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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吗?”他用手试了试台子。她摇头。他稍稍放下心,右手移到她黑色毛衣下摆,吸了口气,有些紧张地帮她褪去。里面是一件棉质的打底衫,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起伏。乔彻目光错开。邵淇毫无反应,眼睫垂着,神情有几分恍惚。他心里一痛,动作加快,很快将她身上剥得只剩下一件简单文胸。他平复下心情,手臂绕到她背后,去解扣子。或许是太过紧张,他手指都在发颤。邵淇静静地瞥他一眼,自己解开。乔彻就是再不想看,也无法回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蹲下来,帮她把长裤和内裤一并褪下,紧接着飞快将她抱起,放进浴缸里。白色泡沫遮挡住了关键部位,漆黑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锁骨上,露出的肌肤莹润雪白。他坐在浴缸边,呼吸发滞。邵淇缓缓地闭上眼睛。她很累,热水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刚才极致的悲伤稍稍减轻一些。但仍然很累,头很痛。突然,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拖起,带有薄茧的拇指和中指一下下揉捏着她的太阳xue,力度时轻时重,分外舒适。头痛减弱一些,她掀起眼帘,撞进乔彻黑黝黝的眼睛。男孩子的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担忧。“有舒服一些么?”她点头。“那就好。”他极有耐心,一下一下,把她蹙起的眉头慢慢抚平。按摩片刻,乔彻用手梳理她的长发,侧身拿过洗发露,倒在手心,“我帮你洗头发吧。”他的动作仍非常温柔,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用喷头一点点冲洗干净后,他低下头,把溅到她脸上的水珠擦净,轻啄她的额头。邵淇心里一颤,忽然伸出双臂环住他脖颈。乔彻微愣,心跳蓦地加快。这么久以来,她极少有主动的时候,乔彻也知道她并非不喜欢自己,也不是那种小女人矫情的害羞。从本质上来说,她就是一个对感情非常迟钝、不解风情的女人。每一次她的主动都足够让他惊喜。就在乔彻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仰起脸,嘴唇再次贴近,吻向他。柔软的嘴唇覆在他唇边,从轻轻触碰,到用力吮吸,直至舌尖相互纠缠。吻得热烈而疯狂。他却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绝望,痛楚和压抑。她其实并不专心。像是急于去找一个宣泄点,去释放,去解脱。纵然如此,乔彻仍抵不过这种诱惑。他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回应。唇齿交缠,越吻越热,能听见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的口水声。她渐渐起身,双手勾住他脖子,半坐在浴缸中,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上的玫瑰气息甜美而诱人。吻了半晌,乔彻才把理智拉回来一些。他在做什么,趁人之危么。大手钳住她肩头,把肖想许久的女人拉开,到底是需要些意志力。突然——“乔彻……”女人的声音隔着水雾传进他耳朵里。哑哑的,涩涩的,却透着一点软。“我只有你了。”她缓慢地说。乔彻耳朵轰鸣一声,心底像有什么东西迸裂。一缕湿发黏在她苍白的脸上,眉眼素淡,眼眶微红,纤长的睫毛垂下,薄薄的嘴唇被他吻得红肿。“我只有你了。”她轻轻侧过脸,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双臂交叉,抱紧自己。乔彻喉结动了动,心脏要跃出胸口。再次抱住她,意味却同刚才有些不同。男孩子像要把她揉进自己怀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占有欲,嘴唇从她脸颊游走到脖颈。她慢慢回应,抚摸着他结实的背部肌rou。乔彻眼睛眯起,把身上近乎湿透的衣服剥个干净,迈入浴缸。高大的男孩子挤了进来,原本宽敞的浴缸立刻显得狭窄起来。他一动,水花四溅。他倚在后面,两腿分开,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她抬起脸,轻吻他的下巴。邵淇坐在他的大腿上,亲密相贴。乔彻粗糙宽厚的手掌从她纤瘦的腰际往下,慢慢滑到她圆润弹性的双臀之间。她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他低下头,单手钳住她的下巴,深吻。……一时间,水花声更大。水被溅了满地,空气氤氲的玫瑰香气更浓了。第48章邵淇再起来时,是在那张温度适宜、柔软舒适的水床上。已是第二天上午,厚重的窗帘露出一道缝隙,透着外面微亮的晨光。邵淇抬手揉了揉脖子,浑身上下酸痛不已,一侧身,腿窝间的酸楚愈发明显。她眉心轻蹙,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吟。这声呻吟显然吵醒了身边的人。乔彻大腿压在棉被上,睡得是东倒西歪,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散地眯起眼,“睡醒啦?”邵淇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头,看着他赤·裸的上身,一愣,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同样没有穿衣服。不仅如此,胸部和锁骨附近还有不少红痕,可想而知昨天的疯狂。她赶紧拿被子挡住,整理了一下蓬松的长发。乔彻看着她迷糊又害羞的样子,唇角勾了勾。他稍微清醒点,长臂一展,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你好点了么。”他哑着嗓子问。她没答话,想到什么,眼神稍暗。乔彻敲了自己脑门一下,心道自己真是大早上发懵,怎么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低咳一声,安抚般亲了亲她的小脸,掀开被子,跳下床。“你干什么?”她下意识别开目光。男孩子赤条条的,就像是一尊移动的大卫雕像,赤着脚走到窗帘边。因为刚起床的生理反应,某处傲然挺立。“又不是没有看过。”他朝躲躲闪闪的女人瞄了一眼,轻哼一声,小声嘟囔,“昨天还那么喜欢呢。”邵淇侧过脸,攥紧被角,头痛地闭上眼睛。乔彻摇了摇头,大手捏住窗帘一角。只听“哗啦”一声。她轻轻皱起眉,感觉有一道金光撒落在她脸上。有些刺眼,又有些暖。她用手挡住,睁开眼睛。窗帘突然被拉开——房间里落地窗是朝南的,今天恰好是冬季里难得的大晴天,正是上午,阳光明媚灿烂,把房间晕染成暖洋洋的金黄色。乔彻就站在窗边,逆着光,身体四周像被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边,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