女店家去路。“美女,美女……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哦!”“这位客人你醉了。”“醉?!”青年指着自己哈哈大笑,一把环上女店家的纤腰。“我喝酒从来不会醉。除非有美女在一边作陪。你只顾着那两个黄毛小子,都不愿陪我喝一杯,我哪能喝醉啊!”一番话倒是有据有理,让人一时无法反驳。女店家为难地挣扎,却挣不开青年的怀抱。“客人请你放开!”“哈哈……美女说放,我肯定放。”嘴巴说是一回事,但手却不安份地摸着女店家的纤腰不愿放开。他的行动已引起店内许多人的侧目。必要是上演英雄救美也是乐事一桩。众人思量之际,一道身影闪过。一名黑发竖起的少年执着醉酒闹事的青年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它掰离女店家的纤腰。“啊!啊——!好痛,痛……放开,快放手,你这无礼的小子,放……”青年一脸苦楚,俊美的脸容扭曲。杰甩开手。他想:自己根本没有使劲。还是这人天生怕疼?女店家忙躲在杰身后。奇犽则喝着果汁看戏。他和杰从枯枯戮山出发,在一处无名的海边见到金·富力士。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冒险家,神奇的经历总带着传奇的味道。几日后,他俩和金告辞,前往鲁鲁卡遗迹。两人开心地玩了半个月,突然收到柯鲁特请求,请他们前往位于流星街的阎罗乡。两人商量。杰说他还不曾去过流星街。而他倒也无所谓,和杰在一块的日子虽有苦有乐,但对他来讲是有意义的,是能使他开心的,这就足够了。于是两人才会出现在阎罗乡。青年抹去眼角的泪痕,酒也清醒了。他指一旁的路人甲说:“去叫鬼灯!他若敢不来,我就炸了他的阎罗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