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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爱你成狂,不可能会忘记。曾经的我,对你的感情,想来也不过如此。】将军淡定中。【你……你好狠的心!】【耽误你那么久,对不住。】【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一生一世都活在悔恨里,永世不得翻身!】小湄狂奔而去,台上灯笼一盏盏灭了,赵官人清清嗓子,用最温柔的声音念道:“将军为何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小湄这一走又将去往何方?这二人的感情最终如何了结?请大家等待下部,精彩的还在后面!”台下哭声一片,辛湄擤一把鼻涕,捏着他的袖子摇了摇:“陆千乔,你不会要娶什么贵族战鬼,然后抛弃我吧?”……他的脑袋好疼啊,今晚干脆让斯兰烤点老鼠rou来吃好了。戏终人散,皇陵里众多妖怪且流泪且叹息地走了,辛湄把东西一件件再装回乾坤袋里,正准备起身,忽见台上灯笼一闪,又亮了两盏,小湄与千乔还在台子上,一个坐,一个躺,衣袂随雪而舞。【千乔,你总是让我等,这一次我等不了你了。】许多人影出现在身后,刀的寒光闪烁,直刺人心。【这次你等我,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刀光劈下,鲜血四溅,落在台下两人脚边,灯笼眨眼又灭了,戏台陷入黑暗里。赵官人从后台探出脑袋,胡须蠕动,得意洋洋:“将军,姑娘,怎么样?这是特别给你二人准备的大结局!死了也要爱!感动不?”辛湄搓了一颗巨大的雪球丢过去,正中他鼻梁:“好感动啊!”赵官人捂着鼻子满地打滚,辛湄忙着找药,给他赔不是,陆千乔……在雪上蹭了蹭脚边的血迹,转身走了。血腥气太浓,他要赶紧洗掉这个味道……替赵官人可怜的鼻子上完药,辛湄一转头,却发现陆千乔人不见了,赶紧往回跑,刚进院落便见地上丢着一件大氅,正是他方才穿的。再走几步,是外衣。继续走,门边摔了一双鞋。辛湄一头雾水地推开门,拐进卧室,没人。拐去旁边的浴池,便见衣服丢了一地,陆千乔整个人埋在热气腾腾的池水里,动也不动。水汽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桂花味,是她平日里沐浴常用的香精,他不知在水里撒了多少,香得简直呛喉咙。“陆千乔,你怎么了?”她趴在池边,小心翼翼地问。他慢慢从水里钻出来,水珠顺着清俊的轮廓往下滴。转过身,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拽,辛湄大叫一声摔进了池里,落水猫似的惊慌失措爬起来,下一刻便被他紧紧抱住。“你……”话语被guntang的嘴唇堵了回去。一个凶狠的吻。完美的战鬼(一)整个世界都在沸腾,翻滚,跳跃,疯狂。眼前的一切都是扭曲而血红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听不见,唯有怀里的身体那么真实而柔软。“辛湄……”他紧紧抱着她,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我……我有些……”他有些不对劲,自己也察觉了,却不能像往日那般迅速找回理智,冷静下来。狂躁的血液在奔腾,他甚至说不清,被血腥味激起的,究竟是高昂的情_欲,还是漫天的杀意。他就这么抱着她,一遍一遍,用手摩挲她的头发、后背。低头看着她的脸,她正因为吃惊瞪圆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细腻柔软的面颊,漂亮的眉形与浓密的睫毛——他喜爱这张脸,这个人,见着她从心里最深处便觉着无与伦比的愉快。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的脖子细而且白,他情不自禁低头吻上去。想要她,想一直这样亲吻她,想……就这样让她美丽的生命结束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脖子很脆弱,轻轻一捏就会断了。这一双肩膀也太过纤细,承担不起什么重压。双手柔软细腻,想必连刀也不会拿。纵然力气比常人大一些……可她,她迟早会成为他的弱点,整个皇陵都将成为伤害他的一个致命条件,愈是喜爱,愈是致命。柔弱的普通人与小妖怪,承担不起一只战鬼的爱。一个完美的战鬼,是没有任何弱点的,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吸足水的小袄被剥开,她雪白的身体盛开在他怀里。多么美丽。陆千乔深深侵入她,情_欲高涨,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似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着头,正对着他,他要看着她。大抵因为他从未这么粗暴过,辛湄脸上的表情很有些不满,反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得低下来,额头贴着额头,喘息交_融。即使再美丽,她也将成为他的弱点。她既然为了他活着,那,也应当为了他死去。他的指尖缓缓摸索在她颈项周围,就这么掐住,轻轻一扭,她便会在这最美丽的时候死去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好像……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辛湄被掐得眼前阵阵发黑,偏偏两只手被他按在头顶,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她勉力睁开眼,试图看清他的脸,他有一只眼如沸腾的血液般鲜红,另一只眼却漆黑如墨,冷酷无情,居高临下看着她。“陆、陆千乔……”她艰难地叫他。像是听见她的呼唤,他缓缓低下身体,轻启唇齿,给了她一个吻。辛湄张嘴便咬,她全身上下能动的也就是嘴了,这一口咬得实实在在,他浑身一震,如梦初醒,顿了良久,忽然抬手在唇边抹了一下,指尖沾上一块小小的血痕。再看看被自己推倒在池边的辛湄,她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脸涨得通红。唇间小小的血腥味刺激着他,陆千乔面色忽然一变,猛然站起来,眨眼便消失了。“喂!喂喂……”辛湄一面咳得要死要活,一面又想流泪,这种事做到一半,他、他怎么能就跑了呢?!匆匆收拾一番回卧房,陆千乔人却不在,撒落门口的衣服也没了,她湿着头发在皇陵里四处找,如果没记错,刚才他的眼睛……是不是有变化?一只眼睛变黑了?他还掐她脖子,莫非又开始变身?可……变身劫应当是过去了呀!辛湄一路跑到神道附近,忽然听见斯兰说话的声音:“将军,你的眼睛怎么了?”她急忙绕过那堆石人石马,果然见陆千乔披着大氅,在雪地里缓缓前行,那背影……竟有些料峭。斯兰问了两遍,他一个字也不答,只是慢慢往前走,他赶紧追上去:“将军要出门?我去牵烈云骅。”“走开。”陆千乔突然开口,声音冰冷。斯兰服侍他十年,从未被这般冷语对待过,一时竟然愣住。“走开。”伴随着第二句冰冷的话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