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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和人炫耀,没想到先对上秦榛哀怨的眼神。男生:???秦榛恹恹地坐上位置,周潭就举着他的数学试卷不满地转过身。“卧槽,秦榛,你小子这是深藏不露呢还是有猫病呢?”她指着最后几题,“最后一题都写出来了,不写前面!”秦榛眯着眼看了会试卷,恍然大悟道:“这里是锦鲤大王托梦告诉我答案的!那天数学考试我睡到一半,突然有股力量直冲我脑子里。棒——棒——我猛地睁开眼,右手完全不受控制,答案刷的一下就呈现在我眼前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懵逼阿!”说到最后,他还夸张地配上动作,夸张到老宋在讲台上都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现在仔细想一想,这绝对是我前一晚转发的锦鲤显灵了!我再去转发一条,保佑我这次排名不多不少,正好压小满姐一名。”秦榛偷偷拿出手机,边说边激动地点开微博。路满:喵喵喵???周潭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她鄙视道:“看不出来阿,你平时居然是扮猪吃老虎,我最后一道题根本想不出来。”秦榛不正经地笑嘻嘻,油腔滑调地回夸她:“论脑子,还是周姐聪明。社会社会。”路满无语地听着他们两个商业互吹,心里五味杂陈,默默留下辛酸泪。说好的学渣呢?最后还是抛下我做了狗?老宋再次抬起头,对着他们这个角落用力地咳了咳,商业互吹的两个人终于停下了打击人的对话。排名前三十的名单提前放榜,名次表粘贴在教学楼下公告栏里,学校美言曰为了让每个学生怀有渴望榜上有名的动力。路满对这些不是很在乎,她只要知道自己考得怎样就够了。所以当周潭想拉她去看榜时,她也只是摆手拒绝,继续趴桌上睡觉。周潭回来告诉她,这次第一名是一班的谢邯秋,远超第二名十来分。听周潭的语气,这位谢邯秋似乎还是位名人,至少跟他一个学校出来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路满想了想,实话实说:“说出来有点自恋,可跟我一个学校出来的,也没有不知道我的。”笑点低的秦榛在后排哈哈大笑。周潭嫌弃地呿了一声,让路满继续猜谢邯秋无人不知的原因。“帅得惨绝人寰?”想到帅哥,路满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秦榛支着下巴,不满地戳戳路满的肩膀:“什么嘛,居然还想着帅哥。我不够帅吗?看我还不够么?”路满拍掉秦榛不安分的手指,她看了看秦榛这幅不要脸的鸟样子,显然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放出过的惊天话语。妈的,果然神经病那句话是假的!害得别人在那纠结到死!在那里自以为是分析一晚上的自己果然是傻叉!超凶jpg!“咱俩不熟,少动手动脚。”路满挡住秦榛还想伸过的手指,用力推回去。“路世美,你冷酷你无情,我不会放过你的!”路满:“……”被秦榛一搅和,两人都懒得玩猜谜底。周潭贴近路满,声如细丝:“他mama是小三,抢了别人老公,我们初中当时都传遍了。”“……”你们初中是情报局吗?这都可以挖出来?还有学霸这么八卦真的好吗?不应该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吗!之后一两天各科试卷都发完了,除了数学考得不好,路满对自己其他几门还是满意的。周三下午班会课才发的名次条,虽然没有如她所愿进前九十,但多亏了化学物理稍微提了几分,让她的排名没有超出预期太多。但最让她难以置信的还是,秦榛这次名次居然还真他妈不多不少,比她高出一名。名次条还是秦榛自告奋勇帮忙剪的,目的是为了故意把两人的名字剪在一起。他两手捏着小纸条纸端,嬉皮笑脸地跨坐在路满前面,举着名次条给她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cao!这运气也太欧了吧!路满气得要去夺名次条,秦榛早早看破她的动作,几乎在她伸手的瞬间,他哈哈哈大笑着起身往外溜。哪料不巧撞上正进教室的老宋,最后被老宋耳提面命地教育了一番。看着秦榛乖巧如鸡的样子,路满幸灾乐祸地笑弯了腰。月考完的班会课注定是分析成绩,老宋先是分析班级各科平均分和年级排名。R高高一共有十五个班,路满他们班各科目排名大部分都处于中等名次。老宋长篇大论地鼓励大家再接再厉,争取下次先冲它个第一。然后又着重讲了几个薄弱科目,为几个成绩稍弱后的学生成立了一对一学习小组。路满转头看向窗外,流云与天空同际,与夕阳错肩。学校远处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冰冷的钢筋铁瓦在阳光下却折射出温暖的温度,高楼后面也许是层峦耸翠的山群,也许是波光粼粼的海洋。她想:自己重新抉择的人生才刚开始,永远无法预料迎接她的是高山还是群海。******最近学校在举办学科竞赛,无关省赛市赛。并非强制性参加,但报名者每人限报一门。为期三周的准备时间,每天都会发额外的专题试卷下来给参赛学生自学,最后一天参加考试。每门课程前三名在高二分配重点班时,总分上有额外的加分。这无疑是最吸引人的一点。但学科竞赛的题目比平时习题难上许多,这意味着得在本就不宽裕的时间里挤时间去学习。又加上竞赛结束后一星期即是期中考,不可能把全部时间都花在一门课程上,以至于部分学生在报名一周后都选择了放弃。路满随着周潭参报了数学,她倒不是冲着前三的好处而去的,R高学霸遍地走,她充其量就是个学渣偏上,这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多年寒窗苦读,勤学苦练,哪是自己短短一两年的拼搏就能望其项背,毕竟学习是公平的。她一开始权当给自己增加点数学课外资料,有不懂的还可以向周潭请教请教。可是想归这般想,当每天打着夜灯躲被窝里看数学时,昏昏欲睡地用黑笔在本子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解题过程,多多少少总会奢求着自己的努力不要白费。离竞赛时间越来越近,路满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紧张,紧张得她好些次睡觉时都会莫名地担心。这是很少有的心态变化,上一次紧张还是刚重生回来进行开学摸底考时的事。那时候还没从重生的懵逼中出来,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晚自习结束,路满准备借周潭之前的试卷回去开夜车,不想她的试卷早就被别人拿走了。周潭双手合十,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满,真的对不起,