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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隐在甲板上绕了一圈,将布置看了一遍,喃喃说了句,“还挺有品味的。”陆远后腰靠着栏杆,胳膊肘搭在船杆上,双腿闲适地交叠,眯眼享受着湖面凉爽的风。“在船上看和在地上看果然不一样。”迟隐走到陆远身边,注视着远处的灯光出神。“今天开心吗?”陆远低着头问她,他额前的碎发都贴到迟隐面颊上,她觉得痒,用手挠了下。“挺开心的。”除了刚刚拍照那一段。迟隐默默补充了一句。“还想更开心吗?”第38章还能再怎么开心?迟隐笑了下,环顾四周,打趣道,“你不会再给我变出一个玩偶吧。”“不会了。”游船已经进入到湖面中央,湖面荡漾着柔波,船身也随之一荡一荡的,让人很舒服。陆远握着她手,身子渐渐靠过来,迟隐注视着他黑亮的眼眸,微微发怔。他俯下身,环着她腰,慢慢亲下来,嘴唇相贴的片刻,迟隐露出一点笑意,抬手抱着他脖子,尽可能地垫脚配合他的高度。船上就只有他两人,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迟隐很主动,甚至可以说很热情。陆远一手揽着迟隐纤细的腰肢,一手抓住她环在脖颈上的右手,迟隐感到两人十指紧扣。后来她就有些模糊,因为陆远更亲密的亲她,大有不把她亲醉就不罢休的架势。过了五分钟那么久,迟隐差点窒息,连忙拍他的背要他离开。“别动,我缓缓。”迟隐要推开他,被陆远一把握住两人又重新抱在一起,陆远在迟隐雪白的脖子边重重喘息,低声说,“亲硬了。”“……”迟隐瞄了瞄船,好在工作人员根本没出来,这时湖面上也只有这一艘船,尽管如此,她还有些心虚。“你也太禁不起撩拨了。”迟隐小声低喃着,“你这样出门在外很容易出事的。”“瞎说什么,”陆远拍她臀一巴掌,这一掌是用了力道的,甚至还听到了响亮的“啪”声。陆远缓了五分钟才平息心里那份躁动,他微微退开一些,从口袋里摸索出什么攒成一团拿出来。迟隐只觉脖子一凉,胸前就落下了一条项链,垂到锁骨处,“好漂亮!”迟隐愣愣地看着脖子上的项链。陆远戴好后,把她长发撩到肩后,退后一步打量,她颈间肌肤白皙,脖颈修长,又有隐约的丰盈感,线条很性感。陆远买的是银色单颗水晶石项链,白金色链子上镶有三颗人造水晶。闪闪的,好像夜空中的星星点缀在锁骨间。迟隐爱不释手,圆形的吊坠被捏在指尖轻轻摩挲,抬头问陆远,“好看吗?”陆远得意地轻哼一声,“也不看看我什么眼光。”迟隐轻笑了声,低头默默抚摸着,她已经感动到说不出话了。陆远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手掌屈指半拢,点上火,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青烟,陆远嘴角勾出一抹笑,“以后再给你配个戒指。”船慢慢靠近了岸边,陆远的阳刚的五官在夜晚中下越发温柔,迟隐痴痴看着他,挪不开眼,“什么样的戒指。”“单膝下跪的那种。”他直直瞧着迟隐,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热忱,像静静燃着的火。迟隐被他的意思一震,愣了半晌,轻声问,“真的?”“嗯。”船泊到了岸边,陆远带着她上岸,两人打车回了小区。陆远去洗漱,迟隐找出花瓶,接了半瓶水,把玫瑰都插在花瓶了,之后移到明亮的灯光下,给拍了一张照片。思量半晌,发到了朋友圈,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她朋友圈的动态寥寥无几,半年也不过发了三次。联系人主要都是以同事为主,大学同学因为职业上没有什么关联,联系得很少,同学聚会,她也是能推则推。忙完这些,陆远从浴室出来了,瞧见迟隐在瞎忙,目光火热地胶着在迟隐身上,“还不快去洗漱。”他的用意太过明显,迟隐笑了声,慢悠悠地晃回卧室,拿着睡衣又慢悠悠地进了浴室。陆远翘着腿在床上边刷新闻边等她,等她好不容易出来时,便拍着身旁的位置,朝迟隐催促,“关灯。”“等下……”迟隐刚到床边,还没上床,就被陆远拦腰抱到了身下,她推他肩膀,“陆远,我有事对你说。”“做完再说,”他不耐烦地解她衣服,毫无章法地亲她嘴唇,从臀摸到膝盖再架在自己腰间。手也不老实地摸进了底裤,然后他僵住了。两人对视,迟隐无辜地眨眨眼,“我刚才就想说这个的。”陆远满心热情浇了个透心凉,本来以为这创造了一天的氛围,晚上的时候会换取相应的回报,结果,她竟然来大姨妈了。“什么时候来的?”陆远一手撑在她脑袋旁,一手还不死心地掐着她腰,咬牙切齿地问。“今天早上。”迟隐声音弱弱的。“艹,”陆远咒了句,发泄般地狠吻她一通,然后翻身跌在一旁,平躺着,大口呼吸。迟隐差点被憋死,喘着气坐起来,看他那样,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很难受啊。”陆远回头瞪她一眼,粗声恶气地说,“你说呢。”迟隐略囧,犹豫了会,慢慢跨坐在他膝盖上,对上陆远讶然的神情,她低声咕囊了句,“只此一次啊,以后不给你弄了。”说完扒掉他裤衩,俯下身去………………情人节后,陆远逐渐忙起来,迟隐也是,她思来想去还是想找段上利交谈。她先以记者的身份提出约谈的请求,监狱方面回复说被段上利给拒绝了。不得已,迟隐又以朋友的身份来探监,段上利已经和在法庭上见到的很不一样,头发被剃成了劳改头,精神萎靡,见了迟隐时很迷茫,“你谁啊。”“我是电视台记者,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些事情。”“我已经说过不见记者了。”段上利并不乐意和记者打交道,没坐下一分钟就想走。“我见到你妻子和孩子了。”迟隐倾身上前急忙说,“那天在法庭外,她们被人围住了。”“他们有没有受伤。”段上利果然顿住了,他情绪激烈,双手捶着桌面。狱警立刻向段上利发出警告。段上利回头看狱警一眼,颇为凄苦地笑着。“她们……并不好,你妻子被受害者家属围着撕扯了一番,有一些拉扯伤,还有……”迟隐抬头看段上利一眼,“她下跪磕头,额头前都青了。”段上利听着,双手插在脑袋里,死命地揪着头发,脸上流露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