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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形打量到装备。唔。国内不准配枪,可能这十几个人,还不够他们四个收拾的。他打量完安保后,开始打量周遭的人,上海不愧为超一线城市,在座的又是非富即贵,喊起价来眉毛都没有抖一下。然后视线落在了余初的身上。这两位,握着的手,好像没有松开过。“这次我们要拍卖的,是只翡翠镯子……麻烦工作人员将场地的灯调亮一些。”拍卖师走到玻璃盒子前,打开手电筒,打在玉镯身上,“正如大家所见,水头充足,通体艳绿,尤其整只镯子无伤无裂,几乎毫无杂质。虽没有达到帝王绿级别,却也难得一见……起拍价,八十八万。”“好的,这位女士,九十万。”“后方的先生,一百万。”“一百五十万。”……拍卖会结束,周寅目送代理人离开之后,转身对余初和叶长谦说:“我送你们回去。”余初看了一眼周寅身后站着的三个小一辈,她和楚小哥占两座的话,这三估计要有人被扔大街上了:“我们说不定要吃饭逛街什么的,你就别折腾了,到时候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周寅以为余初要去约会,露出一幅兄弟我懂的表情:“行,那我们……”他视线一顿,落在了余初身后,笑咪咪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出声。唇语——别回头,一个内穿旗袍外罩皮草的女人,你认识吗?她在你背后二十米的地方,我觉得,她的眼神很有故事。余初脸上笑眯眯,诗兴大发:“春色满园关不住。”周寅秒懂,打量了一眼叶长谦,继续动嘴唇。——让你找男人别找小白脸了,受着吧。两人默不作声互动完,周寅一本正经道:“初姐,我们先走了,封总对你十分的挂念,有空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手背在后面,重复了上午的手势。四个人立正,鞠躬四十五度,齐刷刷的道:“初姐!”余初差点一脚踹上去。***余初回到屋子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按照往日的习惯,她应该回家就坐到沙发上,缓一缓。但是她这一次她连拖鞋都没有穿,抬起腿噔噔蹬的跑进了卧室,从头到尾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在后面的叶长谦有些奇怪,他将余初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挂在放在鞋柜上,然后换上拖鞋。走到客厅的位置后,听见余初卧室里传来不小的动静,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其实有些把不准余初,是不是生气了。如果是生气的话,他现在回去找,可能比这么直接走上去却不知道怎么办,要好上不少。正在他陷入思考的时候。余初卧室门哐当一声又打开了,她捧了一个金属盒出来,黑色的,鞋盒大小。她推着楚小哥到沙发上坐下,自己随之坐下,然后将盒子摆在了自己面前。“入界门后需要将古代区物品上交,但是一些获得渠道正常,又没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可以申请留下。”翻开盒盖,余初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面拿,“这是纯金的头面,这是玉坠,这是宋家二哥给我的玉簪,这是大哥给我的金花生……”叶长谦看着桌上零零碎碎的首饰和碎金银。宋家清贫,能给姑娘的东西不多,首饰不成套,玉的品质也不好。“还有个我去京都银楼买的酒杯。”余初将最后一个小银杯拿出来后,打开盒子的夹层,露出里面的存折,“这是我的存款,有二十多万。”叶长谦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搞得有些懵:“余初,你这是……”盘点家产。还是提前亮下嫁妆?余初将所有的东西又放回盒子里,将盖子合上,然后将整个盒子推到了叶楚面前。“我不知道你缺多少钱,这些你先拿着……”她话刚说到一半,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作者有话要说:黑色旗袍+白色皮草这个搭配其实非常好看,有兴趣去看一眼我的微博,我放了张原型的图片。跟温度无关,只是个配饰~、第九十六章叶长谦腿长手长,将余初捞进怀里后,换了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把人一直压在怀里。不放了。余初象征性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伸手拍了拍楚小哥的腰:“别闹,说正事呢。”叶长谦笑,却没有松手:“你说,我听着。”“我其实有一笔津贴没有领,原本想着退休后和退休金一起领的,肃美人也在上海,若是这些不够的话,我去找他问问看,能不能先拿津贴……”她所有家当加起来,还没有当年叶楚送给她那块玉值钱。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拿出的这点家底,是一件多么了不起,或者多么煽情的事情。再说,人都快送给他了,还在意东西和钱做什么。叶长谦看余初都快把自己家底抖光了,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连忙阻止道:“这些你都自己攒着,钱够了。”余初转头一想就明白了:“拍卖会?”叶长谦怕余初真把家底给他,实话实说:“是,我拿了件东西去拍卖。”以国师在封建社会的金字塔地位,去一趟拍卖会解决经济问题,逻辑上没有问题。既然叶楚自己把事情解决了,余初这边也不再继续纠结。从他怀里七手八脚爬起来,余初松了口气:“那行,东西我再拿回去,有什么事情需要钱,你以后可以和我商量。”“好。”叶长谦一把抓住余初的手:“你正事聊完了?”余初点头。“那该继续我的正事了。”叶长谦说完,将起身的余初拽回沙发坐下,身子微微往前倾,学着余初早上的样子,靠了上去。时间,地点,气氛,甚至是某人的主动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余初愣了下,然后感受着他似模似样的吻,情绪很快就被拉扯了下去。两个人吻到沙发上,唇齿相依,蜜缠如丝。彼此都像是在雪山徒步了半生的旅人,急切的汲取的对方的暖意。余初第一次觉得,感受旁人的温度,是这么一件自然而美好的事情。这个吻急切而激烈,两个人的呼吸声随着彼此触感的贴近越来越重,到后来余初思绪都被搅成一团的时候。某人戛然而止。他喘着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如果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叶同志无疑就是冷血动物了。这封建典范式的自制力——余初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正打算调侃几句,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