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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劲。”迟隐气得说不出话,又被陆远掰着腿,简直羞愤欲死。一手从膝盖处缓缓分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就着屋内的光线看看那处,果然已经肿了。陆远眉头紧锁,低咒了句,抓起床头旁的背心往身上套,“我去给你买药膏。”陆远翻身下床,后背对着她,肌理分明,遒劲有力,背上有几条新鲜的抓痕,应该是被她抓的,迟隐目光混乱,咬着嘴角看他。随意捡起昨夜散落的牛仔裤,抖着腿胡乱套上,皮带发出叮铃声响,他随意地扣上皮带,头发投下阴影,遮住了所有表情。卷着黑色背心从头顶套下来,粗呢的料子碰到抓痕,陆远没忍住咧了下嘴,回头见她目光躲闪,嘴边调笑的话就冲口而出,“你这指甲是不是该剪了。”迟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嫌短了呢。”他哼笑着,低低说了声,“女人心。”“早饭吃什么?还是小笼包加油条?”走出门前陆远回身问。迟隐重新躺回到床上,被子遮住头,不愿意理会他。怎么就做了?她只记得昨天八点多宋薇在酒吧喝醉了酒,打电话给迟隐,她赶过去时,宋薇捧着空酒瓶,哭的稀里哗啦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谈了多年的男朋友劈腿了。关于她那个男朋友,迟隐一直都不怎么看好,模样倒是帅气不过心思就有点不正,当时她就觉得两人迟早得分。不过感情的事身为外人迟隐不便插手,所以也就什么都没说。被劈腿的宋薇拍着桌子控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迟隐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陆远,当时她也诧异自己时隔了五年竟然还会想到他,但就在那一刻,莫名地,陆远这个人还有两人热恋时的一点一滴全从脑海中钻出来,逼得她心绪缭乱。为了在宋薇面前掩饰,迟隐只得一个劲喝闷酒。后来宋薇被一通电话叫走,迟隐自个儿在酒吧呆着,期间还有男人前来搭讪,她不做理会,后来喝够了站起来要走时,就模模糊糊看见了陆远……再之后的事,迟隐就不太记得了。她揉揉太阳xue,坐起身,捡起外套去浴室洗漱。约莫二十分钟后,迟隐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因为水的滋润,面颊红润,有几分不胜娇弱的风情,陆远拎着早点进来时就看到她这样子,一时目光就胶着在她身上。迟隐拉了下敞开的领口,朝陆远伸出手,面色淡淡地,“膏药呢。”陆远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迟隐去接,他却往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要不要我帮你。”迟隐神情一滞,瞪了他一眼,从陆远手里抢过膏药扭身进了浴室。陆远摸摸脖子里那道微痛的红痕,扯着嘴角一笑。他到卧室把迟隐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番,又拉开窗帘,透透气,而后在桌子上摆上买来的早点,迟隐喜欢的小笼包,鸡蛋汤,又掰开一次性筷子,搁在给迟隐准备的汤碗上。五月,天气渐热,从窗外看去,有一株广玉兰开得正盛,碧油油的肥大的绿叶迎风招展,洁白硕大的花朵轻轻抖动。未闻芬芳,却心怀悸动。陆远从裤兜拿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眯着眼瞧窗外那株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整天在空中吊来吊去,眼睛里看到的全是钢筋、混凝土,耳朵听到的都是工友粗声粗气的吆喝和吊车不绝于耳的隆隆声。过的都是cao蛋的日子,哪像现在这么悠闲。“吱。”一声,浴室门打开,迟隐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不由皱皱眉,陆远瞧见,掐灭了烟,站起来,审视她的脸色,“吃饭吧。”迟隐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床边,陆远挑了下眉,跟着她走进去。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八点多了,早过了上班时间,迟隐抓起包往外走。“不吃了?”陆远皱着眉。“上班迟到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去开门。门打开的刹那,手腕就被握住,迟隐低头,扯住她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又显得粗大,手背上还留下了浅浅的疤痕。这几年他应该是做了不少苦力活,估计也受了不少苦。迟隐无声看着他。陆远眼睛又黑又深,当他盯着一个人时,多年打架积累下来的气场隐隐酝酿出来,有点令人头皮发麻,脚尖在地板上踢了两下,他盯着她眼睛问,“这几年,你身边有男人吗?”第2章房间里久久的沉寂,迟隐静静看着他,好像要看出他的意图,但过了会,她好像没听明白陆远说了什么,扬起脸,嘴角甚至带了点笑,问,“你说什么?”“这几年你有男……”“啪。”空气中猝然响起响亮的巴掌。那个“人”字尚还在喉咙发酵,脸上就迎来了一耳光,力道大得他脸都被扇到了一边,陆远僵了下,缓过神后,舌尖舔了下嘴角,味蕾上立即粘上了腥味。显然这巴掌迟隐是用了力气的。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把被扇到一边的脸转过来,瞅着迟隐,笑着把另一张完好的脸凑到她眼前,“解气了没,不够还有另一边。”迟隐手冷着眸,她指尖还在打颤,手往回握时才发现手掌发麻,稍微一动,手心火辣辣地疼。“只要让你解气,打多少都没关系,反正我皮糙rou厚,扛打。”好像被打的不是他,陆远无所谓地笑着。迟隐握紧了手,咬牙瞪着他。“还是说,你舍不得?”他渐渐逼近了,目光火辣辣地胶着在她莹白的脸上。陆远一步一步地走进,高大身躯投射下的阴影完全包裹住她的人,迟隐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陆远瞧她有些惊慌,失笑出声,“被打的是我,你害怕什么。”他又往前走时,迟隐推开他,抓着包跑了。她出门那一刻,陆远嘴角的笑意倏忽消散,整个人笼在渐热的阳光里,神情不明。一路跑到了公交站台,迟隐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眼神空茫地随着人流赶到了站台,身边的位置走了又有人来,偌大的城市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个人走入人海眨眼就能消失不见。等的公交车来了,周围的人拥了上去,迟隐也跟着人群慢慢往车上挤,越接近车门她心就越慌乱,在踩上第一级台阶时,迟隐忽然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拨开人群又往回走。宾馆里陆远正坐在床边抽烟。迟隐走了,浴室磨砂玻璃上水渍凝结成水珠一滴滴滑落,她沐浴过的清香,透过敞开的房门传到卧室里,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默默抽着。左脸颊热热的,麻劲已经过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