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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师这么说,祝南星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秀眉轻蹙,小脸皱了粥,很快地说:“老师我就是想问祁贺为什么没来上课。”原纯一愣,很意外祝南星居然会问祁贺,他扶了扶眼睛,打量两眼问:“你和祁贺……有什么关系吗?”祝南星重重地点头,“他现在住我家里,他是我爸爸好朋友的儿子,家里发生了些事,暂时住在我家。”“哦,这样啊。”原纯了然地点头,“今天中午有人打电话说他有点不舒服,说是他叔叔,就是你爸爸吧?怎么,你爸爸没给你说?”祝南星一愣,“啊”了一声,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晚上下了晚自习,祝南星快速地收拾东西往外跑,周舒彤长臂一伸,拽住她,祝南星重心后移,连连退了两步倒在周舒彤怀里。她迷茫地仰了仰脸,周舒彤眯着眼,“去哪?”“回家啊。”祝南星扭动两下,挣脱开了,然后一手扒拉两下头发,“你不回家吗?”周舒彤长长地“哦”了一声,“我以为你是要去见某个人呢。”祝南星没听明白,“谁?”周舒彤朝祁贺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祝南星点头“哦”了一声,说:“我是要去找他啊,看看他有没有回家。”她说着又往外跑,周舒彤又一把拽住她,勾着她的肩膀说:“你回去问问祁贺明天愿不愿意出来吃饭。”“吃什么饭?”祝南星问。“人饭!”周舒彤丢下两个字,背上书包走了。祝南星摸了摸鼻子,觉得周舒彤今天奇奇怪怪的。出了校园,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牌附近。远远的,祝南星就看见角落里蹲着一个人。天色很暗,她看不清楚,只觉得这人蹲着的姿势有些熟悉,好像是祁贺。他低着头,在抽烟,黑暗里能看到一点星火。明明灭灭,像夜里会发光的红色星星。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很快又散开。远远看去,仿佛形成了一张雾网,飘在祁贺头顶。祝南星越走越近,看到地上一片深色痕迹,心口顿了一下。祁贺的手……在流血。他受伤了?祝南星愣愣地看了两眼,小步跑起来。她跑到祁贺跟前停下,祁贺闻声抬头,一双深如浩瀚宇宙的眼睛漆黑。他手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暗红色,黏在修长的手指上很难看。祝南星唇瓣颤了颤,眼睫也跟着颤了两下,“你……”祁贺一眼就看到了祝南星眼里的恐惧,他两指夹了烟摁在地上,准头很准地丢进垃圾桶里。站起身,双手抄兜。此时正巧来了一辆公交车,他淡淡扫了一直仰头看他的少女,“走了。”转身,下一秒顿住。微微偏头,垂眸,视线落在扯住他衣角的白皙小手上。祝南星始终仰着脸,头发顺势滑落在后,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脸露出来。她眼睛乌黑,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祁贺,然后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衣角,“疼吗?”祁贺怔了一下,随后摇头。祝南星看着他额头上的伤,还有发红的嘴角。他的颧骨处好像也青了,原本还算有点帅的脸现在丑丑的。“哦,有些丑。”祝南星又想起原老师的话,心里有一些别的猜测,“你怎么请的假?”“朋友请的。”祝南星:“朋友说他是你叔叔。”祁贺:“……”“你别管了。”祁贺轻扯嘴角,笑了一声。目光扫了祝南星一眼,正欲转身的时候,目光停在她脸上。皎白的月光像一层薄纱落在祝南星脸上,星光碎在她眼睛里,瞳仁像缩小版的宇宙。祝南星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祁贺为什么停了下来。还……那么专注地看她。紧接着,祝南星就见祁贺皱起了眉,然后微微弯腰。靠近。用没有沾了血的手捏住了她的脸,轻轻一抬。祁贺眯起眼睛,视线落在祝南星破了皮的下巴上。声音又低又磁,像山里的水滚过了大提琴。“这怎么弄的?”第10章他明明才靠近一点点,祝南星却觉得自己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她愣愣地和祁贺对视,从他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磕……磕的。”祝南星说话无意识有些结巴。怪只怪祁贺气场太强,眼睛一眯,她脑子里除了回答问题别的什么都没有了。“磕哪了?”祁贺依旧没有松手。他手指有些凉,指尖擦过下巴的肌肤,止不住的麻意冲向头皮。祝南星感觉自己快憋死了。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她表情无辜,慢吞吞抬手扒住祁贺的手腕。肌肤相触,她手温热,他温度微凉。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你先松开好不好?”面对这样的祁贺,祝南星其实有点怂,但小命重要,不得不挺身而出,“我快呼吸不过来了。”祁贺这才注意到祝南星脸有些不自然得红,他唇角一提,有些想乐。动作拉扯到嘴角的伤,疼痛让他收了笑。“我又没捏你的鼻子捂你的嘴。”祁贺不动声色压了压嘴角。下一秒,愣住。一根手指点了在他嘴角上,没碰到伤口。“你别笑了。”祝南星秀眉拧着,很cao心,“笑了是不是更疼?”祁贺这辈子都没向谁服过软,从小一条街打一遍也不会喊疼。可就在这个夜晚,他看着眼前少女认真又好像有一点心疼的眼睛,静默半晌,淡淡“嗯”了一声,随后长吁一口气,声音很轻地说:“疼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祁贺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黑暗里,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的窗帘没拉,有淡弱的月光渗透进来,浮在天花板上。祁贺看了很久,直到迷糊中看到一张白皙的娃娃脸,一双纯黑色的眼睛,瞳仁里浮浮沉沉是涟漪的心疼。静默片刻,祁贺忽然翻了个身,双腿夹紧被子蜷成一团,低低骂了声“cao”。疯了吧?大男人喊什么疼?*祝南星对睡懒觉这种事情天赋异禀,但凡临到周末,她雷打不动一觉睡到午饭时间。都说高二是高中最重要的时期,所以大多数的祝南星都是神经绷紧,不敢松懈。也只有周末能好好睡上一觉了。这天一如往常睡到午饭时间,等她下楼的时候发现祁贺已经起床了。而且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正午阳光在他背后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