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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陆远,总想对另一半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疤就挺遗憾的。迟隐就上网去买一瓶祛疤霜,选了好半天,才选了一款韩国牌子的,花了她几百块钱。要在以前肯定舍不得,可现在嘛……女为悦己者容。迟程自打上次露面迟隐就没见过他,就想着晚上喊他来吃顿饭,毕竟她也就只有这唯一一个弟弟。打电话过去时,迟程才刚醒,声音迷迷糊糊地,“二姐?”“还没醒?”“嗯,昨晚喝多了。”迟隐无语地叹口气,“你晚上上我这来,我今天出院做了饭。”“奥奥,行,”刚说完迟程又反悔,“不不,远哥也在的吧。”“不一定,”迟隐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也别躲了,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以后你们还是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迟程被她的意思惊着,“二姐,你是说你俩定下来了。”“还没。”迟隐捣着蒜泥,味道冲得她眼睛酸酸的。“咱妈那儿……你就不怕吗?”迟隐捣蒜的动作滞了下,沉默了会才说,“你先替我瞒着,以后我再和他们说清楚。”“这我知道,”迟程拍拍胸脯保证,“以前你和远哥好的时候不都是我在打掩护吗,你就放心好了。”“来时去菜市场买只鸡,再买几个洋葱。”这几天在医院呆着,家里的菜都不新鲜了。“姐,我没钱……”迟程声音哀哀的。“…………”迟隐给他发过去两百块钱,虽然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就留给迟程了。家里很久没打扫了,到处都落了灰,迟隐腿不方便就只把客厅擦了下,做完这些就到厨房做饭。迟程半小时后就到了,正好赶上她在炒菜,迟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使唤他,“来帮我打下手。”迟程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到底还是帮了忙。“怎么来这儿了,你不是在酒吧干得好好的吗?”“酒吧老板得罪人,倒闭了,”迟程一边剥着洋葱,一边被熏得流眼泪,“我就跟着朋友过来这儿了。”他实在受不了,把洋葱一推,“姐,能不能不吃洋葱,熏死我了。”“不能,陆远爱吃。”迟隐想都不想就拒绝。“………”迟程又把洋葱拾起来,流着眼泪继续剥,口里还嘟囔着,“我还是你亲弟呢,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爱吃什么?”“你只要不气我就是我亲弟,”迟隐的好心仅限于给洋葱加水,以防他被洋葱熏得太过。“你现在在哪住?”“跟我一个朋友合租。”“朋友,什么朋友,”迟隐怕他又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皱着眉眉问。“就朋友呗,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迟程含糊说着。“你也二十三了,这个年纪在镇子里孩子都有了,就不能让爸妈省点心。”“不就女朋友吗,简单得很。”迟程耸耸肩,神情极为不屑。“你看看你那些女朋友,有几个是能居家的,找到女朋友不算本事,找到老婆才算本事。”迟隐摇着头,虽说迟程不正干,但撩女孩子倒是手到擒来,女朋友经常换,可到底不是能居家的,真要娶进门是不可能的。迟程沉默了会,他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到现在还没定下来,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远哥这么幸运,还能遇到他姐这样为了男朋友虐死亲弟都不顾的。迟程剥完洋葱后打死不愿意帮忙,到客厅擦眼泪去了。八点的时候,迟隐做好了饭,七点多她问陆远过不过来,没收到消息。两人等了一会,迟隐动了筷子,“可能不来了,咱们先吃吧。”迟程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这会也不客气,一听说可以吃了,就狼吞虎咽。虽然他姐啰嗦了些,但菜做的还是挺好的。正吃着,门铃响了,迟隐瘸着腿去开门,刚一打开,人整个就被抱起来了。“我闻到香味了,做什么好吃的了。”陆远笑意盎然的一张脸,说完还捏了捏迟隐臀上的软rou。目睹一切的迟程,“……”好想装死哦。陆远一回头看见了迟程,也愣了一下,迟隐红着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恨恨地扭着陆远腰间的rou。都怪她,丢死人了,还当着她弟弟的面。他疼地扬起了眉,咳了一声后,若无其事道,“迟程也过来了。”“过来吃吧。”临走前,迟隐又捏了他一把。有陆远在气氛注定不会多轻松,迟程全程埋头苦吃,偶尔应付迟隐的话。三人吃完了饭,迟隐收拾碗筷,留两个男人在客厅说话,她私下里希望陆远能多多教育迟程,所以在陆远过来要帮忙时,又把他撵到了客厅。“上次那个梁什么的,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让你和他联系。”陆远余光注视着厨房里的迟隐,想起来才和迟程说话。虽然迟程脑子不太灵光,这时候也知道绝对不能当着现姐夫的面答应前姐夫的工作,这种事适合私下联系,所以他立即摇着头,“不了,我就不去了,现在我已经找到工作了。”“你现在在干什么?”上次他也问过迟程这个问题,当时是随便问问,这回陆远是认真了,再怎么说自己小舅子,虽然看不上也得帮忙扶一把。“这个……”迟程心虚地低头,“在酒吧端盘子。”“你个大老爷们也有个出息?这样吧,你来我工地,重活不让你干,我找个人带你,你学习怎么做资料员。先给你开三千,干好可以再涨。”“资料员干什么的?”“检验材料,整理文档什么的,一些简单的活。”迟程很犹豫,私底下他还是心仪梁绪给找的工作,不过要是被迟隐知道他又和梁绪联系了,肯定还会被臭骂一顿,而且,最近他女朋友珮珮老说他没用,又没钱又没势,就想着或许跟着陆远走有出路呢?迟程思量一番,一梗脖子,“姐夫,我以后就跟你干了。”这声姐夫叫得那叫一个响亮,把厨房里的迟隐都叫懵了,她笑着摇头,心想迟程这马屁拍得也太快了。刚刚刷好了碗,陆远走进来看她。“迟程呢?”“走了。”陆远靠着流理台,握着她手指头揉来揉去。“这么快?”“是个人都有眼力劲不是,不走在这看我们恩爱吗?”迟隐抿嘴笑了,也没反驳他的话。“我看你弟懂事了不少,我说让他去我工地,以为迟程会嫌脏嫌累,倒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你让他去你工地了?”“嗯。”“也好,也该让他历练历练。”迟隐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