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书迷正在阅读:他的小姑奶奶、你神经病啊、重生在七十年代、(恋与制作人同人)老公大人是李泽言、暗桩/暗桩:不负惊鸿曾照影、古代人保护区、你的快递小哥哥,请查收、二人森林、九零留守儿童他爸、八零军嫂娇养记
长,留着短短的黑发。还有刚才那番乱七八糟的话。她知道他是瞎编的,但他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却掩盖不住。以及最初,镜中那个冷嗖嗖的目光。一看就有问题。乔彻怕她又改主意,揉了揉胸前的伤口,咬紧牙,似是强忍疼痛。邵淇看得于心不忍。“走吧,下次小心点。”她一开口,语气倒很自然。“那个……对不起。”她指了指他的胸口。男孩子微微一怔。“没事。”他吐出低低的俩字,快步离开。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邵淇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弯下腰,掬了一把凉水拍在自己脸上。水滴凉丝丝的,顺着下巴滑进脖颈,她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再抬起头,她看着镜中的浓妆女人,眼神清明几分。*乔彻走进二楼包厢,将门重重关上,嘴里低咒,“真他妈见鬼了。”从女厕跑出,他又遇见赵全财,一阵做小伏低才混了出来。张龙终于等到他回来,长出口气:“哎哟,我的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乔彻一屁股坐进柔软的沙发,后背稍弯,躬成一只大虾。张龙搓搓手:“您刚才到底是去……”“张龙。”张龙粗短的大手啪地捂住嘴,“闭嘴,我知道,我这就闭嘴。”乔彻满意地嗯了声。过会儿,他转过目光,“有烟么。”张龙一听,巴巴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巴巴地递过去。“火。”瞥见张龙凑上来要帮他点上,大金链子晃得人眼晕,乔彻唇角抽搐,“算了,我自己来。”他把烟叼在嘴里,接过打火机,点上。乔彻深吸一口,青白色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今天跳钢管舞的那女的,我要她的全部资料。”张龙脑筋没跟上他的思路,半天才反应过来:“跳舞的?”乔彻不耐烦,“就刚来的那个。”“哦,那个前·凸后·翘的?”他呲牙一笑,拍拍胸膛,“没问题,明天保证给您送来!”乔彻点头,左手往上移,摁住被踹的胸膛。这样一碰,伤口又一阵尖锐的疼。妈的,别是踢出了内伤。“等下。”乔彻往张龙那边侧了侧身。“怎么?”“那个女的,你偷偷去查,能查到多少是多少,要是查不到就算了。”他又想到什么,改了口。张龙摸摸脑门,哎一声,表示明白。乔彻缩进沙发里,抬起左手,两指掐在太阳xue上轻揉,回想刚才的画面。那个女人叫住了他,从化妆镜中仔细打量他。明亮的灯光透过镜面,落在她冷艳的面孔上,覆盖着厚厚粉底的五官立即生动起来,暴露出最真实的情绪。那个眼神,那副神情,像是在看一个陷入泥沼不懂得自救的小孩子。同情,惋惜,又交织着些许无奈。还有最后的那一句——“小心点。”乔彻一想起来,心脏就像被重物猛击,血气嗖嗖往脑门上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不爽。这女的怕不是有病吧。凭什么这么看他。第3章暮秋的傍晚,暴雨将至,大片乌云悬在头顶,黑压压一片。邵淇从逼仄的小厨房端出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坐在餐桌边上,慢慢地吃。吃到一半,嗖得一下,一个黑不溜秋的小身影窜到了桌上。她吃得正香,也没在意。雪球见主人不搭理自己,晃了晃尾巴,吐出小舌头,喵了一声。邵淇抬眼,“雪球,去吃你的饭。”雪球瞪着黄澄澄的大眼睛,又喵呜一声。她只好放下筷子,走进卧室旁边的阳台。这是套很老的房子,很小,装修也非常简单。阳台的墙壁斑斑驳驳,窗台下,猫粮碗和水盆都是满满的。她蹲下,摸摸跟在自己身后的雪球,“乖,来吃饭。”雪球蹭了蹭她的掌心,迈着小碎步走到碗边,埋头开始吃。邵淇走回餐厅,坐下没多久,又听见喵一声,雪球轻巧地窜回桌上,静静地看她。邵淇有些明白了。雪球是要陪她吃饭。一个人吃饭确实寂寞。她没再赶它,安静吃面。雪球也同样安静地缩在那里,偶尔眨眨眼,偶尔低下头,舔舐着自己黑漆漆的毛。头顶上方悬着一只橙黄色的灯泡,淡淡光晕撒落下来,一派温和宁静。这时,手机响了。她看着闪烁的“张铭扬”三个字,眉头拧紧,在铃声快结束时才接起。“小淇,你真辞职了?”男人语气急促。“嗯。”她抱过软软的雪球放在腿上。“我刚出任务回来,这才听说你家的事,我…我很抱歉。”她又嗯一声。“你休息一阵子也好,调整下心情。”顿了顿,张铭扬试探问:“还打算回来吗?”邵淇唇角无声地弯起,反问:“我还能回去么?”那端默了几秒,竟认真地说:“过两年有机会的话,可以再考,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他声音里透着安慰,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种可能性实在太渺茫了。邵淇一下下顺着雪球的毛,张铭扬见她不语,一直轻言安慰。过了会儿,她想起晚上还有工作,看一眼时间,“我还有事,就先不聊了。”张铭扬却没挂:“这么晚有什么事啊?”见邵淇没答,他支吾道:“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就要下雨了,天气不好,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他声音低一些:“要不我开车送你吧?”“谢谢,不用。”“哦,那……那好吧。”放下电话,邵淇揉揉额头。张铭扬比她大两岁,两人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可他这人……往好听里说是比较耿直,往难听里说就是脑筋太轴,只认死理。她拒绝过他无数次了,但张铭扬就是一条道走到黑,怎么说都没用。他喜欢她,改不了,没办法。邵淇收拾好碗筷,穿上风衣外套,又俯身摸了摸委屈巴巴的雪球,这才拿着雨伞出门。晚上七点,blood还未正式营业,招牌却是大亮的,鲜艳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在稍显冰冷的夜色里连成一片。邵淇从侧门进去,刚走上三楼,眼尾一扫,发现旁边有道黑影。她神色一凝,握紧伞柄。黑影从旁边走了出来。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些,“你?”男孩子点点头,面孔仍隐匿在门后的阴影里,神情模糊。邵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