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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四十多岁大叔了,又不是二十多岁的热血小伙子,一言不合跑到外头约架也是很够了,然而看到他们的猪头样以及疼的嗷嗷叫却被医生跟家属训得一句话不敢吭的样子又特别想笑,只能说行事三思啊!☆、计划“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贾政听到上头传来皇帝威严的声音,他的头低得更很,但语气也更加坚定:“微臣甘愿领罪。”“好,好的很呐!”贾政听这话有些不对劲,但他很快又觉得是不是皇帝认为王氏太胆大妄为,因此这才生气的,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愧疚,毕竟皇上要真是迁怒王氏,对王氏一个后宅妇人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然而这点愧疚并不能够让他回心转意,毕竟他刚刚已经当着文武大臣和皇帝的面讲出了“事实”,哪有前头刚讲完事情后头就反悔的道理。更何况比起王氏来,到底还是家族更重要。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是家族不在,他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他已经在心中决定,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他总会养王氏一辈子的。再者说,这也是为了宝玉跟兰儿好,想来王氏应该会理解的。“微臣自知罪责深重,微臣入朝已有三十年矣,每日勤勤恳恳,不求功高,但求尽己所能,以效陛下,然能力微薄,上不能报君王之恩,下不能管束家人,先时,便有家中奴仆,打着微臣的旗号,在外头胡作非为,幸得陛下英明,并未怪罪,又有良臣相助,这才侥幸脱身。谁知此番,微臣之妻王氏又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是微臣无能,有愧于陛下,有愧于列祖列宗,微臣自请辞官,以偿罪责!”“你倒是痛快。”庆安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见他如此表现,站在最前列的张志峰偷偷的侧首,给了他一个心腹一个眼神。那人立刻意会,忙站了出来,立刻开始弹劾贾政以及贾家跟贾蔷。不想他刚没说几句话,便被皇帝冷哼一声斥退了,而其他见皇帝发怒便想借机弹劾贾蔷,以讨好皇帝的人忙按下了自己的小心思,看起来皇帝对于贾蔷并未迁怒。这叫贾蔷松了口气,事情总算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还有挽回的余地。眼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到贾蔷身上,贾政不免有些不甘心,他都已经为了家族牺牲到了这种地步,众位大臣竟然看不出他的无奈跟牺牲吗,为何竟无人愿替他说话?“微臣…”他想要再严词陈情一番,却不想话刚开头,便被皇帝打断:“王氏所做所为虽然称得上胆大妄为,然此事毕竟是你的家事,并未因此触犯国法,也不曾伤人性命,因此你便自行回家管束一番便罢了。”贾政一喜,觉得这是陛下格外开恩,又是自己的计策有了效果,方才使家族逃过一劫,不免暗自庆幸,又得意于自己的果决,如若不是自己狠下心来,那会如此轻松,也就是自己年纪大,经验丰富,方才没乱了阵脚,要是换成蔷哥儿,不知道要慌成什么样子了。不等他继续得意下去,秦良便在庆安帝的示意之下宣布退朝,贾政自然也随朝臣们一起退了出去。走到殿门外,看着这些原本自己没有机会接触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贾政有意结交一二,不过这些人在自己靠近的时候纷纷避开,显然并不愿意与自己接触。反倒是他的侄子贾蔷身边围绕了几个人,贾政定睛一看,皆是传说中的人物,便是他女儿还是贵妃的时候,他也是没有资格接触这些人的。见此,贾政不免在心中冷哼一声,心想,我可是为了你牺牲了自己,你不说对我感激涕零吧,好歹也为我引荐一二,免得让我自己在这里尴尬。不过显然贾蔷并没有接受了他的想法,而贾政也到底没胆子过去,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了。过了没一会儿,就在贾政无所适从,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贾蔷走了过来,不等贾政开口邀功,他便直接问道:“今日在大殿上所说这事究竟是谁误导了叔公?”“误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我可是为了你…”“叔公所做的牺牲晚辈自然没有忘记,晚辈也佩服叔公能在短短时间内下定决断,但实际上在叔公来之前,晚辈便与那几位参咱家的表大臣们对质完毕,已然让他们哑口无言,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几位老大臣坚持,叔公本不必来,而叔公来,其实也不用多说什么,未免弄巧成拙,晚辈特地请秦总管派了他的心腹过去,转告叔公,不过看叔公在朝堂上的表现,那位前去引导叔公的公公应该另有心思。”“这…这怎么可能!”贾政心中大惊,这岂不是意味着他的牺牲根本没有必要?他可是连自己的妻子都赔了进去啊!“但是…但即便如此,我好歹是把罪名揽在了二房头上,没牵扯到家里,何况陛下也没有因此怪罪,想来应该没什么大事吧?”贾政有些犹豫不定,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已经有了摇摆,毕竟那小太监冒着背叛秦总管的风险故意误导他,总该有所图才是,总不可能是为了耍他吧。“叔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假如说叔婆为了争宠而去假造通灵宝玉,那么我会不会为了挽救贾家,重获陛下恩宠,而假造兖州鼎呢?”这一回贾政完全说不出话了,他瞪大着眼睛惊恐的看向贾蔷,完全无法相信他自以为做出的牺牲却是害了贾家。“怎么可能!”贾政试图辩解:“你说你,她是她,怎能相提并论?”“然而只要百姓们相信就行了呀,哪怕十个里只有两三个相信,就足够毁我名声了,更何况百姓愚昧,极其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只怕明日一早,整个街面上便会流传叔婆假造通灵宝玉的事情,不出三日,便会有人站出来怀疑我欺君罔上,假造兖州鼎的事情。”“那…那会如何?”“如何?如果说之前抄家,贾家虽然没落,然而总归留有火种,只待合适时机,便能东山再起。但这一回,如果真出了事,贾家上下只怕一个都逃脱不了,连性命都保不住,更何谈东山再起呢?”“但…但是兖州鼎是真的啊,再说啦,如今你圣宠正隆,看在你的面上,陛下也不会怪罪贾家呀。”贾蔷苦笑一声,道:“当初贾家抄家之时,上下皆寄希望于看在先祖跟娘娘的面上,能让陛下轻饶,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如今,叔公仍然将家族的命运寄希望于飘渺无踪的圣恩之上吗?”“那…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蔷哥儿,你有对策的是不是?你肯定有,当初不就是你入宫而来,挽救了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