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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离婚之后,她的女儿就从赵呦呦变成了鹿呦呦。所以,鹿呦呦和顾盼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鹿萍却没有打断温美束的话,任凭她继续说了下去。直到她离开后,陈冰时才慢悠悠地走到了她的床前。鹿萍说道:“他们两个不是兄妹。”陈冰时轻笑,继而反驳道:“那听老师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鹿萍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不,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同意我的女儿和顾新海的儿子在一起。呦呦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我和她相依为命十几年,我不能看着她跳火坑。”顾家,就是一个大火坑。而顾家的男人,在鹿萍看来,更是火/葬/场一样的存在。年轻时被顾新海抛弃之后的绝望,和被无数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论八卦的痛苦,二十几年过去了,鹿萍依然记忆犹新。听到她这样说,陈冰时笑意渐浓,继续说道:“所以,我才帮了您,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是兄妹关系,而且,只要老师肯配合,我相信一定会伪装得天衣无缝。”……记忆戛然而止,鹿萍垂眸,看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女儿。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呦呦,你喜欢他?”鹿呦呦没说话,只是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粉嫩的唇瓣被她自己发了狠地咬着,甚至泛起了白色。然而,她最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看到鹿呦呦这副表情,鹿萍才知道,陈冰时给她的留下的办法,是必行之策了。她的女儿,是真的喜欢顾盼升,如果不能将她的希望彻底切断,把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全部销毁,那么总有一天,两个人会死灰复燃。想到这里,鹿萍沉了几秒,待气息稍微缓和一些之后,沉声对她说:“呦呦,你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不仅仅是因为你们的身份背景相差悬殊,更是因为……”鹿呦呦停止哭泣,然后抬起头,皱着眉疑惑地看着鹿萍。鹿萍长叹一口气,继而对她说:“因为,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经此一击,鹿呦呦大病一场,她躺在床上,好几天都病恹恹的,连粥都喝不进去,每天只是喝点热水和葡萄糖,维持着活下去而已。鹿萍一直都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索性她年纪轻,躺床上养了四五天,也能下地走动了,再后来,临睡前还喝了一碗小米粥,也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因为脾胃脆弱吐出来。这些天她本来都睡得不实,但是这一日却一反常态,睡得沉极了。等她因为嗓子发干,自发地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而华丽的大床上,她已经不在自己的家里了。她的病还没彻底痊愈,这几天也没有好好吃饭,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虚虚地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醒了?”鹿呦呦转过头,就看到了那张英俊而熟悉的面孔。一想到那个毒誓,和母亲告诉她的真相,鹿呦呦便觉得心脏绞痛。她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彻底蒙起来,不去看她。顾盼升没在意她这样反常的举动,而是坐在床边,十分强硬地扯开了被子,捏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现在对她说:“怎么又抖成这样,十日之约,不是你说的么。”闻言,鹿呦呦全身一僵。她撇过头不去看他,但却无法控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那天在车里,她受制于他,被他软磨硬泡地答应的那个“约定”。“你……我……我说的那个约定,不算数了,你让我回家吧,我们……我们……”水润的小鹿眼睛红了一圈,因为带着病气,连声音都带着鼻音,听得人心都酥了。她想说,我们分手吧,可是却说不出口。不想说,也不敢说。不过,不敢说的成分占得更重了些。她见过他求而不得的疯狂模样,生怕自己这样说了,他会当场发疯,对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2018.08.21单章和谐清理)她看到他又靠近了几分,索性直接扬起手扇了过去。男人对她从来都不设防,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这一巴掌就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印。鹿呦呦哭着骂他:“疯子!变/态!你怎么能……这样?!”听到她的话,顾盼升噙着笑的唇畔,突然就冷了下去。他单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脸,痴迷而忧郁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并对她说:“我是疯子,我是变/态,我对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恶心,这些我都承认,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鹿呦呦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反驳道:“你骗人!我妈不会骗我的!我不相信你!你这个变态快点放了我!”如果是别人对她说,她和顾盼升有血缘关系,她可能不会轻易相信,但鹿萍是她的亲生母亲,母亲说得话,她从来都不会怀疑。鹿呦呦往一边哭一边后缩,努力去躲开他,但是却没有丝毫效果。他单手就能控制住她的双腕,让她半分都动不了。鹿呦呦突然想起了那个“十日之约”,只可惜却在履行约定之前,她从鹿萍那里听闻了这样的真相。他伸手去摸她的睫毛,那时他肖想了好多天的地方,浓密、卷翘、纤长、乌黑,眨眼时微微翳动,像两只黑色的蝴蝶。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扫着他的手心,有些痒痒的。他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又替她盖好了被子。竟然显得出奇地有耐心。他帮她关上了床头灯,室内突然陷入一片昏暗。有人曾说,刺猬的刺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没有人去伤害刺猬,它根本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顾盼升觉得,他比刺猬要过分多了。他现在是知道,鹿呦呦是喜欢着他的,所以他才会这么温柔、这么从容。她被鹿萍骗了,以为他们两个人有血缘关系,所以很害怕他的亲近。如果换做是以前,他未必就这样让步,可是现在的状况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稍稍建立起了一些信心,也希望她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自己在一起,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去做鉴定,一切谎言都会不攻自破。思及此,他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况且,她如果发现被鹿萍骗了,是不是今后会将对她的母亲的那份信任,分给自己一些?顾盼升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温柔地对她说:“早些睡吧,明天带你去做鉴定,你自己扯头发做DNA样本,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