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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开始,她手机就陆续收到了两条恐吓短信,钟瑶不屑,直接删除。过了那么多年,天鸿做事风格还是那么愚蠢。进入小区之前有一段人迹罕至的道路,钟瑶以往没觉得会怎样,但今天走时,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在路过一处摄像头时,她才明白是被跟踪了。往后瞥了一眼,有个彪形大汉跟在她身后十米的位置,钟瑶捂紧包,准备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跑。然而在她身前同样迎来了两个彪形大汉,钟瑶冷笑了声,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下意识摸到包的手机,准备报警。兴许是那些人猜出了她的一团,三个人立即朝她奔来,钟瑶往左面的小巷口跑。三个人很快追上来,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紧接着,她就晕了。第58章钟瑶醒来时,头疼不已,她说不了话,看不到东西,可以感觉到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布捂住了。手脚不能动,被紧紧捆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目前的情况下,不能轻举妄动。之前也是想过这种情况,但真正面对时,钟瑶还是感到了恐惧,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还有很多事没做,离成功就差一步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一阵脚步声响起,钟瑶立即闭上眼装没醒。“王哥,人我抓到了,”仓库门开了,男人声音粗糙,嗓门也大,“行,知道了,我给问问,就一小丫头片子,还能有多大能耐。”“嘿,还没醒啊,这迷药也没下多少。”男人重重拍着钟瑶的脸,见没有反应,他转身出去,回来时提了半桶水,撕掉她嘴上和眼睛的胶布,直接把水泼在了钟瑶脸上。钟瑶迫不得已地咳嗽一声,睁开了眼,她没大喊大叫,一边咳嗽,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一所废弃的仓库,水泥地面上尘土积得很厚,地面上横躺着粗壮的钢筋,天花板上挂着一盏灯,像是电视机审讯室里那样惨淡的灯光。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脸上横了一条疤,面容狰狞凶恶,此刻踢了她小腿一脚,“姑娘,你醒了就来谈谈正事吧。”“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钟瑶声音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甭管我是谁?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光头男狞笑了下,一把扯住钟瑶头发,“接下来,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给我耍心眼,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头皮处传来撕扯的疼痛,钟瑶扯着嘴角,“是天鸿的人派你来的?你们还真是目无法纪,连犯法都不怕了。”“姑娘,你背后还有哪些人,都交代清楚,说完就放你走,不然……”光头男目露凶光,轻蔑地睨着钟瑶。“天鸿做事不讲规矩,我作为媒体人就要代表群众揭露它的罪行,你要是问我身后是谁,多着了,那些因为天鸿出事故的人都是我身后的人,讲上十天半个月也说不清楚。”钟瑶冷冷嘲讽着,手在背后暗自使劲,手腕都转得生疼,捆绳一点没松。“少他妈给我说废话,”光头男一巴掌扇下去,钟瑶脸立时红了一片,嘴角都破了,她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你到底说不说,”他又一脚踢下来,用了力道,踢在了钟瑶肋骨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太疼了。她要是能活着出去,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当天晚上本来还要几天后才能回来的陆远,突然就出现在了家门口。迟隐刚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到五楼时,猛然瞧见在门口站着的人。“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也不打电话通知我一下。”迟隐冲上前去,抱住他胳膊,仰着头看陆远,眸子里俱是惊喜。“临时有点事,改变了计划。”陆远笑笑,注视着明亮的眸子,心里一片安宁,“想给你个惊喜。”迟隐温柔地笑着,抱着他不撒手。“瞧你乐的,”陆远弹了下她脑门,“外边冷,赶紧开门进屋。”“奥。”迟隐把塑料袋都给陆远,自己在包里找出了钥匙,“你吃饭了吗?我今天买了鲍鱼,煮鲍鱼汤喝吧。”“鲍鱼?”陆远很有兴致地挑着眉,“你会做?”“才刚学的,”迟隐拧开了门锁,率先进屋,“还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吃。”迟隐进厨房忙碌,陆远在旁边看着,迟隐倒出鲍鱼在水池子里冲洗,陆远瞥见鲍鱼蠕动的软rou,目露深意。迟隐回头瞥见,奇怪不已,“你那是什么表情。”看着怎么贱兮兮的。“你看这鲍鱼不觉得眼熟吗?”陆远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说的话意味深长。迟隐看了一眼,点头道,“是,挺像贝壳的。”陆远“……”陆远淡淡笑了笑,轻轻摩挲这迟隐的手腕,趁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迟隐愣住,看看池子里的鲍鱼,反应过来了,立刻掐他的腰,羞恼的几乎要晕厥了,“陆远……你说什么呢,你个变态,臭流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想吃了。”迟隐边说边推他出厨房,陆远哪知她脸皮这么薄,玩笑都开不得,被推出来后,很无奈,“这可是你说要吃鲍鱼的,不能赖账啊。”“休想,就不给你做。”迟隐望着几个乱爬的鲍鱼,脸烧成一片。陆远留给她时间缓缓他刚才开的黄色笑话,自己去浴室洗漱,拿了衣服要进去时,听见迟隐手机响了。看了看还在厨房磨刀霍霍的迟隐,陆远拿起手机给她送去。迟隐现在对他的接近很排斥,听到他脚步声,赶紧阻挠,“你不准进来。”“给你送手机,有人打电话来了。”陆远靠着门框,瞅着她还红着的脸颊,晃了晃迟隐的手机,似笑非笑,“还要不要了,鲍鱼姑娘。”“你还说,”迟隐瞪他一眼,手机铃声催促,她要接电话,来不及和他算账。“迟隐姐,钟瑶出事了。”“什么!”“我在加班,不小心听到的,说是被劫持了,是梁绪打电话来通知的。”“什么时候的事,”迟隐急了,拿起外套就准要出去,陆远看她面色不对,也拧了眉,“怎么了。”迟隐冲陆远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再打听打听,我打电话问问梁绪。”挂了电话,迟隐披上外套,“陆远,我同事出事了,我得赶过去看看。”“我和你一起去,这么晚了,你去我也不放心。”迟隐略一犹豫,知道时间不等人,顾不得许多,一咬牙,“那就走吧。”幸亏当时和梁绪分手时没删他手机号,迟隐找到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